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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子,自然是千百般的疼爱,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呢!” “怎么就嫁去一个探花家中了呢?” “这位林姑爷也不是一般的人家,除了家中关系简单外,祖上也是有过官职极高的先辈的,可谓书香门第,就是林姑爷的父亲,也是朝中一位三品官员呢。” 姓林,三品官员,苏浙一带。有一丝思绪极快的溜走,抓也抓不住,林如浅皱了一下眉,想到了什么,又忘记了。 贾府的姑奶奶回府了,林如浅作为一个外人,自然是要避讳的,他没有地方去,皇宫也不是一个好地方,想了想,去郊外置办自己的屋舍去了。本来这个就极费工夫,需要主事的人在一边看着,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修改。 他在都中本来是没有庄子的,赵朦松将这里的三个庄子作为红利送给了他,其中一个庄子还带着温泉,有地热,是做大棚蔬菜最好的地方。林如浅捣鼓了一阵,总算是有一点起色。 而屋舍,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万一四大家族团灭了,他好歹还要有个住所不是? 他的年纪渐大,也不可能一直住在贾府,那成了什么了?吃白食打秋风的?说出去也不好听。 所以这个住所他花了十二万分的心思,轻易不会让它被人发觉。 他们一起设立的酒楼,赵朦松用自己的人脉和能力,已经逐渐的发展开来,现在连都中都有三四家,都能称得上是红楼里面的“龙门客栈”了。林如浅当初只是给了几千两银子,现在成了这种规模,也不知道赵朦松在里面投了多少钱。 这么一来,他倒不好意思说这酒楼有自己的一半了。 赵朦松每年送来的红利,都是当初本金的十倍。林如浅收的都有一点手软,左右想着不是回事,打算今年就不要红利了,全送赵朦松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_)~~~~ 小赵怎么还没出来? 谢谢大家的么么~ 稳定更新——冲啊! 22困兽 他这边是舒舒服服的安置自己的小窝,没事看看书,准备接下来的科举,或是检查一下房屋的进度,再去地里看看庄稼是怎么生长的,这小日子过得怎是一个舒服得了,简直就是赛神仙了。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宫里来的公公急的一头的大汗,“林侍读,您快去吧!晚了咱们可就顶不住了!” “别慌!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如浅刚回到贾府,还没进自家院子,就被这个小太监拦住,说也不说清楚,只说六皇子糟了,急匆匆的拉着他要进宫。 “哎哟!我的侍读大人耶!还有什么好说的!快!快!奴才可是拼了这条命来找您的,要是六皇子真的……” 林如浅皱紧了眉头。也不敢耽误,赶紧让人把马儿牵过来,上了马,一把抓过小太监,就这么直接往皇宫方向跑去。 小太监身上并没有六皇子的任何信物,依着林如浅的性格,是不可能这样轻易的相信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涉及到六皇子身上,林如浅想到那个蒙着眼睛说要给他未来的小孩子,心口就忍不住的一把攥紧。 便是知道并不可信,也想要护的他的周全。 皇宫的侍卫按着德宣帝的命令并不拦他,但是皇宫里面的规矩,是不能纵马的。他顾不得太多,骑着马就冲了进去,往六皇子的竹轩奔去。 可等他到了竹轩,却被桃儿告知六皇子并不在,气得咬紧了牙。“六皇子不在?去哪里了?!” “奴婢……奴婢……” 林如浅恨声道:“你以为没了六皇子,你们这些贴身的宫人还能活命不成?我第一个便不会放过你们!” 桃儿刷的重重跪在地上,哭泣道:“林侍读!是六皇子不让说的!” 水溢到底在做什么?!“你直接告诉我!要是六皇子责怪你,我帮你承担。” “就在方才,六皇子被七皇子带到了崇明殿!七皇子来势汹汹,身边又带着一大波的宫人,奴婢抵挡不了,自作主张让小春子去找您,但是六皇子知道后,责令奴婢不许将事情告诉您,还让奴婢骗您去其他地方!奴婢……奴婢没法子去骗您啊!” “七皇子?崇明殿?” “是!七皇子骂骂咧咧的,直接冲过来就给了六皇子一耳光,六皇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林如浅这下是真的气糊涂了。