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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太过害怕,压力和紧张让你的脑袋里绷紧一根弦,当你的依仗被拿走,你开始恐慌,你想要把它拿回来,你知道你的举动不太理智,但你现在实在没有思考的空闲。 昆图看你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只闹腾的小狗,他干脆用大衣把你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再抗到肩上,你用脚踹他,昆图拽住你踢过来的小腿:“再动就把你扔给扎克拜。” 你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如同羊羔害怕豺狼,你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动弹,昆图嗤笑了一声,抗着你下了攻击舰。 你的耳朵里灌进呼呼的风声,隆隆的水声,阳光畅通无阻的注满世界,你闻到浓浓的水汽和泥土的味道。 你仰头,看到正在莽厚的深山露野中悬停降落的舰队,星盗们来回的搬运物资,你看到不远处茂密阴冷的高大丛林,你看到坦阔草地上蓬勃生长的蒲公英,在你的脚下是一处山崖绝壁,灰白山岩倾泄出湍急的水流,怒吼着,激荡着,冲向深谷。 你愣愣的转过头,绝壁之下,万亩林海,大风吹过森林,如同海风鼓起波涛。 昆图把你放到地面上,你的一只脚陷入绵密的青苔里,你抬起脚,水从苔藓里渗出来,你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深陷的小水窝。 你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你敢肯定,你从未以任何形式,通过任何媒介看到过这样古老苍郁的森林,它仿佛存在了几千年。 你觉得寂静,寂静是你现在最难感受到东西,但你的心的确如是告诉你。 你有些茫然。 你的周围有不少星盗,他们正手忙脚乱的卸着物资,还要提防箱子被山风刮下去。 “好好呆着,当然,你也可以试试逃跑。”昆图挽起袖口,似乎准备去帮忙搬东西,星盗的舰队停留在山顶,但似乎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没有人看管你。 他对你笑了笑:“我猜你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经验,那我可以好心的告诉你。” 他指着你背后的丛林,那里密密麻麻的开着各种野花:“花里有一种红色的小虫子,咬上一口胳膊腿就会坏掉,你大可以去逃跑试试,反正就算你的胳膊腿坏了,小勾勾还是可以用,这样还更方便一点。”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显得很轻松,你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你的确升起了逃跑的念头。 你离开了监狱,来到了旷野,周围的星盗没有特别注意你,你没有看到扎克拜,这是最良好的逃脱条件,然而却更像是一个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迟来的更新~ 第6章 第六章 你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看着他指的方向。 昆图放心的把你留在原地,就好像林子里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小虫子可以代为看管你。 你试探性的走了几步,的确没有人注意到你,但你身在瀑布之上,你的脚下是一块鹰嘴状凸起的山岩,你的背后是植被茂盛的丛林。 你跳不下去,也不敢进入丛林,对于雌虫来说轻松自如的高度,雄虫往往会摔断腿。 何况你的资质并非优秀,你见过很厉害的雄虫,他们和雌虫一样拥有强悍的战斗力,但其中并不囊括你。 你过去的生活是由规则和义务构成的,你只需要遵循它就能过得很不错。 但现在你有些后悔自己选修了园艺烹饪,而非格斗技巧。 山风吹得你有些冷,你闷闷地裹紧大衣,看着星盗从战舰上搬运物资,他们相互交谈,配合,动作不算快,很闲散随意,昆图就在不远处,他抱着一个巨大的,有着营养剂标志的箱子从高处跳下,显得游刃有余,茶褐色的头发绒绒碎碎,被山风吹得像颗盛开的蒲公英。 你开始观察这些强盗,并且产生了一点疑惑,你认为他们不像受过军事训练的样子,行动没有什么纪律,但模样很凶,身上有种经历过不少战斗才能磨练出的气势。 你有一个不错的记性,你能想起来很多冷知识和常识,比如你能看得出他们的武器年代不一,你甚至在一个有些稚嫩的雌性身上看到了一把三十年前的枪,它被保养的很好,显示出主人对待其的精心。 这支队伍杂七杂八,看起来充满了古怪,又似乎很强大。 一般雄虫在择偶的时候,比较少选择这样直白袒露自己凶悍气质的雌性,但这些强盗倒像是恨不得把我不是个好虫的字刻到脸上。 你开始忧心自己的未来,并在心里做着最坏的设想,你猜测自己可能会被关在某个地方,每天需要和一到两个雌性发生点什么,你得让他们心满意足,这样才能保住命,但你希望一次别太多人,最好别有什么光亮,你不喜欢被人看着。 你深呼一口气,说服自己继续想下去,你要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清醒的头脑,你要储备粮食,要打造武器,然后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逃出这个鬼地方。 这可能需要一艘战舰,但好在你在模拟课上曾学习过战舰驾驶,虽然成绩是c-,但开走它,让它跑起来问题还是不大。 又或者你只需要向联盟发送一则附有星系位置的求助讯息,但你不认为联盟的星网能够覆盖到这里。 你正在心里涂涂抹抹自己的逃跑计划,一颗小石子冷不丁的砸进你面前的小水坑,溅起一点水花。 你听到昆图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愉快,但你听不清内容,你发现不知何时,星盗们已经整理好物资,他们用树枝和草叶伪装了战舰,正有序的组织退离。 你还看到了扎克拜,他身后跟着不少人,有老有少,你甚至还看到了部分雄虫,他们骑着一种模样丑陋,但四肢修长的动物,你没有见过这种生物,它看起来能驼很多东西。 “跳下来。” 昆图站在你斜下方的山岩上,那里有一块你没有发现的平缓斜坡,你必须走近一点,贴近绝壁才能看到。 但它对你而言还是太高,你是可靠的理论者,空想家,你的脑子里会有一千一百个计划,但能够顺利执行的不到十分之一。 你有判断力,却缺乏一点行动的决心。 昆图不准备上来,在你看来是这样的,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会落到柔软的草地上,根本不用担心。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大概很严肃,几秒钟之后你挪到斜坡上方,坐到了地上,护住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滚了下去。 这是个需要技巧的活儿,但你咕噜咕噜的势头被人按住,昆图把你从草地里拔起来,像刨一只灰扑扑的石头蛋,他脸上的嘲讽都快要凝成实质了。 “你还能再废一点吗?” 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还是个俘虏,所以他根本无心理会你,他把你扛起来,边走边嘟囔:“软绵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