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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自己。” “我不想要自言自语。”林如浅有些低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些古代的小孩子这么的合不来,还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山长的声音格外的遥远而空洞。 “你是一个男子汉,你需要凭借自己的力量站在这个土地上,没有人可以依靠。换句话说,你的心事,根本不需要说给任何人听,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那些曾经欺辱过你的人,你要记得,那些让你觉得屈辱难堪的事情,你要记得,就连他们嘲笑你的时候的嘴脸,你也要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心疼那些英俊貌美、财大器粗、深情专一、或温柔或妖娆或霸气或俊逸的男配们? 是不是每次为他们的黯然退场而心碎憔悴? 是不是很那些什么都不懂却践踏男配一颗红心还要死死咬住男主不放的小白花玛丽苏? 没问题,我们有 男配温柔一笑 12换住所 凭着良心说,山长确实是一个非常适合做销售或者保险的人,口才好,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洗脑的功力也非常的强。 林如浅抬起脸看他,默默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有恨的人,不会走的很远吧?” 山长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我能帮你一次,那接下里的两次三次呢?要我一直帮着你吗?林如琦,你愿意躲在一个人的身后,像个懦夫一样生活,想要别人提起你的时候,都带着可鄙的眼神?” “自然是不愿意的。” “那便是了,你那心中的不是恨,是不甘。你要好好的活着,手里握着权势,才能让他们都敬畏着你,再也不敢欺辱你。” 要是林如浅真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天长日久的这个被教育着,几年之后,就完全能改变了原有的性子。可惜,林如浅穿越前好歹也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善恶,知道权势带给人的利弊。 他不想被山长看出什么来,就垂下头。“山长,我知晓了。” “那你明日就搬来我这里吧,后院有一间小耳房已经为你收拾好了,王忠家的平日里也可照顾你的生活。” 林如浅不敢相信,怎么说搬就搬?还是搬来和山长一起住,他不是一直说很烦小孩子的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走了,靖峰怎么办? 回住所的时候,林如浅还有些心神不宁,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靖峰说,靖峰是他的“舍友”,而且掏心掏肺的对他,就是没有亲情也有友情在吧!靖峰要是知道了他马上要搬走…… 夕阳西下,住所里面光线已经开始慢慢的暗淡下来,他点了一盏豆油灯。 林如浅站在他面前,靖峰正在做一个陀螺,看见他,裂开嘴笑了一下,露出白白的牙齿和红色的牙床,脸上有一条红痕,应该是不知道在哪里贪玩被树枝划出来的,他总是像脱了束缚的野马一样疯玩。 靖峰纯给他打了一声招呼,可等了一会儿,林如浅还是没有走。 “那个,你挡我光线了,能让让吗?”靖峰说,有些不解“怎么一回来就怪怪的?” 林如浅蹲下来,“山长,山长说要我搬去他那里住。以后我……” “呀?!”拿刀的手一滑,顿时给手指削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靖峰不管不顾,瞪着他,“你要搬走!?你,你要搬去山长那里……” “你手受伤了,我给你找药!”林如浅刚刚起身,就被靖峰给一把抓住,“不许走!我没问清楚,你不许走!” “那你要问什么?” “……你真的要搬走?” 林如浅叹了一口气,“我本来就是山长的弟子,应该搬去和山长住在一起的。只是初时山长嫌弃我什么都不会,为了方便来夫子这里认字,才将我扔来这里的。靖峰,我……有点舍不得你。” 靖峰皱着一张脸,“舍不得你还要走?!