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其他小说 -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

    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箇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傢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

    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四) 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

    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沖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

    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

    “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

    “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

    “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

    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

    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彿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緻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五) 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嚥。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师傅忽然背起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

    、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

    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