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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已经无法回想起他的姓名长相。 心底的绞痛已经褪去,身体并无其他的不妥。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有疑惑,靠着墙壁思索着。 带土见他没有继续追问什么,悄悄松了口气。 一个小时前。 扉间在听到“三十六年”这个定语时,瞳孔极度收缩,搭在扳机上的手指一僵。他警惕的看着这个带面具的男人。语涉三十六年前,那就只能是新西兰卡皮蒂岛的那件事,居然有人能如此轻易的戳中他的软肋。 “区区两个混血种,居然也能爆发出那样的力量?我可是好奇了很久。”面具人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浮起一层玩味,“言灵.黄泉,这可是仅次于海洋与水之王的言灵.忘川的高阶言灵。” “什么意思?”扉间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全身肌肉绷紧,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面具人放肆的大笑起来:“难道你还没发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扉间目光一紧,抓住他的疏忽,一枪瞄准他的膝盖,扣动了扳机。装备部改装过的GLOCK 17在消音方面也有处理,这样一枪的动静根本不会惊动任何人。 然而子弹居然穿过他的身体射入了地面。 “啊呀呀,真是不够耐心。”面具人嘲笑着开口,“还是说你不敢听呢?” “胡言乱语有什么好听的?”扉间不为所动,一拳打向他的面具,却还是落空。试探不成,他退后一步,准备吟唱言灵。 面具人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自欺欺人可是不好的。” 十指收紧,骨节发白,扉间死死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可疑人物。 “啧啧啧,那就给你个提示好了。”面具人却没有再和他继续纠缠的意思,身形渐渐隐没在空气中,低沉沙哑的话语意味深长,“海洋与水之王的龙骨可是现在还没有被找到哦。” 扉间睁大眼,正要上前拦住他,却扑了个空。 手中的枪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素来冷静沉稳的男人一手扶住旁边的墙壁,大口喘息着。那种压迫神经的言灵领域瞬间消失,额前一滴冷汗滑下。他一拳砸在墙上,眉头紧皱。扉间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但这一次,实在是难以控制。 海洋与水之王……他的意思,难道是…… 带土找到休息室时,与走出来的千手柱间撞个正着。 他心道还好自己带了墨镜不会被认出来,就听柱间喊住了他:“带土同学。” 卧槽,学院资料上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带土一边腹诽,一边低声开口:“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斑给我说过你的事情。”柱间微微一笑。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不用装了。 “我就知道那老混蛋靠不住,说好的保密呢!”带土愤然摘下了墨镜。 柱间目光温和的扫过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关于斑的。” “你说。” “他之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突然心绞痛然后晕倒。” “没有过,听说是看了一幅字就犯病了。” “字?” “一幅中国书法什么的,他一看就不对头了。” 柱间想了想:“能领我去看看吗?” 带土点点头,默默转身,带着他往东方馆走去。 东方馆依旧是一派宁静含蓄,如同一位盈盈微笑的古典美人。 带土冲着墙上挂着的那副字扬了扬下巴:“就是这个,反正我是看不懂。” 柱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恍然道:“这是苏轼的,很出名的一首悼亡词。我曾经对中国的古诗词很感兴趣,所以研读过一些。这首词以前读的时候就很有触动,尤其是那句‘纵使相逢应不识’……” 他突然顿住了话语,蓦地捂住心口。 带土愣了,怎么没心的也犯心脏病了? 但柱间并未像斑一样痛得倒地不起,痛楚只是那么一瞬的穿心而过。他抬头仔细打量着这幅书法,只觉得有种哀恸透纸而来,是一种切肤之痛。他看了眼落款,那里没有写这幅字的作者,也没有盖上印章。 柱间心底腾起一种荒唐的猜测,他认真分辨着每个字的笔画,企图找到些佐证。 错不了,在他漫长的人生中,一定有某个时刻,他曾经历过这首词中所写的悲切。生死两茫茫,阴阳永不见,空余无用的缅怀与哀悼。这幅字……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哪怕不是他一贯的字迹,他也可以笃定。 但他很快平静下心绪,将所有的疑惑藏在心底。 “斑那边就麻烦你照看了,不要告诉他我来过。”柱间转头冲着带土嘱咐。 带土一挑眉:“我可没义务替你瞒那个老混蛋,说到底那是我祖宗。” 柱间叹了口气:“说起来卡卡西这些年每天都在慰灵碑前吊念好友,也算是‘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了。如果他知道当年的同伴还活着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 “……算你狠。” 柱间走时特地绕到休息室再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男人,但最后还是转头离去。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之间横亘的,远不止是学院和密党这样的敌对立场,还有无数剪不断理还乱的难言之隐。彼此都藏着太多的秘密,从前还不曾察觉,但越是靠近对方,这些秘密就暴露得越明显。仿佛许多被尘封了千万载的故事就要水落石出,昭然若揭。 而且三十六年前的事情……连他都无法释怀,何况是斑? 他怅然所失的行走在空旷的展馆内,那些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无法让他的目光停留半分。柱间还在思索着那幅字的来历,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幅油画前。 。 “这是……”他看着那做过改动的人物形象,脑海里恍惚间闪过什么影像,如同一道雪亮的闪电划破思绪,“七宗罪?” ——画中本想表达的是语法、修辞、逻辑、数学、几何、音乐、天文七种自由艺术,作画者却靠着改变人物的表情将它们与七宗罪相对应。愤慨的是暴怒,浪荡的是色欲,不屑的是傲慢,疲惫的懒惰,咬牙的是妒忌,咧嘴的是贪婪,舔唇的是饕餮。 他本想再看看画中细节,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大哥。” 柱间转过头,才发现自己的弟弟步子踉跄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扉间?”他有些惊讶。 “你告诉我,大哥。”扉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我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男人叼着一支烟靠在休息室的门口,Seven Stars的柔和气息伴着烟圈扩散开来。斑一言不发的抽着这支烟,眉头微微皱起。当务之急是解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