本来你就小小弱弱的,要是没了我保护你,还不被那些人给欺负惨了?” “看在山长的面子上,他们总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一想到林如浅离开后,这个本来就有些阴森的地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居住,孤孤单单的,靖峰眼睛有点红,“就不能和山长说不搬吗?!” 林如浅没说话,把靖峰抱住。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山长愿意林如浅搬去他那里,就是一种保护的姿态,许多靖峰完成不了的事情,山长不用出面都能全部抹平。这就是实力的问题。 林如浅的未来还很长,靖峰也是。 “你要是搬走了,谁来帮你铺床啊?每天早上都是我给你收拾的,晚上又给你弄得舒舒服服,还隔三差五的抱出去晒,要是没了,你该怎么睡啊?”靖峰有些不甘心,“每天早上的早饭都是我给你带回来的。到山长那里住了,你能吃到早饭吗?你那么懒……” 林如浅低头,“山长那里有专门伺候的人,你不用担心我。” “我哪里担心你了?!”靖峰吼了一声,摇摇晃晃的灯下,他脸上已经全然是泪水,陀螺被扔在一边,手指上的鲜血还在流着。 那靖峰也是舍不得的吧? “我去那里,也会经常来玩的,我的床铺要给我留,说不定哪天我就偷偷溜出来了。”林如浅勉强笑了一下,“我会给你带吃的回来的。” 靖峰抹了一把眼泪,“你个笨蛋!” “是是,我是笨蛋。”林如浅说,“就算我走了,你也别难过好不好?这样,我把这个送给你,要是晚上想我睡不着的话,就握着这个。”林如浅把脖子上串着的一个玉取下来,塞到靖峰手里。 这块玉摸上去就觉得细腻生温,显然不是凡品,姨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这样的极品首饰非常的多,他也只是喜欢其中的一两样而已,而这块玉,是他从到了这个书院就一直戴着的,洗澡的时候靖峰看见过,也非常的喜欢。 这是一块并不大的冰种翠色镶金扣福瓜,光滑漂亮,还有冬暖夏凉的作用。 靖峰知道这是林如浅他母亲留给他的,怎么敢要,“你收回去!我不要这个!”他眼睛还有一点水光,看上去有些可爱。 “都送给你了,你不能不要。”林如浅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这个。” 靖峰出现为难的神色,“可是这个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我觉得给你非常的值得。”林如浅给他戴上,“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懂不懂?别给别人拿了,小心我揍你。” “嗯。”握着玉,靖峰郑重的点点头,“你还会回来吗?” 林如浅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但是有很多事情,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分开了终究是分开了,也许还会亲密无间,但是彼此的心底还是留了一段空隙。 这是一个很黑很深沉的夜晚,靖峰左右睡不着,溜到林如浅的被窝里面,抱着林如浅呼呼大睡,还流了一串晶莹的口水,第二天林如浅起床的时候哭笑不得。 搬去山长的住所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早早的就有家人来抬他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挪到小耳房里面,顺便把各式的摆件放好,山长这边的环境要好的太多,也没有阴森森的大树,只有门前的一窝小鸡。 他的东西很多,满满的摆放好了之后,山长又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他添上去。 林如浅把药圣家的书籍全部搬了来,放在自己枕边,每天花两三个时辰来研读,倒也收获不菲,只是这终究也不过纸上谈兵的白功夫,要真的能治病救人的话,还是需要实践的。 山长没人能给他做这个小白鼠。 林如浅暗自叹息的时候,也常常往靖峰那边跑,他身体弱,没事学着打两套拳法,练个气,对身体也好。 只是学舍里面的学子们还是常常的漠视或者嘲笑他,林如浅当做没有看到。 就像山长说的那样,这些现在看不起他,以后总有因为他的权势来求人的时候。这些人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可言。 姨娘留给他的银钱,林如浅没有动过,装在匣子里面,准备什么时候给自己弄一家小店铺来做零花。钱滚钱利滚利,这才是真正赚钱的法子,再者,他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趁着这段时间忙,林如浅请大婚后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的赵朦松帮忙,在山下弄了一家首饰铺和一家成衣店,店子不大,好在地理位置不错。