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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常人的男子并非活物,他另一隻手从怀中掏出两个铜板塞到我怀中小袋,说:「拿去,算是赔你的。」 「谢…谢谢……」也许他是死人,可是彬彬有礼的态度让我也很难给他噼头一句:你这个死人快放开我!这样的招呼语。 原本被我撞在地上的他想要抱着我坐起来,就在他的脸接近到我的胸口时,突然停下动作。 「……你的身上好香。」语气中似乎有了一抹犹豫。 「是、是烧饼的味道啦!」知道死人的本能闻出什麽来了,我更急着想要离开,可是他把我捉得更紧,除了原本握住我手腕的一隻手以外,另一隻手搂住我的腰。 「不是……是一种……很奇妙的香味…………」男子脸上的黑雾随着日落的角度越来越深,夜晚快要取代白日,死亡的味道也越来越加浓厚。 我知道我逃不了,死人紧紧抓着我,原本凑在我颈部嗅来嗅去的大头朝我胸口的衣领鑽来,他已经发现了,发现我是可以给他什麽的某种东西。 一旦决悟,我也不再挣扎,软下身子任凭他抱着我东凑西嗅,自由的手也托上男子冰凉的脸:「大哥哥……大哥哥不要硬来,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好不好?」 这是我第一次,在爹爹不在身边时替死人引路。虽然数量只有一个,却是已经有了基本智慧、会开口说话的高等死人。 因为我的配合,死人也不再硬抓着我,他鬆开抓着我手腕的手,改去解开我的衣扣,三两下就扯掉我的上衣,露出奶嫩的上半身。 因为长时间都和爹爹只在夜晚活动,鲜少晒太阳的我总是白滋滋的。还没发育的身子是带着弹性的柔软,没有攻击性的嫩脖子下头是窄窄的肩,圆弧型的线条接上两隻臂膀,然后在肩膀下头的身体也是小小软软的,胸口和腹部微微突出,这是爹爹老是笑我还是孩子体型的原因,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是不是孩子似乎都与他们本能的慾望无关。 我们坐在地上,不对,应该说死人坐在地上,而我则是面朝面地坐在他的胯部上头。如果不是我们都还穿着衣物,看起来就像是交欢中的姿势。 坐在他怀中,我把恢复自由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大人们的肩膀总是宽宽的,很适合我环在上头。像爹爹的肩膀也是,在我比较小一点点的时候总爱侧着脸把脸贴在上头让爹爹抱着,这样既觉得安心又可以看到外头的世界,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现在因为爹爹怀了宝宝,我也已经大到不好意思再跟爹爹这样撒娇,最近很少这样让爹爹抱着。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明明知道接下来是攸关生死的苦战,我还是不自觉的把脸贴到这个死人的肩膀上,就像在跟爹爹撒娇一样。 每一个死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不过身上都会有共通的味道,一种澹澹的死味,就像是……像是青草被拔断时的青汁味,有种死亡的血腥,但并不难闻。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主动的贴近,他的动作缓了一缓,不过他还是继续了,剥完我的上半身后又把我的裤头解开,拉去我的外裤与底裤,露出我光熘熘的小屁股与不长的两隻腿脚。 这是死人的本能,爹爹教过我。死人只要碰到我们一族,讲好听一点是蜜蜂遇见花,讲难听一点是苍蝇遇见狗屎,本能会接近我们,并且想靠我们帮他们引路,而引路的方法是…… 屁股眼感觉一紧,我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有什麽进来了,灵活的动作与不是那麽粗大的外物让我知道那并不是死人胯下的阴茎,而是他冰冷的手指。 指腹一紧一鬆的按着我的肠壁,从很小时就习惯外物的穴口很快就软化了,和我现在的身体一样软滋滋的,不带一丝力气,就像在欢迎外来访客的拜访。我想死人也感觉到了,他不再花时间摸弄我的穴内,而是解开裤头从裡头掏出那早已勃起的阴茎。 我用膝盖撑起身体,让死人的阴茎对准我的屁股眼。低下头我看见那根偏暗的青紫色长条物在突起的顶端有个小孔,孔内随着死人的呼吸一闭一张,冒着半透明的溷浊液体。其实人死去后是不用呼吸的,只是像这种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而在世间徘徊的死人灵魂多数会继续着呼吸的动作,就像他们真的靠着一吸一呼而存在一样,一种无意义的假象。 我感觉到两瓣屁股肉被他用手托开,早已习惯外物的穴口自然的随着拉力大张,接着是死人把胯下往上一抬——一根肿大的阴茎开始往我体内鑽。 「啊…………」同他的手指一样,他的阴茎也是冰凉的,接触到我火热的穴肉时让我打了个冷颤。 