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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末日的夕阳染就黄金瞳孔, 绝世的鲜血加冕黑白王者。 烈火熔铸青铜的宫殿, 陆地把山川勾勒。 四海腾起朝拜的水浪, 天空降下御风的来客。 孤独的世界之树啊, 将天地分割。 我以血泪立下誓言: 踩踏一地森白的骨骼, 定要回归曾经的王座。 那一千年结束,必有魔鬼从地狱归来,教唆陆地上的四方八国,聚集战争,宣扬死亡,带着数以万计的信徒。⑴ 白色的叛乱者被黑色的帝王击败,钉死在铜柱上,沉没于冰海中。他的怨恨从未宣告完结,一如诺恩手中织命的线,永无尽头。 孤独压垮了半朽的世界之树,白骨森然垒砌的王座上只容一位王者。刀剑一齐降临的罪孽,被谁贯穿,由谁高歌! ⑴:改自,原句为: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上来聚集争战。他们人数多如海沙 楔子 斯堪的纳威亚半岛以西被半透明的冰川覆盖,暗沉的天空颜色看起来分外诡异且离地面极近,凛冽的风雪逼迫着人闭眼。 但这群与严寒格格不入的闯入者没有,他们没有包裹着厚重的衣物,甚至没有穿着在雪地里跋涉的长靴。他们用近乎狂热而疯癫的目光,瞻仰着冰川上空那好似凌驾于世界之上的神迹——巨大的骨翼张开在背后,那所谓的“天空”只是它双翅的部分。流转着青铜色泽的坚硬鳞片包裹了它的全身,像是一片璀璨星辰。它那深邃的眼眶里滴淌着黑色的血,粗壮如蟒的尾骨甩动,将那些坚实的冰川扫得粉碎。 这是一位被惊醒的君王,所有人要为打断他的安眠而付出代价。 “预判错误!这是一只三代种!”有人慌乱的叫喊起来,“该死,分析部那群混蛋是想害死我们吗?” “冷静,趁着它还没彻底苏醒,启动应急方案,牵制它的行动!校长很快就到,我们只需要再坚持几分钟!” “猿飞教授!血统的压制太严重,我们的言灵对它起不了作用!” 盘旋于高空的龙类用空洞的眼眶扫过地面的蝼蚁,扬起高傲的头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双翼只是简单的一扑,两股旋风平地而起,势如破竹的刮来,风暴中携着刀刃似的冰棱。 “躲避!”被称为教授的那个老者大喝一声,随即开始吟唱一种缓慢近乎沉闷的语言,那诡异的调子容易让人联想起流淌的岩浆。地面开始震动,尖刺如塔的岩石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从冰层下冒了出来,形成巨大的屏障。风暴呼啸而来,粗暴的碾压着这片石林,然而伴随着老者的吟唱,不断有新的石棱长出作为替补。 言灵.石流壁。 几个较为有经验的年轻人匍匐下身,借着这一波掩护准备着应急方案。一个较为年幼的少年显得与之格格不入,企图抱紧一根石棱止住颤抖的身体。 “第一次上战场,紧张在所难免。不要害怕。”老者俯下身摸摸他的头,目光慈祥而严肃,“我的孩子们,我会保护你们与龙族作战到最后一刻。这是延续了几千年的战场,混血种与龙族的战争永远伴随着死亡与责任的交托。在奋勇厮杀到死去前,我是不会轻易把手中的刀放下交给你们的。” “那就是龙?我们的……祖先?” “没错,我们是龙的后代。”老者沉着的看着那徘徊于天空的巨龙,“也是龙的死敌。” 又是一声激烈的长号,那洪钟一般的响亮动静在一瞬间震碎了附近的冰川,然后迅速波及到了作为掩护的石林。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岩石在顷刻间土崩瓦解,一下子龟裂成粉尘。那样强大到绝望的力量,几乎让人不敢想象远古龙族历史上的四大君王与两位皇帝又该是何等如造物主般的存在。 “闭嘴,畜生。” 在那盖过一切动静的咆哮声中,一个冷沉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底。 吼声戛然而止,四周一片死寂,在空旷的冰川雪原间,这样的安宁仿佛来自地狱。 漆黑的镰刀,漆黑的长发,漆黑的风衣,却有着一双血红的眼,其间仿佛藏着撒旦。他站在远处,仰起头时下颌与脖颈构成的线条流利而优雅。他的长相俊美,一如北欧神话中容貌出众的霍尔德尔⑴,但他还有着那个黑暗之神所没有的妖冶瞳仁。 “是密党的人!”老者在看到男人衣衫后那个火焰团扇状的纹案后恍然大悟,“他们也想和学院争夺龙骨!” “不能让他得逞!”有人站直了身子,大声怒喝,“那是一群觊觎龙族力量的疯子!” 年轻男人似乎被这边的动静惊动,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转向老者这边。他唇角牵出一抹冷笑,满是不屑:“就凭你们这些混血种?”他提起手中巨大的镰刀,并未迈出一步,但那压倒性的其实逼迫着人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密党只来了一个人?”有人不确定的开口,“这可是三代种!” “蝼蚁如果企图碍事,那就碾死好了。”年轻男人目光凛冽而危险,巨大的镰刀在他手里轻如无物,仿佛漫不经心的一挥。黑色的短手套与袖口间露出的那截手腕看起来苍白如玉器。刀刃在空气中滑出一道弧线,下一刻烈烈的火焰沿着弧线燃烧开来,如同活了一般冲向人群。 那是最具攻击力的火系言灵,只是一时间难以判断是哪一种。 而那条火蛇最终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因为一株树苗破土而出,转眼长成通天大树挡在所有人面前。火焰只在上面灼烧出了一点痕迹,就被灭去。在这个皑皑白雪覆盖的荒岛之上,这样一棵苍绿色的巨大植物是如此突兀且不合时宜。 年轻男人眯起眼,转头看向身后。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英俊而宽厚,看起来老实谦逊。长发乌黑而笔直,像是中国水墨画中重重落下的一笔。这个阻止了他的男人微微喘着气,显然是匆匆赶来,但无法掩盖他身姿的挺拔高大。他唇角似乎天生有些微上翘,看起来总是在笑的样子。 他的四周还飞舞着细碎的叶子,那是因为释放过后的言灵还未完全收敛。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几千米深海下的那种冰冷荒寒点燃了心头压抑了仿佛成千上万年的积怨,一种想要屠尽一切的冲动几乎要主宰了理智。 “是你。”年轻男人用的是一种确定的口吻。 “你是?”直发男人有些困惑,看着对方,乌黑的眼眸里写满疑惑。 “哈,哈哈哈哈!”年轻男人大声笑了起来,嚣张而霸道,他站在冰雪之上,吟诵着无人能懂的话语: “那一千年结束,必有魔鬼从地狱归来,教唆陆地上的四方八国,聚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