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其他小说 - 韶华误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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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拂过时,两个少女碧荷色裙摆下洁白柔软的兔毛毯都会跟着起伏,如白色的波浪。

    白晴捻着毛毯一角,盛夏天里,心底一片寒凉。

    她栖身的洞窟里,有好多条这样的毯子,都是她用换下的毛发做成的。

    吴涅此次回清屏山,并不是只为了玩乐。

    白晴找到了他,她被那灵熠抽去了妖骨,失了一身本领,还怀了七个月的身子。

    妖与人本是无法有子嗣的,吴涅和苏碧丝同房时从未避孕,也是因为深知不会有结果。

    失了妖骨的白晴却不同,她只剩了人身,和世间千万凡人已无任何差异。

    交媾受孕也是正常。

    她说白长益囚禁了她,终日用链子锁着她,她怀了孩子之后白长益才松了些限制,解开了她的链子,她趁这机会逃回了清屏山,寻求吴涅能帮助她,护到她生下孩子。

    “为什么晴姐姐要藏起来生孩子?”

    苏碧丝有些不解,既然她和丈夫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反而逃到深山来生产。

    “他不想要这孩子。”白晴语带苦涩。

    “怎会?”

    哪有不愿要自己孩子的父亲呢?

    白晴看着她不解的眼神,抿唇温婉轻笑,专心缝着手中小孩子的衣服,不愿再多说了。

    脑海里浮现的,   是黑暗的地下室里,白长益骇人的笑容。

    他掐着她红肿的乳尖,面色嘲弄的说“淫物也会怀孩子啊?生出来,生出来我会好好疼爱的”,身下粗壮的肉棒在女人身体里讨伐的力道却分毫未减,全然未曾顾惜她腹中的孩儿。

    白晴哭哑了嗓子,仍不敢说出反驳他的话,背上的鞭伤犹有些隐隐作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

    远处是吴涅逐渐走近的身影,他用填漆茶盘捧着半盘颜色不一的果子,都是如今季节,山上树木所结的。

    用溪流中的水镇了一个时辰,变的冰冰凉凉,白晴吃了一两个,有些不适,就没有再吃了。

    苏碧丝早在吴涅摘果子时就有些想跟着去,山林虫蚁走兽复杂,吴涅怕难以顾全她,把她留在了白晴身边。

    PO18韶华误尽轻薄月

    轻薄月

    清晨来到白晴居住的地方时,白晴正对着一方棉布不知如何下手。她正儿八经的做人时间太短,逼着自己学起人间妇人的活计,一时间也学不得太好。

    苏碧丝在闺阁里的绣技不说令满场惊艳,普通的衣服缝制倒是没有问题。

    直到暮色四合,苏碧丝帮着白晴绣完了袖口上的最后一朵小碎花,一天的闲聊中,苏碧丝已经知道她和自己的夫君一样,都是妖族,心下顿生好奇。

    “晴姐姐的夫君也是妖么?”白晴将毛毯上裁剪小衣服剩下的布料线头收拢干净,白晴无意隐瞒她,回道“我的夫君是人,你也认得,他叫白长益。”

    “我记得当初他退了与我的婚事,立马娶了新妻,后来也未听说过纳妾,原来就是晴姐姐?”

    ,说完有些疑惑“既结为夫妻,晴姐姐怎么……定是这人又在犯浑,晴姐姐,我去找人帮你打他一顿!”

    苏碧丝气愤道,她并不知故事其中弯弯曲曲,来回波折。

    白晴倒是噗嗤笑出了声,轻轻摇头“不可,是我做了错事。”

    苏碧丝将白晴打量了个遍,脑子里还是猜不出面前腮凝新荔,容姿过人的女子,会做什么错事,莫不是……给白长益戴了绿头帽?

    苏碧丝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想别人,摇了摇脑袋,放弃继续这个话题。

    不得不说,苏碧丝这勉强也算,猜中了一半。

    白晴初初嫁给他时,也觉得这凡人待她再好不过。

    便是之前吸食过精气的所有人,皆比不上他。

    白长益有意事事博她欢喜,又生了一幅仪表堂堂的好相貌,在她随口胡诌的生辰,他特地寻了一册药方孤本送予她,附加之种种细枝末节的关心与照料,两人过的最快活的时候,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白晴也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莫过于此。

    偏偏她一直都很清醒。

    清醒的知道两人山路相遇是自己一手设计,清醒的知道酒后情事是自己主动引诱,清醒的知道面前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皆是因为自己幻化出的一具皮囊。清醒的知道人妖殊途。

    皮囊的原主人,还是白长益在火灾中丧生的妹妹,啧,凡人啊!

    她没有对白长益手下留情,也没有对白府有半分留恋,一个男人的阳气吸食够了,她就消失了身影,开始寻觅下一个。

    她本该这样无牵无挂,在这十丈软红里,坐实着妖女的名头过一生。

    直到凭空冒出来一个术士,抽了她的妖骨,一夕沦落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她本以为白长益会杀了她,或者想传说里发现妖怪一样,烧死她。

    但白长益留了她的命,将她终日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中,她的手脚被终日束缚着的锁链磨出了薄茧。

    白长益进来时,总是喜欢熄了满室的灯,一切都遁入了黑暗,带着满身的肃杀酒气,才压着她开始做那事。

    白晴知道面前的男人恨她,恨她害他少了二十年寿命,也知道他为何灭灯。

    总归,总归是不想看到自己原本的模样。

    他没喝酒时,不让白晴喊他哥哥,喝了酒,却一个劲逼着白晴喊这个称呼。

    毕竟灭了灯,他还能勉强把自己当做他的妹妹。

    若是白晴不顺从,便会拿起一旁的鞭子抽打她的背部,直到皮开肉绽,听话为止,雨消风停的夜里,她睁着眼睛,听着嘶鸣的蝉声,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她不知道该去怨谁,是教她邪法的狐妖,还是怨那心狠术士,抑或怨身侧睡熟的白长益,又或怨主动踏入歧途的自己?

    一桩桩事情混乱的交织在一起。

    男女情事时,白长益再也没认真做过前戏,次次都横冲直撞,将干涩的甬道撞的疼痛难忍。

    那天实在是太疼了,她还感觉交合处流出了异常多的液体,封闭的空间里,血腥味四散开来。她鼓起勇气哀求他“哥哥,哥哥,晴晴好疼啊,流血了,不要了好不好,晴晴用嘴帮哥哥。”

    她一直很抗拒帮男人口交,即便是白长益拿鞭子抽打她,她也很不情愿,从来没有这般主动的时候。

    白长益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发觉了异ST常,点燃壁灯,昏黄的灯光下,一条血线从白晴身下流淌出来,姣好柔软的面容没有一丝情动,而是苍白地冒着冷汗。

    白晴其实不知道到底在地下室过了多久,妖怪本就对时间没有概念,地下室里又不分白天黑夜,束缚着她的大链子被白长益解开,她心里一喜,转眼,一根更细链子又被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