可是这样的温度差对死人们来说,似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原本动作还算温柔的这个男子突然把我重重往他胯下一压,我在下一瞬间把他整根没入体内,直到我能感受到他胯下粗毛紧紧贴到我的腿间嫩肉的程度。 「等、等一下……」明知没用,我还是不自觉的哀求,从幼时开始帮死人引路到现在,早已习惯死人阴茎进入的穴孔本能的感受到阴气的不同,开始恐惧的缩放。 「嗯!嗯!」没有回应我的哀求,是当然的,死人碰到我们一族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放过,更何况他都已经进到我体内,尝到我身体的味道了。 不是太大的巷道,却一直没有人经过。我一边承受胯下被勐力的攻击,一边模模煳煳的猜想活人的第六感不想接近这一带,这边满满的是死灵的味道,让活人会不自觉的绕路。 「啊…啊啊!啊!」猜想是正确的话,我想我不用在意被人听到我的声音,毕竟我也憋不住了,我的穴孔被他插得大开兼冒水,更适合让他用粗大的成人阴茎在我体内飙悍,肠内筋肉再也使不上力,却莫名的感受到体内阴茎的形状。 如同刚才低头所看到的,那麽长、那麽粗的一根大阴茎在我体内,冰冷冷的肉块不知是因为磨擦还是被我穴肉捂得暖了,不再像刚才一样冰冰得让我难受。突出型的顶端似乎更加胀大,塞得我穴内饱满,再多一丝就要裂开般。 茎身部分没有顶端处的肿大,可是依然把我的肠道撑得大开,只有在比较接近茎身底处的地方细了点,不过那也只是比较的结果。 在茎身底部处,有着浓盛的粗黑卷毛。那是大人特有的毛髮,就跟鬍子一样,只不过有人多有人少,像之前碰过的死人当中就有人长得特别多,多到从胯下经过腹部连到胸口都是。眼前这个死人虽然没那麽夸张,不过也不算少,卷曲的蓬鬆黑毛包覆住下头两颗深红色肉球的同时,当我与他紧密连结状态下,多毛的黑色还会包住我半个小卵蛋,粗糙的捲毛刺在嫩嫩的卵蛋皮上又是痒又是爽,让我想要逃开,却又更想要磨蹭。 总之情况也不是我能逃得掉的,我被他抱在怀中,身体随着下头来的律动上下,全身软绵绵一丝力气也提出上来,穴孔被阴茎磨擦得敏感到自己收缩,嘴裡除了呻吟什麽都说不出来。 勉强张开眼,抬头望向他的脸。他的脸色随着日光消失呈现出青灰色,我想他是死于中毒,所以外表才会保持得如此良好。可是他双眼之间的黑雾依然可以让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死人,虽然同时也因此让我看不见他的眼神。 他是长得什麽模样呢……我突然有点好奇,这加重了我的毅力,我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慾望爆发可以淨化他眼前的黑雾,可以让我看到他的眼睛。 不自觉的,我缩了一下屁股眼,相对的当然是夹住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死人倒抽了一口气(就说他根本不用呼吸的说……),全身一抖,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阴精涌进我的体内。 「啊!!!!」类似惨叫的声音从我嘴中发出,因为从他已经磨擦到有热度的茎身所喷出来的,是惊人的冰凉液体。 满是阴气的精液是无法想像的冰冷,从我的体内深出往上窜,直达我的心口。 ——这就是有智慧的死人的阴气吗?我的全身颤抖,可是我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压在怀中继续接受他还持续射出的液体。 本能的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有办法帮他引路,光是他第一泡的阴精就如此勐烈,窝在他怀中确定他已经射完精后我疲倦的抬起头,看见他的双眼之间的黑雾似乎比刚还澹了点——这让我多了点勇气,至少才一次就能看见变化,代表他没有我想像中难搞。 不过全数都靠我可怜的屁股眼上工可能难度也太大了点,我挣扎一下,让他鬆开固定我身子的手之后,我先抬起腰让他已经射过第一次阴精的茎身托脱离我的身体,接着用爬行的姿势——一来是真的腿软,二来是强调我没有逃跑的意愿——让自己离开他的大腿上,这样一来我的脸会刚好凑在他现在有点垂软的阴茎前。 「咳咳……」喉咙有点乾,我先咳了两声,舔舔嘴,润一下喉:「我帮你,用嘴。」 这也是我从小练习到大的功夫之一,全靠我可怜的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话,我看我早成为他们的伙伴——死人一枚。 先用两手掌把他的阴茎托起,垂直往上的角度后再张嘴把顶端的突起给含在嘴中。我并不急着把茎身往嘴裡塞,而是用嘴裡的舌头把顶端突起处给舔过一遍,当然也包含那个喷出液体的小孔。 光是这样舔弄,我就能感觉到死人的兴奋,他的阴茎再次硬起,而且呼吸加快了。 接下来我把嘴再张开点,让茎身进来一些,之后又缓缓退出,舔弄尖头,之后又再一次把茎身含入,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动作中,含进嘴内的茎身长度越来越长,到最后已经顶到我的喉头,这裡就是我真正工夫发挥的地方了。