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其他小说 - 五原罪(重口调教)在线阅读 - 我也想跟你结婚

我也想跟你结婚

    

我也想跟你结婚



    从那天吃过饭后,爸妈就变得很奇怪,一直让她多多出去跟人约会,改天再带回家里看看。

    云苏苏不知道他们在说谁,问了好几次,都玄乎着回应她自己心里清楚都行,可她清楚什么啊,到底在说谁。

    本想回家住的,出乎意料,爸妈根本不欢迎她回去,奇怪的事恐怕只有问清楚这几个人才知道。

    他们肯定做了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云苏苏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哭二闹三撒娇,轻而易举的把他们说服,郑毅开车将她送回了家,叮嘱道。

    后天就来接你,要是跑掉的话,被我们抓到的后果可是很严重。

    她满脸不屑的开门下车,我可不会做没有意义的逃跑。

    但愿如此。

    袁宜在蓝舵的家族企业上班,也受到格外多的照顾,他们家已经从破旧不堪的职工楼,换了新的高层公寓楼,陌生的地方令她有些不太适应。

    敲门,里面的女人应声打开,诧异的看着她。

    怎么回来了?你们两个吵架了吗?

    云苏苏纳闷的皱眉,妈你到底在说谁?

    你男朋友啊。

    我哪里来的男朋友!

    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袁宜把她拉进来,当然是蓝舵啊,上次吃饭我们还聊了很多呢,你们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啊,你爸已经在筹备请帖了,商量好几月结婚没?

    她直愣愣的定在原地,消息太多一时不知道从何消化。

    妈你什么时候跟他聊的?我们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袁宜一副恍然大悟,我懂,未婚夫妻关系。

    不是啊!

    苏苏出国几年怎么变的这么不善表达呢?妈妈不会怪你害羞的,蓝舵人挺好的,在你高中的时候不也追求过你吗?爸妈相信他,不用担心我们会不同意。

    她简直要哭出来了,高中她那么黑暗的时光要怎么开口跟他们说,自己被五个人残忍虐待轮奸吗?

    云苏苏低头泪眼婆娑,怕是他们几个一早就联合起来了,郑毅也料定她不敢将轮奸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才会放她回家。

    该死,都是圈套,这几个畜牲!

    袁宜搂着她的肩膀,好啦不要害羞,妈妈刚做的午饭快来尝尝,都不知道你要回来,早知道多买些菜了。

    妈,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突然就被放了两天假期,我也很诧异,正好赶上你回来,你说巧不巧。

    云苏苏咬着后槽牙,这一定都是蓝舵搞的鬼,他权利那么大早就掌控了一切,妈妈现在还在他的手下工作,显然不能跟他闹掰。

    袁宜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感叹说着,我们母女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坐在一起吃过饭了,现在家里条件变好了,妈妈也终于有时间陪陪你了。

    鼻子一酸,云苏苏有些难受,紧紧咬着筷子。

    她的妈妈永远也不会知道,条件变好她所付出的代价,蓝舵如果再坏一点,他完全可以拿她妈来威胁,可他没这么做,反而是一直守着她回来。

    苏苏要是结婚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仔细想想,你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怎么陪过你,我知道你很缺少关爱,蓝舵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他能代替爸妈给你关爱,我们会很开心。

    结婚,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怕被他们残忍轮奸的时候,她也从没想过结婚,甚至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

    可她妈妈这么期待蓝舵跟她结婚,她没办法破灭她美好的幻想。

    第二天爸爸回来,同样兴致勃勃的跟她说着请帖样式,找来了很多图片让她去挑选。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结婚了,这种大事我得亲自操劳,爸爸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不用羡慕别人。

    终于她被说动了,忍住不听不哭,回到房间里拿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

    开口便是一顿脏话贯耳的臭骂,郑毅耐心听完她每一个脏字,先是道歉又哄着她别生气。

    很快她经受不住被气哭了,你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好的,凭什么让我跟蓝舵结婚,然后你们在一起霸占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呜,根本不是人干的事。

    嗯,我就不是人,不用把我当人看,但你要是再哭的话,我们现在去接你回来。

    气死了,她要气死了。

    云苏苏摁住眼睛,止住流泪,她没搞清楚一件事。

    郑毅,为什么我要跟蓝舵结婚?

    为什么不能是许辛,季杜,谭岚或者是他。

    因为他最好搞定你爸妈。

    那边传来一丝轻笑,好了,明天就该回来了,等你回来我们再聊。

    他将电话挂断,颓废的趴在方向盘上,车子停在她家公寓楼下,听到从骂他的时候,就一路疾驰着赶过来了。

    趴了很久,他轻轻吸了吸鼻子,揉着酸涩的眼睛,沙哑的声音吐出渴求。

    我也想跟你结婚啊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偏偏是蓝舵,费劲全力,到头来名义上她的老公也捞不到称号。

    好难受,一想到她会穿着婚纱,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别的男人走在一块,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心脏便压抑到了谷底,抽泣着呼吸都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