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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顾主任这么多年,一定是凭实力单的身,没错_(:з」∠)_ 谢谢雪山肥狐的雷,么么么~~ 第19章 恐高 顾寒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符篆,递给白可:“况且我也没说让你化原型上天,你化了原型怎么布阵,用你的兔爪子布?” 白可疑惑地看着这几张符篆,在这之前,他只在上一次与顾寒去医院时候接触过这些符篆。不过上一次的符篆和这一次的,不大一样。 这一次的符篆都很小,摆在掌心里小小一摞,上面的符文都画得非常精致细腻。 他看过有关符篆的书,知道这种小符篆是用在妖自己身上的。 顾寒解释说:“最上面的这一张,是飞天符。你等下用血燃了他后,将符篆上化出来的气吞进去,沉到丹田中,即可感觉身轻如燕,飞至空中。” 他说着又从另一侧口袋中,取出上一次白可见过的那些大符篆:“到了天上,将这些符篆布上即可。” 白可似懂非懂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张飞天符,咬破手指点燃后,张大嘴.巴将符篆燃尽后化出的“气”吞了下去。 气如喉口,便感觉身体里多了一股暖流在四处游.走。 他忙闭上嘴,怕“气”又从嘴.巴里跑了出去。 “屏气凝神,气沉丹田!”顾寒在一旁大声说。 白可抿着嘴,声音含糊:“丹贴……在辣里?” 他只在武侠里看到过此类描述,当时也没有仔细看如何做,哪里知道妖也有丹田这个东西。 “还说自己认真,也不知道预习工作做在哪里?!”顾寒骂过后,寒着脸往自己胸口指了指:“这里。”他指的位置正好是胸肋骨中间,偏胃一些的部位。 那到底是在胃上面还是胃下面呢,白可有些不确定,虽然顾寒看起来非常不耐烦,他还是秉承不耻下问的态度,开口问道:“是在胃上方吗?” 边问,手掌边在那一块上下揉动。 顾寒皱眉:“再上面一点。” 白可遂往上移了一寸:“这里?” 顾寒粗声:“过了,下面!” 白可又往下了些。 顾寒:“……你到底会不会找?” 白可喏喏:“不然,您给我找一找?” 顾寒一把拨开他的手,自己贴上他的胸口,三两下便摸准了位置,另一手拉过白可的手覆上去:“这里。” 白可一动一动地站在那,试图将流转在体内的“气”召唤集中起来,沉到丹田位置。 顾寒歪头看了他一眼吗,突然手下一停。 “你这是——”他原先卡在两根肋骨中间,对着白可丹田微微施力的指尖蜷了起来。 白可还在感受丹田的位置:“什么?” 顾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让我摸你胸?” 白可:“……” 顾寒诸如此类的“骚操作”次数多了后,他已经渐渐知道如何应付。 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佳方法。 白可脸上分毫神色不动,在顾寒探究的目光中,镇定道:“我知道丹田的位置了,多谢。”说完,后退几步,拉开与顾寒的距离,再次将有些换散开的气凝聚了起来。 几秒后,他感觉脚下一轻,随即失重感袭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般往上升去。 待他升到一人高的时候,顾寒仰起头喊:“保持气沉丹田,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 白可颤着双唇,拼命让自己冷静,口中念念有词。 但他在离地两米左右的时候已开始紧张起来,之前忙着应付顾寒,彻底忘了一件事。 他恐高! 他该怎么向顾寒解释他这件事? 白可一直往上升,速度越来越快,顾寒神色一紧,迅速取出飞天符引燃,很快飞到白可的高度,压着他的肩膀:“你怎么回事,叫你停下,你往上做什么?” 白可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攀到浮木,抬手攥紧他的小臂,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顾寒飞的比他更高一些,他俯视着白可:“你恐高。”用的是肯定句。 白可顾不上丢脸,点头如蒜。 顾寒这才放下心来。 他见两人已飞到一定高度,这里适合布阵,索性拖着白可往山林东侧飞去。 白可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抱紧了他的小臂。 两人逆着风飞,山顶本就风大,这会儿更是将白可一头头发全数吹乱。 有几根发丝吹进了眼睛里,卡着难受,他又不敢松开抱着顾寒小臂的手,只得硬着头皮去蹭了下顾寒的手背。 顾寒扭头看他:“你不是一直怕我么,怎么这会儿抱着不放了?” “我哪有!”白可被他激得松开双手,刚想要保持稳定,身体就往上窜了一小段,视线不由往下,看到变得越来越小的树林,双.腿瞬间抖如筛盘。 他此时已升到与顾寒齐头的位置,再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张开僵硬的双手,倾身过去搂住顾寒的脖子。 这一回,死都不放开。 面子诚可贵,自尊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若是不扒着顾寒,他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好自己,跌落下去。 开玩笑,他们现在至少离地百来米,要是摔下去,哪怕他化出原身,也是扛不住的。 顾寒朗声大笑,笑了会儿,才扣住白可的腰,带着他继续往前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看文~ 下一章可能可以亲一下_(:з」∠)_ 可能哈~ 第20章 真心话 白可对于贴符布阵有些经验,到了相应地方后,松开抱着顾寒的手,开始布起阵来。 立于高处,他全副精神都在贴符与战胜站这么高带来的心理恐惧,只希望顾寒离他近些,再近些,千万不要放开搂着他腰的手。 顾寒如他所愿,紧挨着他,不时小声提醒他一些要点与注意事项。 他这个人,只要愿意的话,就会显得很温柔细腻,且丝毫不刻意。 带着暖意的雄厚气息缠绕在耳边,白可歪了下头,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 顾寒问他怎么了。 白可摇摇头,继续贴着符篆。 其实,他只是想看一眼顾寒而已,看看他这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风依旧呼呼的刮着,两人悬浮在半空中,远远看过去,似天地间一双浮游,渺小又脆弱。 白可确实脆弱,尤其是心脏,每挪动一下,都觉得那玩意快要碎掉了。 “玻璃心”这个形容词,他以前一直觉得是女孩子们矫情,现在看来,倒是形象的很。 两人布完东侧的符篆后,顾寒搂紧白可,带着他往西北方去。 刚才有很短的一阵子,他趁白可专注贴符,松开了他。白可却并未往下掉或者往上升,看样子,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慢慢掌握住了如何在半空悬浮的技巧。 到达之后,两人继续。 一个取一个贴,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