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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酒控制不住情绪和行为的放纵,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他就没想到,陈林生那小子摩拳擦掌的,早就酝酿好了第二天继续,不把陈靖东灌个倒仰绝不算罢休的念头! 第五十章 “小坤真厉害!A大高材生啊!照我说,这状元成绩上北大清华都够够的,说不定出去读个啥剑桥哈佛常春藤都绰绰有余!”陈林生爽朗的声音落在陈靖东的耳朵里仿佛裹了一层厚厚的保鲜膜,失真恍惚,带着滞后性。 “可比你二叔牛逼!我俩当兵时候吹过,东子那成绩一塌糊涂,考试时候都拿橡皮做个骰子扔选择题答案。不是当兵的话,估计就得去扫大街哈哈哈。” 包间里面几个男人个个红光满面,吞吐着的烟气缭绕着,跟任何一次应酬都没什么二样。 一点点的情绪都被酒精刺激的成倍增长,一丝丝的感触都被情绪鼓动的无限放大。 “来,小坤,叔敬你是个小爷们儿!咱俩干一杯!” 陈靖东自以为眼疾手快的去阻止了这场敬酒。可是实际情况却是,男人动作迟缓的摆了下手,嘟囔了两句:“不行,不能给小孩喝酒。”然后才慢半拍的抓住了方坤的手腕抢过酒杯:“大花生你有本事找我喝,欺负小孩不嫌丢人吗?” “小孩什么?小坤都大学生了,二十岁咱都去部队了,给灌的跟死狗似的。”陈林生被叫了绰号还特别高兴,咧着嘴笑出左边镶嵌的一颗大金牙:“成!不灌小坤,你这当叔的兜着!咱哥俩感情深一口闷!” 回房间的时候,陈靖东真的醉的不轻。最后守着那一点点清明,勉力靠方坤扶着,靠坐在沙发椅上。 “哥,你没事吧?”方坤声音里的担心和紧张那么近也那么远。 陈靖东听到自己说话,好像还带着满不在乎的笑:“没事。我坐一会儿醒醒酒就好。帮我倒杯水过来。” 矿泉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不清楚坐了多久,后来又被方坤喂了一颗什么解酒药,说是他下楼去药店买的。 一直到稀里糊涂被扶着躺上床,天旋地转的醉感总算好了一点点。 神经依旧被酒精刺激的很亢奋,可是意识不再涣散,慢慢凝结起来。 陈靖东听到卫生间洗漱的水声。他昏头昏脑的想,幸好今晚他把敬方坤的酒给挡了,不然把小孩喝醉了可真够呛。 然后又天马行空的想到,还好陈林生订的是标间。万一再要像三亚出现的乌龙一般,一张大床同床共寝,他可不知道把持的住不…… 房间光线一暗,然后身边的床垫往下沉去,敏锐度降低了好几级的皮肤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温热的滑腻—— 方坤睡到他床上来了。 心脏砰砰的乱跳一气,陈靖东舌头有点发硬:“回,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方坤也不吭气,伸手穿过男人的腋下,干脆的抱住了男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天气寒冷可是房间里热。少年只穿了件圆领短袖T恤和平角裤头,光滑滑的长腿勾着,直接搭在了男人的胯骨上。 “方坤!”陈靖东以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足够严厉,殊不知那点喑哑和低沉几乎带了电流,疲软无力不说,落在方坤的耳朵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不能这样!” “哪样?”少年抬脸,眼中有着委屈,含着大胆的挑衅:“你喝多了,我怕你晚上难受,靠着照顾你还不行吗?你怕什么?” 当然他妈的不行!老子怕自己犯浑你懂吗! 浑身燥热,那根绷着的弦快要耐不住压力,颤巍巍的发出警告。 这当口,那小孩居然不怕死的蹭了蹭腿,脸红红的,双眼含了一汪水:“哥你是不是很难受?你难受我陪你说说话。” “方坤。”陈靖东呻-吟一声,铁钳子样的手指死死捏着少年的下巴:“你想干嘛?” “我想,”方坤凑上来,湿软的嘴唇几乎贴到了男人耳垂上:“想亲你,就像上次——” 后面的话方坤没说出囫囵个儿,陈靖东更没听进去。 近乎贪婪的亲吻像是撕咬,带着直白的渴盼和得偿所愿的喟叹。 所有的理智都抛在了脑后,陈靖东眼中只有面前快成了他心魔的少年,长长的睫毛惊慌失措,抖成了濒死的蝴蝶。 唇舌的纠缠带着清醒时候不会有的咄咄逼人,不过几秒钟,强作镇定的少年已然溃不成军。小菜鸟抖成了鹌鹑,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涎水挂下嘴角,双手死死抓住男人胸口的衣料。 还不够,怎么都不够。 陈靖东粗喘着,眼中染了红,小兔子样的少年刺激的他狼性大发,想要把人嚼吧嚼吧吞下肚子。 精壮的身躯撑起,旋即复压下,兜头盖脸把小孩遮蔽在自己身下,每一寸肌肤都贴着,只隔了薄薄的两层布料。 贴合的唇齿间发出含混的一声惊叫,很快又被男人吞入腹中。 开了中央空调温度宜人的房间一点点逐步升温,空气中燃着看不见的火苗,一簇簇一团团,烤的人心神俱焚。 那点点醉意慢慢传染了过去。少年的脸上徐徐涂抹了薄红,绯红,樱桃红。 男人深喘了两声,硬生生的抬起头分开胶着的唇瓣,一双大手牢牢禁锢着少年的脸颊,出口的哼笑紧绷又沙哑:“还乱撩骚吗?怕不怕?” 被亲昏头的少年迷迷瞪瞪的,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孩大无畏的摇摇头,像是一次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决心,很快又用力的摇摇头:“不怕。” “咬死你算了。”陈靖东喟叹一声,粗粝的拇指爱惜的抹过少年的唇角,擦去那点涎水:“方坤,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两人的身躯交叠着,彼此密不可分的零距离让某些变化一清二楚。 “哥,”少年怯怯的,还带着点羞耻之意:“在北京有天晚上,我梦到你那个……就……还被你发现了。” “哪个?”陈靖东恶劣的逼问,着迷的看着小孩红粉潋滟的一张脸,双眼一眨不眨。 “就内裤那次。”方坤哼着,难为情的老实交代:“梦到你亲我。” “亲你就把你亲射了?”男人挑眉,色气的舔了舔唇:“你不老实。” 少年悲愤的捶了他肩膀一下:“我不知道!” 小孩嘴硬,陈靖东也舍不得逼着问。只是两人身下都涨的难受,枪杆子硬碰硬的,想要寻得一个宣泄。 “不能这样。”陈靖东喃喃的,不知道说给谁听。心底那挂警钟已经敲烂了,毛用没有。人性本恶的贪婪一旦打开潘多拉之盒,就很难关回去:“方坤这不对,这不行。” “喜欢就没什么不行。”懵懵懂懂的小孩老气横秋像个哲学家,手指攥着男人的衣服不给他离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