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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嘴不可贪多,伤了药性就不好了。” 紫容绞着手指想了想,半天才乖乖点头:“好,那我少吃点吧……” 陆质轻笑:“不用故意少吃,兴许我们容容还要长个子……长到到我鼻子这么高,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不吃药可不可以?” “唔……”陆质凑过去仔细看紫容额头被撞青了的那块,半晌,道:“消的差不多了,可以。” 说完他又笑,道:“只是等你真长了那么高,这伤还没好吗?” 紫容坐着愣了愣,红着脸道:“那个不算!我要一个新的奖励。” 陆质就着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的姿势在红脸花儿的嘴唇上碰了碰,低道:“给你,几个都行。” 晚间都沐浴过要睡了,严裕安却在寝屋门口道有话要回。 陆质看了看毫无防备、正趴在床里侧翻话本的紫容,决定起身去书房听严裕安回话。 最近天热,紫容什么都不懂,前两天刚被陆质哄着穿了一回肚兜。第一次陆质真是为了紫容不那么热,但白皮肤衬着红料子,细细的带子绕在颈间,后背除了两个系结空无一物,腰窝深旋,无端比不着寸缕时诱惑百倍。 这种景象看过一回,陆质哪会叫停。 于是这年仲夏,花妖紫容收获花色、衣料各不相同的肚兜厚厚一摞,天天换着穿,感觉十分凉快。 只是陆质最近好像愈发坏了,折腾他的花样也多,不到腿软哭着求饶根本不用想睡觉。 陆质回房前以为紫容肯定已经睡着了,没想到进屋看到蜡烛还亮着,花妖只穿着一件嫩红色肚兜,正盘腿坐在床脚的贵妃榻上捧着个大碗吸溜吸溜地不住吃什么东西。 燥意早有预感,眼球刚一接收到这幅画面,某处便立刻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紫容最后吃了一口,抬头看陆质是两腮还鼓着,一动一动在快速地嚼咽。实在是着急,紫容甚至噎了一下,才张口道:“殿下。” 嘴上还挂着一圈红油。 陆质不动声色地走近,挨着他在贵妃榻上坐下,从他手里接过碗,又拿备在一旁的热帕子帮他擦干净嘴,等他漱过口洗完手,才把人按到在床脚:“这么晚了,怎么又吃东西?” 紫容有些发憷,白天刚说了以后少吃,这才多一会儿就被逮了个正着。 “我……我、我饿了。”紫容不敢看陆质,两只眼睛向下瞟,不自在的动了下身体,小声为自己辩解:“那个碗没满的,玉坠说晚上不好消化,只给了我一小半。” 陆质盯着那截雪白的脖颈挪不开视线,顺着他的话道:“真的吗?” “真的。”紫容的声音愈发小:“我没有吃一整碗……” 我只是求了玉坠两回,吃完半碗又叫她给我盛了半碗而已。 紫容不善撒谎,自觉陆质的目光灼灼,没抗多长时间就要坦白,一张嘴却被堵了个结实。 “唔……” 烛火噼啪作响,陆质在轻稔慢碾间哑声道:“容容饱了,爷还饿着呢。” 近日做的过分,陆质自己知道。只是花妖性子软,耐性又实在是差,被他略一撩拨,便成了七荤八素的样子,乖乖地任人轻薄了去。 但这晚紫容在喘息中艰难地喊了几声肚子疼,陆质想起这人在睡前捧着的那个大碗,虽然根本还没吃饱,可也不得不停了下来,把人从背后抱着给揉肚子。 身上的火久久灭不了,气得陆质边轻轻揉紫容肚子,边附在人耳边压低声音训道:“小混蛋!” 紫容嗤嗤笑了两声被他揉的舒服,睡意紧跟着来了,不多时便睡过去,呼吸变得悠长起来。 花妖夜里一向很乖,缩在陆质怀里,睡前是什么样,醒来依旧什么样。 可这晚陆质却被怀中的动静弄醒了,外头月上中天,已是凌晨时分,紫容正搂着他的脖子哼唧,两只眼睛里全是难受,见他醒了,才软声道:“渴了,要喝水。” “嗯。”陆质眨了两下眼睛驱赶睡意,边起身边道:“你乖乖躺着,我去倒杯水来。” 紫容立刻把他抱紧,不说话,也不撒手。 陆质低笑着哄他:“很快就来。我们宝宝不是渴了吗?喝完水再接着睡。” 紫容摇头。 “那还要不要喝水?” 紫容小小声:“要。” 陆质很温柔地摸摸他的脸:“那松手让我去倒。” 紫容又吭叽了半天,外头丫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问:“主子可有吩咐?” 紫容总怕被人看去,晚上不愿意让丫鬟进来,今晚却道:“要一杯水。” 陆质低头看他,发现花妖额上一层覆着一层薄汗,“做噩梦了?” 紫容还是摇头,然后更加用力地往陆质怀里蹭了蹭。陆质便把他抱得更紧,轻轻摇晃身体,哄道:“乖,不怕不怕。” 喝完水,紫容被陆质抱着,很快就睡着了,没有再哼唧。陆质仔细看了一会儿,最后觉得他应该就是渴了,然后夜里醒了有点起床气。 这人睡得脸蛋有些红,睫毛轻轻抖两下,都是最乖巧的模样。陆质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小声道:“小骗子,惯会装乖。” 可是没多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又小声哼哼了起来。 这回紫容没醒,反而把眼睛闭的很紧,陆质原本环着他的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被挣脱了。紫容几下蹭到最里面,一个人蜷着,靠着墙小声呻吟,很难受的样子。 第50章 第50章 玉坠站在厨房门口,很是发愁。吃过早饭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会儿,紫容就说想要糯米糕吃,被她说了两句转开了话头,两个人玩了一会儿。 放在前两天,她是很乐意去做这事儿的。但今早上陆质走前专门跟她交代过,叫她白天看着紫容,让他安顿吃饭就行,零嘴先停掉,过两天再说。 昨晚上闹得那一通玉坠知道,天快亮了的时分把大夫叫进了内院。但听守夜的丫头说,大夫来了以后紫容的肚子就不疼了,且已睡了过去,最后没让大夫看。 那碗辣油和醋拌的米粉是她端给紫容的,大半夜给主子吃了那样的东西,虽然是紫容要,但晚上吃坏了肚子,陆质没罚她已经要烧香了,这会儿实在不敢再拿东西给紫容吃。 可刚才玩着玩着,紫容突然停下拿牌的动作,愣了一下,问她:“我是不是还没吃糯米糕?”他挠了挠头,说:“我忘了……” 玉坠看打不过马虎眼去,才只好把陆质交代的话给紫容说了。 紫容听了,抿嘴想了下,点点头道:“那不要了。” 其实陆质也同他交代过,只不过花妖虽然当时答应的痛快,这会儿嘴馋的劲儿上来,便怀着侥幸的心思,来玉坠这里试试。 说完紫容便不玩了,歪在榻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