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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直在家里陪我吗?” 陆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无声地笑,但他按住紫容的后脑,不让他抬头,嘴上像刚识破了谎言一样,硬邦邦地说:“原来是好了还来撒娇,得挨打。” 紫容缠着他扭动:“没好嘛,这次还没好没好……” 陆质真的在他屁股上给了一下,低声训道:“你就这么喜欢生病?” 紫容被打了一下反应很大,陆质刚拍上去,他就猛地往前一弹,彻底黏在陆质身上不下去了,变成了一块狗屁膏药。 “呜呜呜……”他趴在陆质身上,搂着陆质的脖子假哭:“你打我,你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呜呜……” 陆质被他娇的心都化了,没有办法,也再硬气不起来。他抱着紫容坐起来,低头道:“喜不喜欢你,你不是最知道的吗?” 紫容拿两只手的手背捂着眼睛,中间露出一小条缝偷看陆质,迟疑着说:“我、我不知道……” “坏蛋。”陆质气的逮住他捂眼睛的手在手指头上挨个咬了一口,最后一口落在紫容的嘴唇上,在唇舌交缠间含糊地给紫容罪加一等:“小坏蛋!撒谎精!” 紫容身上的温度比平时高一些,又是软软的一团,抱着很舒服,陆质亲完了也舍不得放开,留恋地在紫容嘴唇上又吮了两口。 但是为了表现出还在惩罚紫容的样子,他只得把力气加大一些。 可惜紫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惩罚,他顶着刚被陆质亲过,还湿润着有些红的嘴唇笑着抬起头问:“撒谎会奖励亲我吗?” 陆质道:“会。你还剩两次机会,撒一次谎亲一下,第三次就把你卖掉。” 紫容急了:“不行!” “怎么不行?”陆质疑惑。 紫容把他脖子牢牢缠住,鼓着脸说:“你上次已经把我买啦,用一个扳指买的,以后就在你们家,哪也不去!” 陆质便做出很苦恼的样子:“这样……” 紫容嗤嗤的笑,扯过被子把他和陆质都包住,不再提他还“难受”的事,央求着问陆质:“那你什么时候和我成亲?” 陆质道:“等你好一点。” 怎么又绕回去了,紫容苦着脸说:“已经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质轻轻笑:“今天晚上检查一下,查完再说。” 紫容知道陆质说的检查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脸红扑扑的,身下那处紧闭的地方有些食髓知味地收缩了两下,更臊的紫容受不了——这病算是彻底好了。 小花妖起床收拾好之后,陆质就叫人把饭摆到里间。两个人端着一样的碗,陆质吃两碗,紫容吃一碗,同时吃完放下碗筷,便往后院去,看之前就说要种的葡萄藤。 初夏的傍晚不冷不热温度正好,天边一角已经布满灿烂的火烧云,色彩浓郁,晚风习习,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刚才在床上试图装病的紫容穿着一身奶白色的薄衫,脚踩青缎小靴,满脸精神拖着陆质的手走在前面,陆质便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殿下,我可以一起种葡萄吗?我想挖土玩儿。” “已经种上了。葡萄藤要在春天种,这会儿早长大了,是从别处现移过来的。”陆质道。 “啊。”紫容不显沮丧,听着反而更加高兴了,转过来的脸上全是占了小便宜的振奋:“那是不是可以更快的结出葡萄来?” 陆质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点头道:“对,个顶个的大。” 第38章 晚间快到传晚饭的时辰,突然来了一道旨,道是西域国来了使臣,着陆质招待。 这批使臣本该在年前就进京,但是被大雪堵在了半路,皇帝特许年后再进关。 他们前日到了,便在驿馆安置下来。原本是太子负责接待,但陆质在宫外方便些,皇帝便命他辅助。 这不是什么大事,陆质领旨后,严裕安招待了传旨太监便完。 只是第二天就不能再一整天待在家里了,得提前同紫容说。小花妖一整日都把自己生病的事挂在嘴上,就是想要陆质陪着,陆质坐在床沿等他沐浴出来,想着这事儿有些头疼。 等会儿一说,小花妖再哭了可怎么办呢。 不过一会时间,紫容便趿垃着鞋从里间出来了。被热水熏过的面皮泛着水汽的红,头发大概是他自己在里面擦过了,已经半干,陆质把人拉到两腿间夹住,接过紫容手里的软巾继续帮他擦。 “容容。”陆质开口。 紫容的声音从毛巾下传出来,软软的不甚真切:“什么?” 陆质又擦了两把,掀开软巾,从后面抱着他,道:“我明天要出一趟门。” 紫容即时蔫儿了,小声说:“可我还在生病,还没好……” 陆质把他揽到身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所以我只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唔……你自己在家,像刚才那样去后院玩一会儿,保准还没等想起我呢,我就回来了。” 紫容小声嗫喏:“可我一直都在想殿下的呀……” 说完之后,他撇开这茬,挣开陆质的手臂,回身变成跪坐在陆质腿上的姿势,脑袋前倾,在陆质嘴上碰了碰,红着脸道:“那……今晚、还检查么?” 陆质握着他的腰,闻言手劲儿大了些,鼻尖是紫容身上暖融清淡的香气,下面的火气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身上的紫容却还是不怕死地挺腰往陆质身上靠,嘴里不依不饶地说:“不要说话不算数,你说的,要是检查好了就……唔……” 话没说完,花妖便被压进床里,来了一通仔仔细细的检查。 陆质低头亲了亲趴在他身上喘气的紫容,低声问:“你殿下说话算数吗?” 紫容红着的鼻尖抽了两下,抖着声音说:“算话……” 两个人全什么都没穿,肉贴肉严丝合缝地靠着,对方身上什么反应都一清二楚。紫容刚被陆质弄的去了一次,舒服极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了,还揪着被单委委屈屈地哭了一场,但是下面顶着他的东西还硬着,紫容把自己脸藏了,伸手下去帮陆质握住,循着前几次的记忆动了起来。 等陆质好了的时候,紫容已困的睁不开眼了,再有意识,便是第二日清早。 两个人用过早饭陆质便该出门,马车在二门等着,严裕安却来报说元青来了。 “元青是谁?”紫容问。 这个人要来看他,他却不知道人家是谁。 “回主子的话,元青郡主是殿下姑母的二女儿,殿下的妹妹。这样论起来,也是您的妹子呢。”严裕安看了眼陆质,躬身对紫容道。 另一边的陆质面色如常,严裕安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儿,才听他道:“她要看,就让她看,领进来吧。” 严裕安偷瞟一眼陆质,确定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