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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躁。最近的大赛别忘了看,哈哈,其实那些明星选手也经常犯浑,很多时候开团、接团都莫名其妙的。” 安容与看着墙壁上的站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一局他使用火猫,前中期整个队伍都处于劣势。16分钟时,对面眼下开雾,大概是觉得己方占优,再加上巨魔挺肥,受到骚扰也没有停止打盾,结果在肉山与自己都处于残血状态时,被双倍火猫一个无影拳给一锅端了。虽然安容与没有抢到盾,但对面瞬间失去三名队友,加上早就在一旁等待的敌人,刚重生的巨魔也立刻就被带走。 果然成败就在一挥间。周辰用手指圈了圈挤在肉山里换着扛伤害的巨魔等人,嗤笑道:“这种肉山团实在是看得太多了,不管是天梯匹配还是国际比赛,我感觉这国内队是不是有毒?一个个的都喜欢这么搞,跟中邪似的,装最屌的,结果就是一波优转劣。” 安容与“嗯”了一声,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犯过这种错误——没有,至少最近没有。他看着自己这波恰到好处的切入,感叹道:“这次真是运气好,我只是有种感觉他们要打完了,就放个T看看,没想到这么巧,三个残血,还顺带个肉山。” 周辰按下继续,又看了一遍火猫的切入,笑道:“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你看看阿福,求恢复得恢复,求双倍得双倍,求暴击得暴击,这你能跟冰蛙去说吗?但不可能光靠运气就能赢嘛。” 两人又将另外两场训练赛的录像看了一遍,一直看到晚上十点。期间庆和端着两碗饭上来,众人已经习惯他俩开小灶开到忘记吃饭,每次都会自觉留出两碗,再随便派个人端上来。安容与伸了个懒腰,连续看了四个小时录像,坐得腰疼。 自从去了一次社区的健身房后,安容与每周都会去上三四次,举举哑铃杠铃,想要练得更加厚实,因为他在某一次刷微博时看见一篇推文:,里面提到最重要的一点,正是拥有一个成熟性感的身材,这样才能拴住老婆的心,与女人用厨艺拴住男人的胃是一个道理。 当时安容与对此嗤之以鼻,不过出于对健康的考虑,还是渐渐撸起了铁。直到后来再与言澈坦诚相见时,他看见了言澈迷恋的眼神,这就知道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洗完澡出来,安容与赤着上身,在镜子前看了看,想起了14岁时瘦小的自己,4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便是风云变幻。这世间是否有一双无所不能的大手,掌控命运、未来、万物? 或许吧。至少与言澈相遇、相知、相爱,在安容与看来简直就是奇迹。当班上的男生们都在讨论哪个班的女生比较好看,适合娶回家当媳妇儿时,安容与从不参与这种在他看起来很幼稚的活动。那时的他既没有喜欢的女生,也没有喜欢的男生,看谁都不太顺眼,尤其是那个从开学起就莫名其妙粘着他的周楷钦,简直烦透了。但偶尔想起来,有个这样的朋友也不错,现在周楷钦开始备考美本,平时基本不会来骚扰他,耳根子都清净多了。 不知不觉中都长大了。吊儿郎当的周楷钦,撩天撩地的钦不语,浑浑噩噩的自己——安容与叹了口气,捏着锁骨上的粉金色钥匙心想道,每个人都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生活的酸甜苦辣,谁也逃不过。 长达两个半月的青训营总算迎来了最后的大检阅,结束最后一个BO3的选手们纷纷起身互相拥抱,感谢教练的指导与栽培。战队经理和领队们明里暗里都各自联系了感兴趣的选手,周辰与李博光的新队也即将迎来初生,只是目前没人知道他们到底会签哪五个人。 自从上次跟安容与私聊过后,周辰便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似乎不想给他太大压力。期间几乎所有战队都联系过他,只不过条件都开得差不多:暂时作为替补留在队里,平时一起训练、生活,就像个备胎,如果主队成员表现得不太好,才会考虑换人。 虽然这样没什么压力,但耽误的青春可不是钱能买来的。安容与抽空回了一趟家,叫上言澈一起讨论了这个问题。其实父母这辈的人并不甚了解这个行业,能给出的建议也就是“遵从你的内心”、“好好打拼几年”、“不要留遗憾”。言澈虽然也玩游戏,但说到职业,却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认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与其在老牌劲旅浪费青春,不如去从零开始的新队发光发热。每个职业选手都是从新人做起的,如果一开始就害怕失败,那还不如不要奋斗,随便玩玩,直播赚钱更轻松”。 和安容与想的一样。他并不害怕失败,只是觉得这种人生大事应该要找家人商量商量,一来是对自己负责,二来也是对他们的信任与尊重。 到了验收那天,安容与直接找到周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周辰很高兴,连训人的时候都温柔了不少。看着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的孩子们都找到了归宿,有机会为中国刀塔出一份力,周辰的眼眶红了一天。 晚上青训营的全体成员前往饭店吃饭,热热闹闹地挤了一整排包间,从选手到教练都喝了个意识模糊。在饭店折腾完后,又整体移驾KTV,几屋子的鬼哭狼嚎,加上冷风一吹,生生把安容与的醉劲捣腾没了。 自从言澈喝酒进医院后,安容与就不太想沾酒,一来的确伤身,二来就算只是喝醉了也够让人担心。这天晚上,在言澈的要求下,安容与不停更新自己的位置和状态,大家都在疯玩,他也不好意思先走。 到了晚上十二点,众人纷纷决定就在KTV对付一宿,唱唱歌玩玩狼人杀,懒得再动。庆和见他一副索然无味、心不在焉的样子,赶紧打趣道:“你个有主的小子可快回家吧,省得下半夜在哥儿几个面前哭哭啼啼。” 包括周辰在内的其他人也都积极响应,安容与道谢后,像一道大写加粗的闪光飞了出去,在大堂正碰上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言澈。 安容与一脸问号,怀疑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捏了捏言澈的脸,确认是真人后问道:“哥,你怎么在这里?” 言澈合上书,是王实甫的。待安容与捏完脸,才起身说道:“怕你喝多了,好随时接应。” 与自己上次的戏码如出一辙——安容与心想道,走上前轻轻抱了抱言澈,便牵着他回公寓。这一个月来训练越来越紧张,而ThinkTank的新项目也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一样的起早贪黑,两人在平日里连说话的时间都一缩再缩。 尽管忙得嗝屁,言澈每个周日还是会过来别墅坐坐,带些外面买的,或自己做的方便小食儿,赶个大早过来,先和着容与一起,去依山傍水的别墅小区里跑跑步。若是赶上小肌霸撸铁的日子,便也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