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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这么坦然反而让他有些无措,但心底又忍不住有些欣喜,“可这个念想不太好吃。” “后来也没吃到。”顾衡语气带着十足的幽怨,“小傻逼回家尝了一口,说昀修找的这是什么家政,这超现实魔幻手艺简直就是家政界的耻辱,就是骗钱,然后就把菜全倒了,所以从头到尾我只喝了几口汤。” 祁·家政界的耻辱·真直接笑出声,随后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家政?所以小唯不是叫我,而是通过我哥找家政?” 顾衡点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可能那时候昀修就看出什么来了,我还以为我装的很好。” “你装的很好,我就没看出来。”祁真就着顾衡的手喝着粥,那段时间偶尔也会有恍神的时候,但最后还是会被顾衡那些不加掩饰的逃避敲醒,反复向自己证明,所有的怠慢都不是假相,都是切切实实的存在。 “不是装的好,是忍的好。”顾衡放下勺子,原以为的不可得到现在的得偿所愿,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运气,于是没忍住,倾身上前浅浅吻了一下祁真。 “会传染的啊。”祁真有些无奈地掐了顾衡一把。 顾衡笑着继续喂食,要是真传染了可能也不是件坏事,自己躺在床上,这人也离不开,那一定要装的严重点,躺上半个多月才好。 第101章 多重身份 顾衡觉得生了病的祁真特别乖,除了不让亲怕传染之外,无论是吃饭还是吃药,都乖巧的让顾衡心尖都发颤。 偶尔不经意看过去,就能撞进一双因着发烧变得格外水润的眸子,这感觉很新奇,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也平添了好些温度,显得青涩又撩人。 那人就这么静静看着你,没有一点火气,却温润通透,好像带着百般眷恋和期待,顾衡知道自己对于祁真向来没什么自制力,但现在看来,那点可怜的自制力也被高估了,祁真以前可能都没有对他动真格。 否则这无时无刻不在说“我爱你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的眼神,他哪扛得住?! 顾唯回来的时候,鞋子都来不及脱就跑上了楼,也不管身后跟着的贺昀修,一把挤开正闹着给祁真讲睡前故事的顾衡,伸出手就去探祁真的体温,急冲冲开口道,“退烧了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吃了药还是打了针?” “打针了也吃药了。”祁真指了指床头上的药盒,“不是在做访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上从小白那边知道你发烧了,就嚷着要回家,只是那些通告都推不掉,所以只能速战速决。”贺昀修推门走了进来。 心挂着祁真,所以平日格外不安分的顾唯,今天格外的雷厉风行,采访结束关了镜头,导演就连连赞叹说传言就是传言,信不得半分,顾唯哪像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明明跟他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大半夜的开盏小灯做什么,缺这几块钱电费?”贺昀修啪的一声开了灯,整个房间瞬间亮堂起来,然后慢悠悠走了过去,坐在床尾看着一旁的顾衡,上下轻巧打量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真现在是病人。” 顾衡额间青筋突突跳着,微眯着眼睛开口道:“你家睡觉还开个大灯?” 顾唯听到这句话就转头去看祁真,刚刚灯光暗,看不太分明,现在借着光总算看出了隐隐的疲态,脸色不是很好,看着气血不足的样子,于是担心地撇了撇嘴,低声道:“要睡了吗?” “没,今天睡的时间够长了。”祁真说着就把视线转向了顾衡,轻轻勾了勾唇角眨了眨眼睛,开口道:“我还不困。” 那样子像极了在征求意见,就好像顾衡说一句不行,他就会乖乖的关灯上床睡觉,根本不像什么男朋友,反而像是爹! “那就再玩半个小时。”顾衡迟疑了一下,在顾唯和贺昀修审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张叔说工作强度太大又缺少休息,抵抗力下降加上冷热交替才烧得这么高。” “最多一个小时。” 时间足足翻了个倍,真是好慷慨。 “其实你们不用这么赶,这几天都在家里,什么时候都能见到人。”顾衡皮笑肉不笑补充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不来我已经哄睡着了。 “后面没人跟吧。”顾衡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各路工作室就指着爆出贺昀修的对象火一把,铆着劲拉线进攻,招数多到防不胜防。 “没,分两条路回来的。”贺昀修回道。 祁真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因为换了睡衣的缘故,料子有些软,被起身的幅度带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可顾唯根本无心欣赏,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些伤痕,但还有些不确定。 于是借着递枕头的举动,凑近了身子探情况,这下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心里咯噔一声。 那痕迹绝对不是吻痕,就是挨揍的淤青。 顾唯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扯过一条被子就把祁真脖子以下的部位遮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躺到被子里就一把掀了祁真的睡衣,目光灼灼大胆放肆,整串动作极其连贯熟练且一气呵成。 无缘无故被扒了衣服的祁真:…… 看着媳妇被自家弟弟扒了衣服的顾衡:…… 看着自家弟弟被媳妇扒了衣服的贺昀修:…… 直到顾唯掀开被子大喊了一句“谁打你了?”三人才反应过来顾唯那一连串动作的目的。 “没有,拍戏需要。”祁真无奈地笑了一下,轻声道:“都是敬业的勋章。” 顾唯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回答,直起身子坐在床头不说话就盯着祁真看,大有你不说我就坐着不走的意味。 贺昀修见顾唯露出这表情,觉得事情也不大对,皱了皱眉,是林导镇场,祁真又是绝对意义上的男一号,就算有什么人想使绊子,林导那边不可能这么安静,“真是拍戏受的伤?” 祁真听着贺昀修的语气就知道他又在东想西想了,于是挑了挑眉指了指身旁的顾衡,“他打的。” 这不怪祁真,下午祁真吃了药准备睡觉的时候,因为流了冷汗,所以顾衡要给他擦身子换身干净的睡衣,看着祁真身上的淤痕,就说起医生来检查身体的事,以及遭受的一通骂。 那是顾家的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顾衡长大的,顾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