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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头,从身后抱住他。 “喂!” “呃……别走,别丢下我。” 江晟扯着他胳膊的手松开了,算了,随他去吧! 时间在平静和逐渐增多的小惊喜中悄然滑过,圣诞节降临,大街小巷挂满了圣诞树、小红帽、白胡子老头的装饰物,固定的音乐从每一家商店中飘出,交织在一起,谱出精彩的圣诞大合奏。 金世宇买了一棵小圣诞树放在江家的客厅,上面绕了一圈彩灯,天黑下来,点亮灯,五颜六色的光,煞是好看。 江晟不能理解,两个大男孩搞这玩意干什么,再说,他这个打了无数补丁的小破家,哪衬这洋玩意。 装点好这一切,金世宇接到母亲的电话,让他回家。 第二天一早他站在江家小院外喊了很长时间也没人应。 到了学校,有人告诉他,江晟随老师去外省参加比赛了,大概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四天?五天?96个小时?120个小时? 他回了教室,开始在心里倒计时。 中午放学,他走过“唐记牛肉面”老板娘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今儿怎么自己啊,你同学呢?” 他不在,已经走了五个小时了。 走到江家,他从窗户往里看,客厅里布置好的圣诞树还摆在那,他书包里装了几个小饰物打算今天装上去的。 下午的课,他没怎么听进去,转过头看远处的校门,不知道下一秒那人会不会突然出现。 傍晚,他没有去吃饭,绕着校园的跑道、篮球架、广场走了一圈又一圈。 晚自习下课,他习惯地去了三楼,守在老位置,等那个下了课微笑着向他走来的人。 第二天是平安夜,他准备好的礼物却没有机会送出去。 第三天他试着给自己做了一碗肉丝面,却怎么也做不出那人的味道。 第四天他趁大课间溜进高三(一)班,坐在江晟的位子上,手指抚摸着课桌上用小刀刻出的那个名字。 晚自习结束,他来到江家,黑漆漆的房子没有一丝光,他翻进院子守在门外,数着那人可能回来的时间。 两个小时,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十分钟…… 学长,你还不回来吗? 第五天,他强撑着精神上了一天的课,晚自习实在熬不住便翘了。 来到江家小院,这一次翻得很困难,他从墙上摔了下来。 一瘸一拐地来到门边,客厅卧室的灯都灭着,江晟还没回来。 他靠在门边的老位置,抬头望着和他一样缺了另一半的惨白月牙,喃喃自语。 “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回来了,看到我,会高兴吗?” “可能会骂我神经病吧!” “我想,我可能,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江晟下了火车已经是八点多了,老师让他不用上晚自习,回家好好休息。 他也不勉强,坐了末班车回到阔别多日的破家。 开了院子,一眼便看见门边靠坐着一个仰头望月的傻瓜,在零下十几度的天,身子缩成一团,冻得直打颤。 江晟的火一下子上来了,大步上前蹲在他面前,厉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那人脑子大概被冻僵了,目光好半天才从孤零零的月亮前收回来,对上眼前这张担忧、愤怒的脸。 那人笑了,冻僵的脸上硬是扯出一丝笑,很难看,很可怜。 “我在想你。很想,很想。” 那人想,等他回来就要立刻把礼物送给他,那是一款最新型的手机,他要时刻能听到学长的声音,时刻知道他在哪。 那人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栽进去了,喜欢一个人原来就是这种感觉,无止尽的思念,把人逼疯的思念。 那人对着月亮许了个愿,他要留住他的学长,不管学长在哪,他都会跟着。不管学长想做什么,他都全力支持。不管学长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那生活里,都有他。 我爱你,江晟。 ☆、萌宝 元旦刚过,安骏便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工作中。 广告不是他的强项,不过,他学得很快,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媲美专业人员了。 广告不需要太强的演技,有时候表情动作都要夸张一点,一整套动作下来,他感觉自己快不会正常的笑了。 有时候又只需要站在镜头前耍耍酷就好,这是安骏的强项,微博里耍酷的自拍哪一张挑出来都能辣瞎人的双眼。 公司给安骏配了助理安宁,二十多岁,跟过几个艺人。苏棋喜欢这种有经验的,带着不麻烦。 两人都姓安,安宁笑着调侃五百年前是一家。 苏棋笑了,安骏思来想去问了一句,“我怎么称呼你?” 安宁不明白:“就叫我安宁啊!” 安骏:“你不是比我大吗?” 安宁:“……” 安骏:“我叫你宁姐吧,安姐有点怪。” 安宁:“……” 她在这行干了两年,跟过五个艺人,比安骏小的也有,可能因为她本身年纪也不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称呼她姐。 安宁有些感动,点了点头,“行。” 公司给安骏准备了一间小公寓,原来的房子已经曝光,不适合再住下去。 搬家这天,苏棋才第一次踏进安骏的领地。 房子很小,只比他家的卧室大了一点,却摆了一个整面墙的书柜,一二层摆着各种不同类型的书,苏棋很诧异这小子涉猎的范围很广啊,医学、建筑、金融……当然也有电影方面的。他全看过看得懂吗 苏棋随手取下一本翻了翻,每一页上都标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可见者的用心。苏棋认输了,不得不对人刮目相看。 下面几层全是影碟,从古到今,包揽中外,许多都是拿过无数大奖的优秀作品。苏棋想,安骏之所以对不同角色把握得那么准确,和他不断观察、揣摩这些演技炸裂的演员的表演有很大关系。 倒是一个学习性很强的家伙。 安骏的书桌上摆的也全是学习方面的书,从上到下找不出一丝他这个年纪男孩该有的青春冲动的痕迹。 说白了,就是,连一本带色儿的杂志都没有,真神奇。 一张一米的小床紧挨着书桌,床单也是最简单的灰白两色。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铺平的床单没有一丝褶皱。 苏棋回头看了看安骏,这儿哪像一个随心所欲的男孩住的地方。不是偷换了吧? 安宁把书籍装箱封好,苏棋一趟趟往外搬,安骏把衣柜里的衣服都装进行李箱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趁着安宁回头的功夫,塞到了箱子最底层。 安骏东西不多,用不着搬家公司,苏棋开着车一趟就搞定。 安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