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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 “你要是活的到,也行。”顾衡转过身去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惬意。 “我一定努力活到80岁,然后再打你,打得你嗯嗯失禁,坐在轮椅上抱着腿喊我爸爸!”顾唯一边喊一边挥拳头。 第二天,顾衡特意起了个大早,更准确的说,顾大总裁是被迫起了个大早。 昨晚脑子里彩排着各种见到祁真和贺昀修说的台词,既要不失自己的风度,又要体现对他们情投意合的祝福,还斟酌着对祁真演技如何赞美,既要拿捏得当,又要饱含期待。 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睡前反反复复都在想祁真和贺昀修,所以一直睡得断断续续,很不安稳,还做了好几个噩梦。 其中有一个,顾衡记得格外清晰,梦中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当着一众亲朋好友的面跟祁真表白了,梦里也是很大的雨,甚至比玫瑰花的葬礼那天来的更猛,就跟老天爷膀胱爆炸了似的。 自己就这么单膝跪在雨里,毫无形象的喊着“祁真,老子喜欢你,喜欢了很久了,所以今天,老子踏着倾盆大雨过来娶你。”喊完就被大风大雨打的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祁真那头站了好多人,黑压压的一片看着很渗人,而自己这边只有自家小傻逼,他在那边高举着喇叭,喇叭里是自己失真到难听的声音,循环喊着:风里雨里,顾衡等你。你不嫁我,我就抢你。 荡气回肠。 就像自己的墓志铭。 然而自己话还没说,人群中突然钻出来一个贺昀修,高喊着“顾衡你他妈敲我墙角,老子干死你”直直杀了出来,周围人扑了上去拦住暴怒的贺昀修,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后来顾衡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夜色正浓,顾衡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手机,突然亮起的屏幕没有给人任何适应的机会,硬生生刺了过来,眼睛生疼。 上面显示着“02:17”这几个数字,顾衡恍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离天亮还有三四个小时,揉了揉眉心,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拖泥带水。 好不容易放空着自己再度入睡,可是这梦跟自己杠上了似的,又是熟悉的环境,又是好友目眦欲裂的表情,贺昀修喊着“你他妈还敢回来”一拳招呼了过来。 于是顾衡又醒了。 一回生,二回熟,醒来的时候顾衡机械的重复着跟之前丝毫无差的举动,只是这次他将眼睛睁的很大,就跟梦里的贺昀修似的,不知道较劲的是贺昀修还是自己。 他擦了一把虚汗,瞪着眼睛打开手机,狠狠戳着屏幕,在这四下无声的夜里嘶哑晦涩的开口:“有本事你刺瞎老子。” 手机在黑夜出爆发出夺目的光芒。 顾衡流下了悔恨的生理性泪水。 这次不敢睡了,贺昀修三打顾衡这种事情他怕了。祁真对自己来说,就像个悬崖边的花朵,那艳丽的色彩引着自己一步一步靠近他,向他伸出手去,等到自己以为可以碰到他的时候,一阵名叫贺昀修的风就这么吹了过来,卷走了这朵花。 于是,扑通,自己栽了下去,再没爬起来。 幸好天已经蒙蒙亮,一个夜就这么熬了过去,顾衡安抚性的用左手拍了拍右手,自言自语道:“没事,只是梦而已。”梦中的情景永远不会成真,因为自己永远不会说出那几个字。 顾衡理了理思绪,慢慢走到浴室洗了个澡,当看着镜中那双饱受折磨、布满血丝的眼睛时,顾衡心中有一万句法克飘过。 顾唯过来的时候,看着他哥明显熬了个长夜的“嗜血”的目光和虚浮的脚步,嘴角都有些抽搐,一边把他哥往床上按,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面膜来,强制着给顾衡敷上了。 顾衡被冰的一激灵,一掌挥开顾唯的手,这黏不啦叽的变态触感。 “哥,这很贵!”顾唯狠狠掐了顾衡一把。 “很贵你贴自己的脸啊。”顾衡又想起了富家子弟的屁股。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憔悴,就像电视剧里那种生了三个孩子还被丈夫赶出了家门的不幸妇女。”顾唯继续帮他哥敷面膜。 “很,寒碜吗?”顾衡停下了不安分的手,有些紧张的开口。 “那倒没有,但是哥你要清醒点,你是要去见祁真!祁妲己!你的情敌可是粉丝千千万的贺大影帝,他只要一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是阿玛尼高定,跟阿波罗似的,那你总不能穿的跟要去沙县剪彩一样。”顾唯小心翼翼的将面膜均匀的敷在他那生活的极其粗糙的哥哥脸上。 “老子也有一柜子的高定。”顾衡咬牙。 敢跟老子比有钱??? “敷面膜的时候表情不要这么丰富,否则法令纹会变成两条沟。”顾唯仗着他哥动弹不得为所欲为。 顾衡:……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继续! 第30章 快乐喷泉 等两人终于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顾衡在顾唯的手下,第一次毫无招架之力。 但不得不说,顾唯的品味的确好。虽然都是娱乐圈的人,但是顾衡的日常搭配永远是西装,各种西装,今天突然脱下了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年轻的就跟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似的。 在片场的贺昀修今日也穿的花枝招展,甚至从早上起来心情就很好,别人不知道原因,但是祁真清楚。 今天贺大影帝的真·心尖尖要来了。 昨天顾唯说要来探班的时候,祁真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自家哥哥,看到贺昀修惊喜的眼神,祁真还有些疑惑为什么顾唯要跟自己说,结果顾唯的下一句就是:我来探真真你的班。 祁真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微微愣神,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慢有了笑意。 “欢迎之至。”祁真这么回着。 他和顾唯之间,是他先出的招,最开始是想帮着他哥消了这小狼的戒备,打入敌人内部一举拿下。 后来知道了顾唯就是那块骨头,虽然有惊,但是转念想想他哥的性子,又没有讶,甚至有些窃喜。因为顾唯整个人都软软的,看着可招人疼,在爷爷那边来说,讨得欢心不算什么大问题。 起码跟他哥比起来,他爷爷定会欢喜很多。 最开始的时候,顾唯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