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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旅社冲去。 进了房间我和他把行李一丢,几乎象野兽一样嘶咬着纠缠在一起! “阿祁,阿祁!我受不了——在上海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他喘息着把我压在门板上,扯开我的衬衫,红着眼咬在我的肩膀上,“我想上你,妈的!阿祁!让我做好不好!” 我揪着他的黑发,喘息着仰起头,“你怎么不让我上!妈的!闭嘴!” 他说不出任何话了,因为他已经滑下去,含住了我的下体,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烈焰从那个人体最脆弱的器官腾上了我所有的神经——有什么东西崩溃了,毁灭了!我呻吟着,低吼着,把他掀翻在地,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两把怒张的挺拔的宝剑摩擦着灼热着蹭在一起,他的手往下,牢牢地握住我和他的——几乎是立刻,我们同时迸发了滚烫的白液! 那喷出的液体,射了我和他满胸膛都是! 我失神地喘息着,饥渴地看着他赤裸裸的强健身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欲火焚身,可萧峰他做到了!我这辈子没对人人产生过这样的欲望!——阿黎说我不是GAY,可我这样的反应算什么?算什么! 他又爬了过来,呻吟着缠住我的身体:“不够,阿祁,还不够!你要补偿我——” 我一把将他压回身下,他挣拖,我们在地上肆无忌惮地翻滚,直到我和他再次深吻,彼此的气息渗入到我和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我喘不过气来,松开嘴唇,抵在他的额头上:“混蛋!你想我死在床上吗!” “不,是死在地上。”他笑,带着浓浓的欲望,一手又不老实地摸到我的下面。 我以牙还牙,依葫芦画瓢,一面咬着牙笑道:“看谁吗的先精尽人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汗水淋漓地分开,整张床单都已经不能用了。 我横了他一眼:“萧大侠,这怎么和人解释啊?” “解释个屁!我们什么关系还用的着和人解释?”他骂骂咧咧,又在我背上摸了一把,嘿嘿一笑,“看不出你还挺厉害的。” 我翻了个身,顺便白他一眼,如果被学校里的那些人知道,他还能这样云淡风轻?! 他点了根三五,吸了几口,凑到我面前,我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他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却让我一口气差点哽在喉咙里—— “阿祁。有没有想过,我们一起住?” 第 14 章 他点了根三五,吸了几口,凑到我面前,我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他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却让我一口气差点哽在喉咙里—— “阿祁。有没有想过,我们一起住?” 我怔,回神狠狠地抽了一大口:“你丫有病啊,宿舍住好好的搬出来干吗?” 他不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你不愿意?” 我没理他。这算什么?变相的同居?我难以想象,我不是GAY,我对女人还有感觉,看到她们娇柔的面容和起伏的身线我依然会有联翩的浮想。我和他只是一场感官游戏,我和他需索的都只是对方的身体!我想到阿黎的下场,这种感情如果玩真的我们都得玩完!我不想,我不要,这种沉重的感情,对我对他,都只是负担! “萧峰。”我平静下来,“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别太认真。这就他吗的是个游戏。” 他黑亮的眼神刹那间染上一层薄怒:“游戏?”他咬牙切齿,“你他吗的说的轻巧,那你干吗还招我?吗的,混蛋!” “我招你?”我被他一通乱骂,气不打一处来,“是谁妈的先招惹谁!开始的时候谁扮纯情把我骗的团团转,你这死兔子!” 他被我的口没遮拦气地一哆嗦,扬手就是一扇:“你不是?!你不是兔子?!妈的看看你现在这淫样!” 我没躲过,被他的力道撞的眼冒金星,屈辱带着疼痛烧的我脸颊一阵一阵的炽烫,我一把把他掀开,骂道:“你他妈的才淫!嘴巴放干净些!” 他眼里一动,又贴上来压住我的唇,我没心思再陪这个禽兽疯,用力地踹了他的腿肚子一下:“滚开!别乱发情!”他执坳地带着点强迫地需索着我的唇舌,我砸舌,用力地挣扎起来,他更疯狂的镇压,我忍无可忍,一个拳头挥上他的下巴,他躲开,双眼通红地看着我,我被他盯的毛毛的,只想离开,可是没等我付诸行动,他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我争脱不开,一个手肘打在他的肚子上,他吃痛,愤怒地把我摔在地上:“你妈的别没良心!” 我没防备,后脑重重地撞上了床头柜的尖角,那是一种仿佛要刺透骨髓一般的钝痛,刺的我连眼泪都分泌出来。我呻吟着蜷缩在地上,哀哀地低鸣。 他愣了,一下子跳下来,把我扶起来搭在怀里:“张祁!” “你滚开!”我又气又委屈……恨恨地一掌推开他,他却死不松手,任我又踢又踹。 “我不是故意的,阿祁,我是气晕了。”他咬着牙说,“你别再说这话刺我,阿祁,我也是人,心也会疼的。” 我愣了,一瞬间似乎连疼痛委屈屈辱愤怒都一并消失了,心里一下子变的空空的酸酸的,不明所以的带着点甜。 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若有若无,伴着他叹息般的低喃:“就算是游戏,也让我们,认真地玩下去……” 我眼里有些酸,估计是刚才撞的狠了。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为什么我和他每次见面,总是要在血腥的折磨与澎湃的激情交缠磨合中彼此消融。 如果这真是游戏,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潇洒些?! “放开。” “阿祁……” “你不放开我怎么穿衣服。”我没好气地瞪他,太阳穴里还是一突一突地跳,这兔崽子还真下狠手!我狼狈地起身,捡起方才激情中散落四周的衣服裤子,穿了一半,我突然停下动作,一手往裤袋里掏了掏,反手一丢,一道银色的弧线滑过,他不解地接住,打开手心一看,眉眼立时柔和了几分:“你送我的?” “少臭美。我自己喜欢而已,那柜台小姐偏说只能一对卖,我拿着不用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我捏住手心里的另一只ZIPPO打火机,一脸不耐地开口。 他爬起身,三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这算情人节礼物?” 我抖了一下“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自恋?”怎么就没想到2月14刚过去没几天,失策。 他没笑,低头吸住我的脖子,流连展转。 我暗暗地呻吟一声:“你又犯什么禽兽?” “阿祁。”他火热而急促地喘息,“我还想要。‘ 我瞪眼,他他妈的是猴子变的啊!还要不要我活了? 他抬眼看我,眼神里又是我熟悉的挑衅的坏笑,刚才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