七皇子一个弟弟怎么能去掌掴自己的哥哥,还是在大庭广众之前,丝毫不顾水溢的颜面,水溢那么一个弱小的孩子,从不惹事,也不和人生是非,他怎么就突然冲水溢发难? “在这里跪着!” 护主不利的人,也没必要得到重用。 林如浅一拽缰绳,转头往崇明殿赶去。马儿的速度快,横冲直撞,那些宫人步行速度不快,紧赶慢赶,终于来到崇明殿,一看门口居然有宫人把守,一个中年太监还腆着脸对林如浅笑,刚刚迎上来,就被林如浅当胸一踹,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背过气去。 “涂总管……” “林侍读!你怎么敢!” “让开!”林如浅憋着一口气,他从小就练习功夫,虽然不像靖峰那样万人敌,但对付这些孱弱的宫人也是足够的,拉过前来拦他的宫人,几脚下去,或是一个手刀,全部砸晕在地上,把最凶的几个收拾利落了,其他的宫人自然不敢上前,你看我我看你,任由林如浅踹开门直接进了殿。 正殿没有人影,林如浅发了狠,怎么能就这样罢休,抓住一个宫人的领子,“六皇子在哪里?我今天要是看不见人,你们这崇明殿也就别想要了!” “林侍读……在……在后殿右边……” 林如浅甩开他,直直的闯进他说的那里,小小的房间没有声息,听不出来发生了什么,被林如浅撞开的时候,里面才传来两声压抑的低呼声,被绑在柱子上气息奄奄的人不是六皇子水溢是谁? “殿下,您受伤了吗?”他手指有一点颤,赶紧松开他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水溢额头有一个大包,正在往外渗血,脸上也好多地方都是青的,嘴角破了皮,已经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刚被林如浅抱住就痛醒了过来,脸皱在一起,“好痛……” “殿下!”林如浅唤了他一声,他轻轻的嘶气,应该是身上还有伤口,“别睡,臣带您回去。” “如浅哥哥……”六皇子瘪了瘪嘴,眼睛红了起来,“好痛……我好痛。” “我知道,回家就好了,臣给您上药。”林如浅柔声安慰他,心疼的不得了。 “慢着!我让你带着个贱种走了吗?!”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小小的孩子,黄色的锦衣,身上装戴不俗,眼神狠戾,“你算是什么东西!?父皇给你一点甜头,你就当自己是个玩意儿!?这贱种是我一手抢来的,我就是要他死!” 六皇子身子微微发抖,好像是怕的不得了的样子,看着林如浅的眼睛里面带着小小的惧意和退缩。 林如浅的词典里面从来就没有别人打了脸,还把另外一半边脸凑过去的道理。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犯人! 他冷笑一声,就这样半抱着水溢的姿势,往前走了两步,轻蔑的看着七皇子,而旁边的宫人根本不敢上前半步,七皇子孤立无援,唇色惨白,“你……你敢对皇子无礼?!” 林如浅一巴掌扇过去,打的七皇子耳鼻都是鲜血,想起他对水溢做的残忍行径,真恨不得将就用那把匕首在他脸上划上两道。忍了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的高高的,重重摔在地上。 “这才是无礼。”林如浅低嘲了一句,才抱着水溢,直接出了门,崇明殿上上下下竟然没人敢阻拦他,就这样放任他带着水溢离开。 “如浅哥哥,你为了我,这样得罪七皇子,我……”六皇子吸了吸鼻子,钻进他的怀里,“为什么如浅哥哥会对我这么好?” 林如浅不知道他身上伤势如何,不敢随意动他,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是不是像七皇子说的那样,因为……如浅哥哥是我的哥哥?”六皇子并不看他,声音低低的,像是不确定,又像是非常的无力。 “殿下……” 胸口的一角湿润了,传来六皇子闷闷的声音,带着哭音。“如浅哥哥……我很怕很怕,他打我的时候,要我下跪,我跪下了,可是他说如浅哥哥是大家的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还逼我说这句话,我不肯,我怎么能说这句话呢……如浅哥哥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哥哥啊……” 林如浅心疼万分,“殿下,臣自然是……” 他说不出口,皇帝是弄错了才会这样优待于他,他本来就不是六皇子的哥哥。 “如浅哥哥,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会不会有一天,对七皇子或者八皇子也这样温柔?会不会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是脏了你的眼睛?