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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谁敢玩弄老哥的感情,便是多瞧他一眼都怕小命不保。而桀诺在她开始喋喋不休之时,已闪身离开。 这一头基裘不断数落着李花农的不是。 而她那“单纯”的儿子,则抱着美女在黑夜中散步。 头顶,月华如练。 伊路米一跃,跃上某棵树顶。树上风大,吹得人头发凌乱,衣衫窸窣。他将李太白搁在枝头,背抵着枝杆。 那胧月一照,为她添了二分柔和,三分清美。 李太白像一尊木偶任其摆布。 只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着冰冷的寒光。 伊路米视而不见,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白发。指尖触碰着她小巧的耳坠,见她身子微微发颤……指尖一滑,挑起她光洁的下巴。 李太白眼中的寒光越来越锋利。 他说:“我母亲有些呱噪,你习惯就好。但下回可别随便跟人走,就算是我的家人也不可以。” 厚实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光滑的肌肤,触感如缎。此时的她不骂不打,乖巧如猫儿,红唇似樱,诱人一尝。 指尖划过她的唇线,李太白的眸光一荡,全身僵化,不敢想像接下来的事情。 眼前的她红唇微张,露出几只洁白利齿。 看得伊路米心口微微发热,牙齿发痒……不知为何她总是刺激自己的饥饿感,想这咬一口,那也咬一口……吞入腹中,解谗。 他杀人无数。 但食人的念头,想想就觉得恶心。 他甚至讨厌血腥味。 只是眼下的他却很想咬一口,试一试这片樱唇的滋味。其实咬一口也没什么嘛,忽又忆起上一回他咬了她脖子一口,被她记恨了许久。 伊路米大手一滑,滑到脑后,摸到那根铁针。这针他注了非常浅的念,而且扎得不深。要不李太白早就没命了。 但麻痹对身体不好。 万一往后成了歪脖子,这女人怕会跟他拼命。 他拔出针,收好。 李太白整个人一松,瘫软在他怀内。她动了动嘴唇,只觉得嘴唇又麻又重,用尽力气说:“你……你有种别……” 伊路米以食指按住她的唇。 “嘘!别说话。麻痹感过一会才会消失。”他又抱起她,稳稳在站在树枝上。“好饿,我们回去吃饭吧。” 说罢,纵身而下,直奔九牙居。 “吁——!” 隐在树上的探子,见他们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七人同时落地。 月色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在林阴间晃动。其中有一人红着脸叹道:“伊路米少爷好浪漫呀!月下枝上吻得难分难解!噢!噢!” 话毕,又觉害羞,掩住脸。 他们怕被伊路米发现,离得有些远,又隔着枝叶,月色迷朦,但两人在树顶上的动作的确像热情的情侣。 想不到伊路米大爷也有钢铁柔情的一面。 得赶紧上报。 七人又瞧了对方一眼,各为其主,同为打探消息,河水不犯井水,一作揖,各自散去,黑夜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而九牙居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李太白已恢复,肢节可动,她抓起一块面包,打向对座的男人。伊路米接过,咬了一口说:“面包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丢的。小白,浪费食物,可是要罚的。” 一旁的杰克看得心惊胆跳,李花农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冒火。而伊路米少爷淡定地说教,就不怕刀直接飞过去么! “杀了你!”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杀人。”说罢,夹了一柱菜搁在李太白地碗内。哄道:“快点吃!” 李太白恨恨地咬了一口面包,杀气未退。 她生气不是因为伊路米在长辈面前胡说八道,也不是他用针控制自己的行动,而是他竟然趁人之危,对她毛手毛脚。 她无力自救,只能干瞪眼。 万一……他……他—— 李太白压根不敢想像。 肚子饱了,但人仍是杀不了。 伊路米大爷的命太值钱了,而他又嗜财如命。李太白浑身是汗,虎口隐隐发麻,对面的伊路米仍是一派从容,淡定。 她累了,索性坐在草地上不动。 “不杀了?”伊路米弯身问。 “你欺负人!欺负人!” 伊路米无语。 这没头没尾的指控从何说起,他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李太白指着他骂道:“还敢否认。是谁先还麻痹我的神经,明知我之前服用过量的镇定剂,身体一时无法抵抗。你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啊,原来这样呀!” 他以为她的身体早已恢复了。难怪表现得这么温顺。“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下回不会再用麻痹。” 哼! “口头道歉,没有诚意。” 伊路米问:“你想怎么?” “左手伸出来。” 一只又白,骨节均称的手,听话地递了过来。 “让我咬一口。” 某人没有反对,只觉得肌肤有点痒,她的唾液沾着皮肤有点异样的触感。那头某花农用力地啃咬着,伊路米又问:“还杀不杀?” “今晚休息,明天继续。” 是夜,已深。 李太白休息两小时,翻坐起身,从窗边跃下,直往外奔。而另一扇窗的某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提步跟上。 某房间内,传出杀猪般的叫声:啊……呀……啊啊…… “糜稽,你老哥真可恶。”李太白一边骂,手也不曾停在光着上身的肥宅二哥那白花花的肚皮上推拿。 “可恶的是我老哥,你为什么来折磨我?” 夜半三更摸上门,要他脱衣服。 “我这是给你的胃和肠做运动。你肚子里塞了太多垃圾,又没能及时清理,才是痴胖的最重要原因。” “阿白呀!”糜稽心虚的唤了一声。 “怎么啦?” 糜稽坦白:“其实我老哥不相信我们有一腿。” “别说是他,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那你为什么还要与我订合约?他也知道了,这合约也没效。”明知是没作用的,为什么多此一举? “他知道了又如何?我还是会帮你减肥的。” “但是我没能帮助你。” “嘿……这你就不用担心。总有你派上用场的一天。”手下用力一压—— 糜稽尖叫一声:“啊——!不……不行了,阿白,我要去洗手……间。” “去吧!” 李太白甩了甩手,见糜稽推开洗手间的门,又补允了一句:“往后你会经常跑洗手间。这个是清理的一部分。” 糜稽冷汗直冒,又听到门外的李花农说:“药在这,记得每天晚后,早晚各吃一次哦!”说罢,房内又恢复了安静。 ☆、第十九章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