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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已经找到了三王爷。” 皇帝听到此话,龙颜大悦,忙让宋辰溪说出人在哪情况怎样。有人喜自然有人忧,宋辰溪的这句话可把连铭吓了一大跳,曹丞相眉头都拧成一团了。 双目对视,连铭看着宋辰溪对着他笑,说出一句:“三王爷已经到了。” 连颂依旧回城时那身打扮,朴素至极还带有血渍,一步一步平稳的踩在石阶上进入大殿,连铭呆滞的看着那由远而近的人,那步子就像一只手随着连颂与他距离的缩进,慢慢扼紧他的脖子。 “儿臣参见父皇。”连颂一撩粗布衣袍跪了下去,对着龙座上的皇帝拜了一礼。 皇帝立马从龙座上起身,走到连颂身边伸手扶起,仔细打量一翻,高兴的说:“老三你真的回来了,可把你母妃急坏了,给朕大闹了好几次,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连颂歉疚的说:“儿臣有罪,让父皇母妃担忧了,这只是小伤并不碍事,好在儿臣躲过了致命伤。” 皇帝脸色一沉,厉声问道:“老三,你跟朕说说到底是谁要杀你!” 连铭此刻在一旁彻底的吓傻了,半张着嘴惊恐的盯着连颂,摇着头没有意识的小声嘀咕:“怎么会...明明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啊...” 曹丞相也是脸色煞白,他虽然不太相信连铭说的煜王已死,但他暗中派出很多人手都没有查到消息,而现在连颂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他们面前,猝不及防的给他们当头一击。 皇帝转头看向身后的连铭,问:“铭王是想说什么吗。” 连铭听到皇帝叫他的名字,立马下跪着急的说到:“儿臣没有!儿臣没有!” 皇帝平淡的语气问:“什么没有?” 连铭摇了半天头,抬眼便看到皇帝探究的眼神,立马磕头道:“儿臣没有想说什么,儿臣只是看三弟回来了有些激动!” 连颂笑着说:“大皇兄是很激动,臣弟拜你所赐,还要感谢皇兄留了臣弟一条命。” 连铭立马反扑道:“你血口喷人!” 连颂轻松的道:“是不是我胡说,自有证据证明。” “你有何证据证明!” 破空声传来,一把匕首“铮”的一声插入大殿的地面上,上面还穿着一封信。 “有刺客!”朝臣立马骚动了起来,云亦这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看着大殿内的阵势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各位,惊扰了,在下只是来送东西的,不是来打架的。” 皇帝拨开挡在他前面的几名武将,弯腰拔起那把匕首,抽出穿在匕首上的信函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阴寒,待他看到那最下角的铭王大印后,怒不可遏的把手中的信扔向连铭。 自从云亦出现后,连铭就已经心如死灰,他已经知道那封信是什么了。 “混账!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皇帝指着连铭骂道。 连铭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父皇,是儿臣鬼迷心窍!求父皇开恩,求父皇开恩啊!” “开恩?!你派人刺杀自己兄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要开恩!” “儿臣愿意把所有都上缴给朝廷,只求父皇免了儿臣的死罪,儿臣可以什么都不要,父皇,儿臣也是你的儿子啊!” 皇帝有些犹豫了,盛怒之下也不免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几个子嗣里面,就数铭王和煜王最为上进,将来皇位必由他们其中之一继承,但现在连铭犯下这种罪,他虽然不忍心杀,但也不能不罚,于是说:“朕念你改过自新,愿意主动放弃权势,就饶你一条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稍后定下旨发落你!” 连铭感恩涕零磕头道:“谢父皇不杀!谢父皇不杀!” 连颂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冷,现在想退,迟了。 一声略带抱怨的声音响起:“你们当我不存在啊,给我点反应好不好?还有啊,我今天来不是看这个戏码的,我是来要说法的。” 云亦又拿出几封信封扔给皇帝,皇帝接住扔过来的信件,还没打开就说:“玉狐宫身为江湖大门派,难道也不懂大泽的规矩?!朕的皇儿有错朕自会严惩,那玉狐宫的错又该如何交代!” “玉狐宫自是知道江湖势力不能与朝廷勾结,玉狐宫接了大王爷的托付确实违了规矩,所以在最后关头我们毁约了啊,这不是三王爷没死嘛,至于大王爷送给玉狐宫的那一大笔黄金,玉狐宫自当奉还的,不赖帐。”云亦说的好像真的跟做买卖一样。 “荒谬!岂有这等说辞!” “欸,皇帝先看看手上的信再说下面的话,我想你看过之后会改变主意的。” 皇帝打开信一封封读下去,脸色比刚开始更难看了,这些全部都是连铭与圣剑宗勾结的证据。 “混账…混账!连铭!你是想气死朕吗!” 连铭看到那摔在他面前的几封信,刚燃起的希望全部破灭了,为什么…他知道的结果都不是这样的… “我玉狐宫的宫主现在下落不明,皇帝可要给玉狐宫一个交代啊。”云亦咄咄逼人。 皇帝这次真的气急,下旨:“来人!把连铭押进天牢!” 连铭这才回了魂一样。挥开要来压制他的官兵:“父皇…父皇!母后!…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混账!还敢抗旨,压下去!” “不要…连颂!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连铭面目狰狞的扑向连颂,却被皇帝一脚踢开摔倒在地。 “逆子!” 曹丞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是铭王一派,如果连铭落马了他也会被铲草除根,连颂绝对容不得他!曹丞相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像皇上哭求着:“皇上啊,老臣愿以官帽求皇上饶了铭王一条命吧,他可是皇后和您的亲骨肉啊!” 连颂听此,不合时宜的轻哼出生,缓缓道:“皇后的亲骨肉?丞相此话可得斟酌啊。” 朝廷上一片哗然,皇帝不明其意,但曹丞相却如遭雷劈。 “不知丞相是否还记得二十年前的苏问南苏太医?” “苏爱卿…”皇帝好像忆起来点什么。 曹丞相说话带有一丝颤音:“老臣…糊涂,不记得那么久的事…” “也是,我本是已死之人,丞相又怎么会记得,可苏某永远都忘不了你与曹贵妃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