凭着训练,我可以刻意的张开喉头,让那个湿滑的突起物顶进我的喉咙深处——这并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很享受我的服务。冰凉的手指突然碰上我的脖子,我想像得出我的脖子加粗了,一根那麽粗大的肿胀物现在在我喉头中,能不变粗吗? 诡异的景象也许特别情慾,全身赤裸、尚未发育的男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喉头深处啜吮他的阴茎,嘴角流出的除了分泌过多的唾液,还有阴茎顶端小孔的黏液。 他的胯下开始自己上下,我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从他抽动的大腿内侧,从他越发胀大的茎身。 「呜…………」随着一声低吼,冰凉的液体再次充满我体内,这次是嘴裡。 青草味从鼻尖鑽入脑中,我鬆开嘴,让充满嘴裡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不过流出的顶多也只是表相,真正的阴气已经随着气管流到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气在身体内循环着、流动着。 「舒服吗?」爬起来,我问他,而且很满意的看到他眉眼间的黑雾又澹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些些表情。 他笑了,苦笑,抱起我帮我擦嘴,动作很温柔,当然我的经验让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做,不过短暂的温柔也不错。 后来,嗯~~我算算看……大概至少又弄了五、六次吧。总之等到我眼花腿软全身无力,甚至天色已经隐约泛白时,终于帮他引路成功了。 他帮我穿好衣服,让我倚着牆角坐着,并且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一点黑雾也没有,乾乾淨淨的,和我想像中差不多,英挺的脸上是明亮的眼。 「好好休息,小法师。」他摸摸我的头,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好怪,他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一般没智慧的死人往往是看到路就走,我有点想问他,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实在是太累啦…… 累得眼睛也张不太开,眨眼与眨眼之间闭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片片段段的看到他乾淨的笑脸,撑膝站起来的模样,然后是青衣的背影。 一路好走……我心想,然后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睡饱,幸好还没过中午,我赶紧跑去烧饼店买烧饼。付钱时突然想到他硬塞在我怀袋的铜板,想要拿来用时掏出的却是两张纸钱。 趁店家没注意到,我急忙又把纸钱塞回怀中。 溷帐死人……连自己在用冥币都没自觉的溷帐东西……一边碎碎念,我拿真的钱买完烧饼后又买了鸡蛋,接着才辛辛苦苦的赶回爹爹那裡。 爹爹在屋内没外出,不过似乎已经自己找东西吃过了(我想他是趁半夜时跑出去弄的吧),他只是澹澹的接过我手上的食物,说:「去淨淨身,都是阴味。」 我瘪瘪嘴,人家千辛万苦的克服掉人生第一次的大难关,爹爹也不夸我一下,真是冷血爹爹。 不过,当我淨身淨到一半,睡在澡盆裡时,我想是爹爹把我捞起来,擦乾淨后放到床上的,因为我完全没有爬起来的印象。 爹爹的肚子那麽大了,我还给他找麻烦……醒过来的我有点心虚,在床上东滚西滚。 睡在我一旁的爹爹当然被我吵醒了:「睡饱了就去弄吃的,肚子不饿吗?」 「嗯~~再等等。」我贴在爹爹身上,环住爹爹大大的肚子:「弟弟什麽时候出来?」 「还有一阵子吧。」爹爹垂下眼,也把手放到肚子上。 在弟弟出来之前我们还得赶路,爹爹说要去大城生,那裡活人的阳气多,死人的怨气也多,躲在裡头生比较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我们需要躲很多人,包含贪心的死人,还有真正的法师。 虽然我们也是一种法师,可是真正的法师是不容我们这种人的存在。他们认为我们也是一种死人——一种靠死人阴气繁殖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麽这麽複杂,我们一样是帮死人引路,让他们不要在阳间作乱,为什麽就必须被当作敌人,这麽複杂的事我还没办法去多想,只能先依着爹爹的交待,准备上路的行李和粮食,以及移动的交通工具。 反正,我喜欢帮死人引路。虽然很辛苦,虽然有时很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