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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乌发,“我是天祀国的八皇子,我的真名叫凤鸣歌,不信,到时候你当着使者的面问就是了。” 另外三人俱是吃了一惊,便是元珩,虽猜到了凤歌也许是天祀国哪家王公贵族的少爷,但也不曾料到他居然是皇子…… 霍璋最是吃惊,好久都反应不过来:“你、你……你当真是天祀国八皇子?” “当真啊!”凤歌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我有必要来诓骗你吗?天祀的使者很快就要到了,我若是假的,一见便能揭穿,我犯得着吗?” 玉黎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养尊处优,还有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侍卫……” 凤歌嘿嘿一笑,朝他挤挤眼睛:“我身上还有蛊王,顷刻之间置人于死地,我们整个天祀国也只有我一人有。” 元珩早已料到,不过仍是很好奇,问道:“蛊王藏在哪里?”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啦。”凤歌说着,故意走到玉黎身边,暧昧道,“我天祀国有一种蛊,叫做‘子母蛊’,怀不上孩子的女子种下之后,就可以生孩子,且对身体不会有害处……最重要的是,它同样适用于男子,我已经叫人带来了,阿黎,你需不需要种上一个?” 元珩闻言,立马面色紧张地将玉黎拉进自己怀里,害得凤歌差点靠个空跌倒,气道: “你干嘛啦!害我差点跌跤了!” 元珩幽幽看他一眼:“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我们不要孩子,你少来自卖自夸。”他向来注意玉黎的安危,像凤歌所说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给玉黎用? “切!”凤歌高声啐道,“不要就算了,这种子母蛊在天祀有钱都买不到,我白送你还不要,哼,不要就不要,你以为我是送你?我是看在阿黎的面上才送的!讨厌鬼,小气鬼,喝凉水!” 玉黎听着,忍俊不禁:“算了算了,此事以后再说吧。” 其实如果这个子母蛊真的那么神奇的话,他还真有点好奇呢…… 秦国公府。 此时的秦国公府正值丧事,全府上下都服素,原因自然是秦斐之死。 秦斐死在了秦家大门口。当时秦斐刚考完国子监回来,方下了马车,就听一声破空之声……秦家的侍卫眼睁睁看着一支利箭直接穿透他的身体,他连挣扎都不曾有,便已扑倒在地。 “骏儿如此,现今斐儿又是如此下场!玉黎竖子欺我太甚!”秦国公秦桓身着素衣,面容愤怒,双目赤红,连双手都握起了拳头,“此生若不杀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父亲,您确定斐儿一定是玉黎杀的吗?”秦桓的儿媳吴氏并不喜欢秦斐,对于他的死倒也不曾真伤心。 “定然是玉黎,还消说?”秦越愤愤道,“你可还记得当日书法赛?我不过是抗议他倚仗权势,昭王就指使他的奴才对我动手!斐儿又是与他一同考的国子监,定然是玉黎在昭王身边吹耳旁风,要昭王派出暗卫杀我斐儿!” “对,定是如此!”秦桓一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青筋毕现,“昭王平素不张扬,如今却处处争锋,次次出风头,以前老夫倒是小瞧了他!” 秦越不屑道:“那又如何?他现在虽非哑巴,但论能力、支持者,远不如静王,更何况静王殿下与太子都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不妨与静王合作,除去昭王和玉黎,既报了骏儿和斐儿的仇,也向静王卖了好,如此岂不两全?” 秦桓闻言,面上杀机微露:“你说得有理,若是单凭你我微薄之力,恐怕治不了昭王了……我听说过几日天祀国的使者将到我大祈觐见,商议通商之事,不如就拿此事做文章……” 秦越便阴险地笑起来,仿佛已经看见元珩与玉黎束手被擒的模样:“到时候治他们一个通敌叛国之罪!” …… 桂兰坊。 “可惜啊可惜……”袁步青喝得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地趴在桌上,一旁京都神算的招牌也被他弄得狼狈不堪,他双颊通红,醉眼朦胧,口中却还在嘟嘟囔囔,“文嘉啊文嘉,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害死了你……” 温欲雪在他对面坐下,灵动的脸庞露出丝丝得意的微笑来:“神算先生,你不是千杯不醉吗?今日怎么,喝得这样醉?” 袁步青并没有认出他来,只一边摆手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今日不开张,不算命,走,走开……”又说,“我算什么神算?若不是我,文嘉就不会死了……” 温欲雪知道他口中的文嘉是谁……秦斐,字文嘉。他犹记得当日袁步青一脸嫌恶又惊恐地骂他灾星的样子,如今见他这样狼狈,心中自然快慰,笑道:“你不是号称‘京都神算’吗?竟也有失算的时候,不过秦斐之死也并不怪你,谁叫他自己作死呢?” 袁步青听着,眼中竟湿润了起来:“不是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若不是他替秦斐算出来可作储君之妃,秦斐就不会接受秦越的过继,就不会去招惹玉黎,更不会去打宁王元瑛的主意……一切全因他的预言而起! 温欲雪听了,仿佛怜悯似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连你至交好友之死都算不到,却说我是灾星,真可笑!” 袁步青听到这里,突然抬起头来,仔细看了许久,这才发现对方就是当日和昭王夫妻一起来的少年,立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是你!” …… 第162章 子母蛊(下) 这日,玉黎单独约了凤歌,在仙客来见面。 凤歌还未吃过仙客来的东西,自从酒菜上来之后,就一个劲地吃,一边吃,一边抹嘴巴:“阿黎,你特意来找我什么事啊?” 玉黎笑道:“你慢慢吃,又没人与你抢,事情可以慢慢讲。” 凤歌嘿嘿一笑,道:“你请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肯定是有事要求我。”说着,朝他挤了挤眼睛,“是不是。” “对呀。”玉黎忍俊不禁,“你上次说的那个,‘子母蛊’,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可以令男人怀孕生子吗?” 凤歌一愣,随即骄傲道:“那是自然的好不好,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我们天祀打听打听,子母蛊是价比黄金的,不少大户人家的夫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都买来种,也有少数男子,为了心爱的人,就花钱买一个,所以在天祀,男人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奇事,说明他有钱呢。” 玉黎听着,觉得很神奇,问道:“男人生孩子,这不是天方夜谭吗?这个子母蛊是怎么做到的?”他前世为了萧谨言,是做梦都想给他生孩子,可惜他再怎么样想,他总归是男子,所以只好去领养了一个。 当时也是凑巧,有一次清早他出去,正好在桥边看见有个弃婴,他见那男婴模样可爱,而且还未满三月,便起了心思,将他带回了萧府,想当作亲生孩子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