林如浅也去看过,感叹赵朦松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了一样,处处都是心意。 “你最近是怎么了?人生小登科啊,还愁眉苦脸的样子,做给谁看呢?”林如浅调侃道,“难道是新娘子长得不好看?你不至于是以貌取人的吧?”赵朦松总是这样没精打采的,让人有些担心。 他垮着肩头,“不是,碧华长得很漂亮。” “那你这又是怎么了?” 赵朦松猛然抬眼看他,眼中光芒几动,终究没说出什么来,只是喉咙动了动,咳了一声。 “店铺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呢,这样,你做铺子的后盾,我分你三成利,好不好?”赵朦松的家庭情况摆在那里,也不可能和他斤斤计较,不过,有一个强大的后盾,总是要方便许多的。 “本来就赚不了什么,不用分给我了。” 林如浅好气,“这才新开呢,你说的什么话!?” “对不住,是我不好,我乱说了。”赵朦松赶紧说,“能赚大钱的呢!好不好?只是我真的不需要你分给我。” 林如浅看着神色不对的赵朦松,说,“分给你了之后,这店铺就是我们两个的,我经常在书院里面,也不好出来,你马上就能出来科举了,当然是你来打理了。算起来,还是你吃亏了呢。” “我们两个的?……好吧,我来。”这次赵朦松没有拒绝,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也不知道他这次回家成亲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林如浅也不好问他,只是从他行为举止中猜测,许是成亲的途中出了什么事故吧,大将军府有权有势,料想应该也能很快处理好的。 林如浅冲他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超过两百,本应该加更的~ ~~~~(_)~~~~ 欠一更哈~ 13山长的态度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书院的黑瓦上又一次泼墨了整个春天,燕子已经飞回来了,在檐下筑巢,在天空中滑下一道美妙的身姿,门前的那棵美人蕉,也慢慢舒展了,和风摇摆,叶子绿的让人心里舒服透彻。 林如浅拿着一本书,站在台阶上。 十四岁的少年的脸已经长开了,婴儿肥消瘦下去,眉眼清丽起来,笑起来如三月春风拂面。 他眼睛和他的母亲很相似,男生女相,却又不会显得很柔弱,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英姿飒飒,垂下眉眼看书的时候,岁月正好时光凝滞。 山长这几年来也不会用大道理说他了,每次看着林如浅的眼睛,就会略微的失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已经不是之前那位含笑琵琶抱的佳人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佳人留下来的骨血,是佳人的希望。 林如浅的这双眼睛,怎么能这般和他母亲相似呢! “如浅哥哥,如浅哥哥,这句话是什么释义,我忘记了。”一名蓝衣幼童抱着他的脚,嗲声问,“如浅哥哥你会告诉我的,是吧?” 他对于比自己小的孩子一向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便蹲下来,慢慢讲解,怕小孩听不明白,又重复了一遍,小孩子这才半懂半不懂的点点头。 林如浅笑着看他。 “如浅哥哥为什么不去当夫子呢,如果你去当夫子,我们一定都会听懂夫子的讲课。到时候大家都能当上举人进士,岂不是很好?” 院门口突然有人回答:“他去教书了,谁来陪你们玩?夫子都要是很严厉的人哟,学的不好,可是要被打手心的,要是再不听话,就脱了你的裤衩打屁股,你怕不怕?可还愿意让他去当夫子?” 靖峰身量已经很高了,背着背篓,含笑对他说,“这些小孩子太烦,我早就跟你说过,遇见了就远远的把他们吓回去,不然下次还有成群的小孩子围着你。”他手里拿着一个荷叶包裹着的烤鸡,撕了一个鸡腿给小孩,“喏,吃了,回去别说,不然下次就没有了。” 小孩忙点头,啃着金灿灿的鸡腿不说话。 这几年书院开放了一个小孩子的学堂,并不算做白鹿书院的学子,只是让一些闲着的夫子们有空去那里教授他们识字。这些孩子的父母多半都是种地的,以后孩子也不大可能走上仕途,所以教学上面偏重于教他们认字,并不要求他们学会四书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