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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跌落到了床上。 被子上还残留着阳光的香气,混合着白可身上的沐浴洗发露味道,诱发了更深切想要更多的渴望。 白可自一开始起就搂着顾寒的脖子没放过,亲了会,两人都蠢蠢欲动,最后关头,白可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问顾寒:“你的伤,没事吗?” 顾寒哑着嗓子:“有事的话你能让我上吗?” 白可一愣,顾寒突然翻身下去,斜睨着他道:“我躺下,你来。”说着真的就躺了下去,还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便你上的样子。 白可:“……” 开玩笑,都让人抱进来了,还怎么好意思压人家,骑乘压吗? 他其实无所谓到底在上还是在下,那天不过是被白安刺激了下。两人体型差距有点大,真的让他在上面,他还真不一定压得住。 再加上…… 白可突然红了脸,刚才紧贴在一块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顾寒的那个地方真的……非常大。 白安说的一点都没错,果然无名指长的人,那个就会特别大。 顾寒等了会,也不见白可有动静,睁开眼,就看到白可缩着脖子红着脸的样子。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凑到白可耳旁,低声:“那我来?” 白可别过头:“上就上,废话这么多!” 嘴巴虽硬,身体却软到不行,再然后,嘴巴也硬不起来了,只会哭唧唧地说些好听的话了。 ··· 族长接过顾寒手里的圆签,惊喜道:“你小子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啊。”他不知道这圆签就在白可身上,也不知道顾寒与白可之间的那些事情,之前看顾寒一脸为难的样子,还以为这东西很难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顾寒淡淡一笑:“那我们开始吧。” 族长也不含糊,直接带着顾寒走进了内室,虚掩上门。 顾寒家中,卧室。 白可翻了个身,睁开眼,旁边没有人。他伸手摸了摸,还带着余温。 白可撑起酸软的身体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醒来喝点水,我出去下,很快回来。】 白可视线往窗外看去,朗月高悬,已是深夜。 这个点还要出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治伤吧。可是看他刚才的表现,也不像是伤的很重的样子,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白可眼前浮现昨天顾寒苍白的脸,双手无意识地搓着开始发烫的脸颊,刚才不应该那么着急的,毕竟他还伤着…… 白可有些不放心,循着昨天来时的记忆,踩着月色到了族长家。 族长家门大开着,白可在门口徘徊了阵,也没见到人,正要离开的时候,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闷哼声。 白可耳朵动了动,脸上的热意居高不下,这声音,他昨晚听了很多次,熟悉的很。 他仔细听了听,又觉得有些不同。顾寒现在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拼命压制住的痛苦,白可心一紧,跨了进去。 他耳力很好,很快发现声音是从屋子里面的房间传出来的。他越往里走,这声音越清晰,他的心也揪的越紧。 门虚虚掩着。 白可屏住呼吸,悄声推开门。 房间内很暗,饶是他目力惊人,也只能看到三两米范围内的景象。 而这两三米里,恰好站了个人。 是族长。 他手往上伸展着,不时轻轻挥动,指尖有若有似无的流光挥舞。 白可循着他的手指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了黑暗中,悬在半空里,发着暖色光辉的黄色圆形玉石。白可眯了下眼睛,直觉那玉石形状颜色大小都和自己那块非常的相似。 他蹙了下眉,习惯性的往胸口探去,却摸了个空。 低头,锁骨下方,原先挂着圆签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只小白兔,他快发现了! 鞠躬,感谢看文~ 第54章 第 54 章 顾寒猛地睁开眼睛:“谁?” 他飞身往窗边奔去,推开窗户,外头月明星稀,微风徐徐往里头吹,带来一片花草清香。 族长停下手头动作,问道:“顾寒,怎么了?” 顾寒四处张望了一圈,才合起窗,转过身来:“没什么。”虽然这么说,他还是觉得不对。因为受伤的缘故,他的嗅觉听觉都受了些影响,所以只是感觉到有人来过,却不清楚来者到底是谁。 族长道:“那我们继续吧,刚才你突然那么一下,又得从头来过了。下一回,别这么莽撞了。” 顾寒低声:“嗯。” 他走回原先的位置,又回头看了一眼窗户,才闭起眼摆好姿势入定下来。 白可蜷缩在窗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颗心砰砰砰乱跳,好一会,听到那熟悉的压抑声音后,才慢慢松开手。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大声质问顾寒,这块玉签到底是不是他给自己的。其实哪里需要他去问,答案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如果不是,顾寒何须要偷偷拿这圆签来治伤,他虽不大精通这些妖族的术法,到底也通读过,大体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早就该想到的,九尾白狐这种稀缺物种,怎么可能那么好运,让他一下碰到两只。 怪不得顾寒对自己态度暧昧又奇怪,那时候他还傻兮兮地以为喜欢就是没由来的。果然啊,世界上哪里会有无缘由的爱呢,所有的“爱”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白可不知道顾寒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只是那一个瞬间,他怂了。 他没有勇气,也没有底气就这么和顾寒去摊牌,他害怕听到顾寒说,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当初遗弃他而已。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重新相信一份感情,不想就这么……在一个人身上跌倒两次。 于是他就躲起来了。 白可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之前劝黄孝天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的,果然轮到自己时,比黄孝天还不果断。 他匆忙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衣。狐族的村落虽然四季如春,深夜时分到底有些冷,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紧了紧衣领后,白可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沿着眼前的小路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余光里扫过一片白茫茫发着光的东西,白可转头看过去,眼瞳顿住了。 那是他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景象,一棵树孤零零地生长在天地间,每片叶子都发着幽蓝的冷光。风吹过,叶子抖动,冷光闪烁不停,比天上的星点还要夺人眼目千万倍。 白可不由自主往树的方向走去,并不是因为这树太过于美丽或者独特,而是因为这树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鱼遇上水,植物遇上泥土,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去摸一摸它。 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