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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说起臣这个字,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们才多久没见,他还学会对人称臣了。 我便道:“你别这样说话,听着怪难受的。” 他却不改,还是定定的看着我:“臣可以抱一抱殿下么?” “多大点事儿,可以可以。”我张开双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头熊。 宋清平也伸手揽我,然后我们两个熊一样的人抱在一起。 我又说:“其实抱起来还是和梦里不太一样的。” 我梦里的宋清平浑身都带着暖意,我冷得发抖的时候在梦里抱住他,就像抱住一只兔子。这时候我抱着他,大概对他来说,我才像是一只兔子。 他问我:“殿下在梦里还做了什么?” 我发誓:“没做什么,绝对没做什么,在这种天里要做什么会被冻死。” 许久之后,我又问他:“你怎么会过来?” “殿下写信说想我,我就过来了。” 其实我是一时兴起,给他写了一张字条,我当时没想到他能因为一张字条就跑过来,想来还是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否则他不会大晚上的时候就到这儿。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傻?” “因为我也想殿下了。” 之后宋清平跟我说起燕都的事情,说起魏檐与皇姊因为那一个盛雪的盘子成了姻缘,又说起沈林薄在选妃时,将新折的牡丹花交到晚照姑娘的手里。 这些事情全是沈清净方才就跟我说过的,但要宋清平再说一遍,我也很欢喜。 等他说完了,我也说起随处什么地方的事儿。 在货船上跟船工说起太子殿下的故事,在江南河湖里泛舟采莲蓬,夜间卧在星河之上天河之下入眠,最后在北疆给某某人弹了一首曲子,还唱了一首歌。 “我的琴实在弹得很不好。”我想把琴弦拉伤的伤口给宋清平看,惹他心疼一阵儿,但是我找不到它了,恐怕已经愈合了。 最后我问他:“你在朝中还没有任职吧?” “没有,我还是白身。” “那我们在掖城过年,等过了年,我带你去南边玩儿。” 等我们去了南边,燕都那边就可以废了我了。另外我也存了一点私心,我想带宋清平去所有我去过的地儿,看所有我看过的景致,做所有我做过的事儿。 大概是一点无理取闹的心思,从前我与他总是待在一处,我们做的事儿、去的地儿全是一样的,我不想与宋清平有太多的不同。 宋清平点头应了。 这时候帐篷外边传来打更的声音,时候不早了。 我伸手揉他身上的熊毛衣裳:“睡罢。” 我单给他带了一套衣服,却没有给他带一床干净的被子。 所以我们挤在火堆旁边睡,用一床被褥。 早晨醒来时,我把他摇醒,然后气势汹汹的问他:“宋清平,你为什么把手搭在我屁股上?几个月不见你,你愈发风流了啊。” 宋清平想了一会儿,解释说:“昨晚上殿下说梦话,说火烧到了屁股,我说没有,殿下非说有,还让我……” 我本来想闹他玩儿的,却忘记了他经事不忘的本事,我要骗他,恐怕还要再过很久。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躺回去,闭上双眼,喃喃道,“我还是在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全文啦!可以放心跳坑啦! 第38章 这章讲到废太子 小皇叔留下来坐镇掖城,沈清净准备赶回燕都去复命。 宋清平与我走到城外去送他,马蹄带起雪花,风迎面吹来,打在沈清净的鹤氅上,发出扑扑的响声。 一直等到看不见人影了,留下一串的马蹄印,我和宋清平才拢着手走回去。 我问宋清平:“宋丞相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匈奴的事儿?” 他点头:“是我自己……查出来的。” 这事儿十来年了,连父皇的密探都没查出来,他能查出来才真是奇怪了。 “那老周也是你安排的?”我知道那马场是他的,但我想还是得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是。”他又点头,“我没想到殿下也在掖城。” “所以你一收到信就过来了?”我就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我的那张字条,什么想我不想我的,他是怕我被别人杀了才跑过来的。 “是。”他还是点头,却低着头,倒是很诚恳的认错模样。 “接下来要怎么?” “接下来朝廷会根据名单将涉事官员尽数清理,这么多年了,我朝官场也该更新一番气象了,否则就真要烂到根子里了。” “会打起来吗?”我不是害怕打仗,若我死在战场上,能换他们打胜,我是很乐意的。 “我想,迟早会有一战。”宋清平很坚定的继续说,“殿下不会有事的。” 我笑说:“我若上战场,一定让你做我的军师。” 他却道:“只求殿下别再让我守在燕都了。” 我伸手揽他:“也就这一回把你留在燕都了,日后我去哪儿都带你,好不好?”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许诺是不能的,谁能永远的和谁待在一块儿呢? 我发现我们之间把话说开后,反倒顾忌的东西更多了,我骗他,他也骗我。 他却很不明白,很认真的说:“殿下一言九鼎。” 我也应道:“嗯,九鼎。” ==== 除夕那日下了大雪,外边还刮着大风,卷起雪花与沙尘,教人出不了门。 我们窝在帐篷里饮了一日的酒,北疆的酒烈,我们用煮开的雪水兑着喝,从白天一直喝到晚上。 我很早就有了醉意,在宋清平的腿上趴着睡一会儿就爬起来和他说话,如此循环了好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又说起那日晚上在军营里弹琴唱歌的事情。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弹琴弹得有多难听,后来琴弦断了一根,我还唱曲子,唱得也难听。”我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乱跳,模拟出一点弹琴的样子来,“结果他竟然还听得有滋有味的,我简直怀疑我是遇见了我的钟子期。” 我又道:“那张桌子飞过来,我还心想,这人也就这么点伎俩。结果才看见,营帐里全是刀斧手,随时都可取我的性命。” 宋清平捉住我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的手,很无奈的喊我:“殿下。” 我低头咳了两声,还是臭不要脸的反手扣住他的手,然后厚着脸皮问他:“你怎么不专心听我说话?” 他却反问我,表示他有听我的话:“那反贼是殿下的钟子期?” “我后来不是说了他不是了嘛?不过你也不是。”话不能分开来说,我把他拉过来,“你是本太子的宋清平。”为防他生气,我还特意补了一句:“天底下独有的宋清平。” 我光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