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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就是识时务,”齐锦笑道,脸上慢慢浮现一层阴狠之色,“我要对孙府下手。 “所以?”陆司懿面上波澜不惊。 “孙府周围有几拨势力守着孙府,本王不便下手。”齐锦展开一幅图,孙府的布局图,上面标着星星点点,有的还用红色的笔圈了出来。 “这里是影卫,不过并不多,也就四五人,本王的手下会引开。这里是飞花阁的人守着,还望国师的人相助。” “不必,我一人……足矣。其余的人你都带着吧,”陆司懿随即又瞥了一眼齐锦,“怕又出什么岔子。” “你……”齐锦有些气愤,随即又把火压了下去。 谋士嘛,一般都毒舌。 “还有最棘手的,”齐锦指了指房中的红点,“时遇。他一直贴身跟着柳染,不好下手。” “哦?”陆司懿挑眉。 “所以,本王想请国师先做一件事儿,再引开飞花阁的人也不迟。” “何事?” “下药。” 陆司懿久久未能接话,放下手里的杯子,饶有兴趣道,“王爷不对他们下手?反而只是引开?” “这只是个开始。”齐锦笑道,“这场戏,主要在于除掉孙家,打垮柳染。其余的人,若正面硬碰硬,恐怕本王也会赔在里面,不值得。” “好计策。”陆司懿由衷赞叹。 “那得多亏国师的提点。” 奸诈的笑,真让陆司懿有点恶心。 房间内,一个灰衣人正等候着。 见陆司懿进来,恭敬道,“门主。” “不是吩咐过了别来找我么?”陆司懿忽然叹一口气,“早知你们不听,我便不露面了。” “门主,你失踪三年,不知我们……有多么担心。”灰衣人有些激动。 “……”陆司懿闭眼,听出他今日前来的目的,“三个月。再有三个月,我便回天玑门。三个月内,切记勿像今天一样来找我……我有我的事要办。” “……是。”得到了承诺的灰衣人只得作罢,听从安排,“门主一切小心。” 转角口的那家馄饨还开着,香气传遍四方,勾起过路人的食欲来。 只不过由两年前的老人家,换成了现在的小伙子。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我小时候常吃这里的馄饨,量多,又美味。倘若不是这次回来,估计一辈子再也吃不着了。”柳染抿了一口汤。 “那老板是前老板的儿子?”时遇问。 “嗯,”柳染点头,“味道一模一样,若是不看人,还真以为老板没换。” “味道的确很好。年轻人能沉下心来做这种活,倒也不错了。”时遇称赞。 “将军,你这话好似你自己不再年轻了一样。”柳染笑了笑,“吃完了我们便回去吧,那独脚佛还没拿呢。” “你知道在哪?”时遇问,“那为何刚刚不拿?” “若是拿了,恐怕你又得着急走了,东西也不吃了。”柳染擦了擦嘴巴,“大致猜得到在什么位置。” “也好。”时遇也放下碗筷,“不过,……你当真不会有事儿?” “不会,放心吧。” “……” “哎呀!走啦!” “好。” 还是那棵槐树前,柳染再次磕了三个头。便拿起一旁的锄头,使劲儿的挖着。 “以前,我爹老是隔三岔五的过来瞅一眼,没事儿就把这挖一遍。现在想想,肯定里面有东西。那独脚佛如此贵重,想必我爹肯定要时常看着。极有可能是在这里。”柳染停下来喘口气,“还真是累……埋的还挺深。” “怪不得你想也没想就跑回来,原来是胸有成竹啊。” 时遇也把锄头搬起,却遭到了柳染的阻挠,“将军你……你,你放那,我一个人就够了,两个人怕把它挖坏了。” 时遇无奈的放下锄头,“那你自己小心点儿。” “嗯嗯……知道啦……”柳染随意道。 表面的泥土被挖去之后,显露出一个小方盒来。那檀木的方盒,外围雕着栩栩如生的花纹,经过岁月的沉淀,有些发旧,却小而精致。 柳染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把方盒拿了出来,“呼呼……”吹散表面的尘土,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尊玉佛,但是却是一尊完整的玉佛。玉佛通体圆润,触感极好,佛面慈眉善目,想必雕者必定有惊世的刻工。 “不是说是独脚佛么?怎么没有缺?”时遇上前打量。 “不知,”柳染轻轻盖起盒子,“估计又有某些缘故。” “既然找到了,事不宜迟,我们便早日回去吧。”时遇问。 “也好。免得夜场多梦。”柳染点头。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最近这两周期中考试,所以更的断断续续,祈求原酿~~~ 第58章 脉 “爷爷!爷爷!”孙觉跑进屋,边叫边东张西望。 “找什么呢?爷爷在这儿呢。””孙老爷进屋慈祥的笑道。 “咦~怎么柳二叔叔还没回来?”孙觉有些失望,“上次我就多堵了一会儿书,一出门柳二叔叔就没影儿了。” “你柳二叔叔有正事儿要办,过几天就回来了。怎么,这么想他?”孙老爷故作惋惜,“哎呀,孙儿年纪见长,都不爱与我们这些老骨头亲近喽!” 孙觉立刻带着弯弯的月牙眼睛,上前扶着孙老爷笑眯眯道,“哪有哪有,爷爷你最好了!孙儿也喜欢爷爷!” “就你最机灵!”孙老爷满意的笑了,又有些疑惑,“咦,今天小觉放课后怎么有空过来找爷爷啊?莫不是夫子布置的任务不多?” “哪有!夫子布置的可多了,我今日来是有东西要给爷爷!”孙觉掏出怀里的一张小字条,递给孙老爷,“这是走在路上,一个大哥哥塞给我的,说是要给爷爷您!” “哦?我看看。”孙老爷被孙觉哄的胡子都一颤一颤的,接过字条,打开一看,还是那两个字—— 忌雨。 “爷爷,他上面写了什么呀?”孙觉好奇的问。 “没什么,小觉,去做功课啊~!”孙老爷温声道。 “好吧。”孙觉也是个懂事儿的孩子,见爷爷不说,便不再揪着问,恭敬的鞠了一躬后就走了。 “诶……忌雨,忌雨。”待孙觉走后,孙老爷反复摩挲着小字条,“怎么又是这两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最近看起来,也没有下雨啊。 马车归,故人回。 天渐渐下起了细雨,朦朦胧胧。回去的路,似乎没有来时那么的慌张,两旁的山水因这烟雨而变得有些仙境的味道来。 “嘭!”的一声,马车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 “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