……如果如浅哥哥厌弃我了,我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林如浅轻声说:“臣,是殿下的侍读,一辈子都是殿下的侍读。” 侍读,是心腹,也是臂膀。 效忠他的那一瞬间,这辈子的归宿就已经确定了下来。他带领着四大家族,作为六皇子的势力,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抗下所有的压力,为他争取他想要的一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从六皇子身上得到的,将会是他想要的简单势力。 各取所需而已,可是看现在这个模样,他们似乎都越过了那条线。 回竹轩的路程还很远,他不能走快了,怕弄疼了六皇子,也不敢走慢了,怕耽误病情的治疗,心急如焚,额头上都是汗水。 路上的侍卫或惊异或崇敬的看着他,有好心者已经让太监去请御医。 六皇子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差点以为他又这样晕过去了。 快要到了竹轩的门口了,六皇子突然说了一句:“如浅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 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这件事,林如浅好气又好笑,“是,是,我是你一个人的。别的人再不能从你这里抢走。” “你也不能自己离开。”六皇子执意要他的回答。 “好。” 六皇子这才放松下来,眨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这句话我可是记住了。” 然而林如浅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他在思考,为什么七皇子突然要对六皇子下这样重的手,就算七皇子受宠,在皇宫里面,这样做,也必定不是寻常的挑衅滋事,皇帝知道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真该想一想,被皇帝知道自己闯宫后的下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准备开始阴谋,咩哈哈 23包庇 果然不出林如浅所料,刚刚给六皇子上好了药,德宣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就来传召了。 “如浅哥哥,这是我和七皇子的事情,你顶多也只是保护我而已,让我去吧?我毕竟是皇子,父皇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六皇子趴在床上,因为疼痛额头微微出汗,脸都红了,还装出一副能抗的模样。 林如浅叹气,德宣帝看在姨娘的份上真的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六皇子就不一定了。 有时候母凭子贵,但在后宫,更多的是子凭母贵。皇子的身份地位,取决于他的母妃是否很有背景或者受皇帝宠爱的程度。 六皇子什么都没有。 而林如浅,到底还有一个德宣帝得不到的姨娘。 “这是承召,殿下不宜插手。”林如浅淡淡说,“好好养伤,臣很快就回来。” “如浅哥哥……”六皇子咬了咬唇,“一定要早早回来。” 林如浅应下,随总管太监去觐见皇帝。 一进门,他就跪下。 德宣帝的宫殿还是那个样子,看不出和之前相比有什么区别。德宣帝正看着窗外,像是在想事情,桌前是一杯茶,正散发着白色的烟雾,整座宫殿寂静极了,呼吸之声几不可闻。 “来了?”德宣帝回过头,嘴角扯了一下,“你还知道来朕这里的路!?” “皇上……”林如浅低下头,敛住眼眸。 “为什么不来通报一声?嗯?单枪匹马的闯宫,那么多的宫人都没能拉住你!救主心切啊!?六皇子在你心里就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了?你这颗脑袋还想不想要?!不要了趁早死在外面,别叫朕看见,省的朕槽心!”德宣帝连连冷笑。 林如浅跪在地上,听他这么说,叩了一下头。“臣……” “老七都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朕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从小娇贵的养着,被你一巴掌打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