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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我拍张照片发twitter。” “你这是在给你们学院那群八卦份子提供素材吗?过一会儿讨论区就会出什么‘校长与他对象的威尼斯浪漫之旅’之类的帖子了。” “你明明每次也看得很开心啊。” “……” 柱间拿着手机自拍了张合照,兴致勃勃的就要开始发twitter,却被斑一把夺过手机。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唇上一股力道已经印了上来。柱间伸手抱住了他,闭上眼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接吻是一种很微妙的事情。明明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次,可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情感在唇舌的纠缠间有意无意的被倾注,汇入对方的内心。 当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柱间回过头,果然看见了一座白色巴洛克式架桥。穹窿覆盖的房屋状桥身上只有两个精致的小窗,花瓣样式的对称纹案细腻而富有艺术感。“听说,当贡多拉从叹息桥下经过时,在桥下拥吻的情侣爱情将会永恒。”他一下子明白了对方吻上来的缘故,笑了起来,转头发现斑正在玩他的手机,“恩,你在弄什么?” 男人将草稿里的合照删去,重新上传了一张图片,顺便删掉了柱间之前的长篇大论,改做了言简意赅的字符:“je t'aime。⑴” 是他们刚才接吻时从侧面闪拍的一张,背景里还有叹息桥的全貌。 “既然要提供素材,就提供一点有谈资的。”斑按下发布,云淡风轻的将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回耳后。 柱间翻出照片仔细看了看:“你觉得他们要多久才会发现我们手上的戒指?” “这个取决于你们学院的平均智商了。” 贡多拉在威尼斯敞口的泻湖处停泊,两个白色的高大石柱巍然伫立。 “SanTeodoro。”柱间结了钱予载舟的船夫,走到先一步上岸的男人身边,抬头与他一起看着那石柱之一,“传说那是威尼斯最早的守护神,他脚踩贡多拉,手执船桨,将幸福美满撒往人间。”他又看了眼东侧的石柱,“那就是威尼斯的城徽飞狮吗?以前只在资料里见过,这样实打实的看着倒是很有气势。” 斑转头看去,淡淡道:“这里以埋葬了耶稣的门徒马可而得名,那个教徒的标志便是带翼的雄狮,于是威尼斯处处可见飞狮图案。圣马可大教堂的正面拱顶上供有马可的雕像,雕像之下便是飞狮。” 他们边说边走,广场上有不少游客在倚着这些富有象征性的建筑合影,而他们却以一种随心而谈的口吻议论着这些建筑的风格历史。打动他们的不是什么一眼便能看清的美景,而是背后那种沧桑岁月留下的瑰丽痕迹。 “看见这些严谨立面的柱式系统建筑,就让我想起文艺复兴那段历史。这里简直就是那段岁月的剪影。”柱间在一处雕琢精致的拱券下驻足,欣赏起上面婀娜的花纹,“当年拿破仑入主威尼斯之后,曾赞誉圣马可广场是‘欧洲最美的客厅’。” “人类历史上所谓的文艺复兴不过就是对神权至上的批判,对人道主义的推崇。但你应该知道,暗中推动这一切的,是那个时候的混血种。他们以此强调‘人’的存在,而趁机抹杀龙类文明。他们以古典柱式与拱廊隅石演化新的建筑风格,排斥着神权崇拜的哥特式风格,不仅如此,他们许多的作品理念都带了一种混血种对于自己血统的傲慢孤高。”男人在述说这些观点时,口吻淡漠而不屑,“就好像千百年以来他们处心积虑的掩饰自己肮脏的出生一样,他们在对龙类文明存在的抹杀上也是不遗余力。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斩杀龙类,于是就用怯懦的手段去逃避。” 柱间不置可否的一笑,指了指远处的圣马可教堂:“可惜龙类文明的顽强不输于我们血脉里的龙类基因。时至今日,‘龙’的痕迹依旧无法从历史上被抹去。圣马可教堂集拜占庭式,哥特式,伊斯兰式,文艺复兴式多种风格于一体,有着近千年的历史,上面许多浮雕的花纹都是自龙文演化而来的。” 漫步在这片艺术为妆的土地上,有种回溯历史的错觉。柱间牵着他继续走,恍惚间升腾起一种熟稔,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来过这个地方,而他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踏上从前的脚印。 可他从未来过这里,这种熟稔又从何说起? 他想起了斑所追问的巴伦支海,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别想这些,好好度蜜月。柱间这么告诉自己。 “对了,说到文艺复兴……”斑摸出手机,翻找着什么,“你应该知道那时的美术三杰之一,拉斐尔吧。”说着他将手机递给了他。 柱间恩了一声,随手接过:“他的圣母画像以温情柔美为主,以此体现人文主义。”他低头看了图片,“这是他为尤里乌斯二世绘制的梵蒂冈壁画之一的,又被称作……”说到这里时他将图片放大,仔细的看了眼细节,微微一愣,“不对,这不是原版,这是Fleischer博物馆里那幅有改动的摹本?” 斑一挑眉:“你果然也注意到了。” “很难不注意到吧,将好好的一幅画改为影射七宗罪。” “七宗罪?” 柱间指着那上面的人物表情,低声解释:“你看,原作是在歌颂七种自由艺术,但是这里却靠着改变人物的表情暗示着原罪。这个舔舐嘴唇的是饕餮,这个咬牙切齿的是妒忌……”他一一指出,“那时我还奇怪,怎么会有人作出这种画来。” “我把这幅画买了下来,一直没研究出其中的玄机,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意思。”斑收起手机,“据说七宗罪与白王也有联系。” “传闻拉斐尔是一个混血种,他曾在作品里刻画了一个经典简短的屠龙故事。而奇怪的是他本人英年早逝,且死因至今未明。” 斑捏了捏鼻梁:“这些事情回去再想好了,走吧,我们先去教堂。” “我早就想说了,少操些心。”柱间笑了笑,与他并肩而行,“难得出来一次,别把自己弄得像是考古研究一样。难道我还不如一幅画,一个碎片吗?” “行,那我不说那些,说说你。” 柱间眨了眨眼:“说我什么?” 斑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飞过的白鸽:“也不知道是谁一路上在念叨着想看看威尼斯的风光,结果这一路上也没见你多上心。” 柱间低头飞快的吻过他的额角:“因为我在看你啊。” “……” “有你在身边,就觉得再美丽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怪我咯?” “当然不是。”柱间笑了起来,温柔不胜,“我只是想说,”他凑近了些,在他耳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