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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办法,所以余声只得放弃。 …… 昨天上午见过钟叔来接向晚之后,他更加确定向晚有事瞒着。 今天是礼拜天,余声敲开了向晚家的门。 门打开,向晚一副刚起床的模样,说话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来了?你先进来坐会,我洗个脸。”向晚说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一小会儿之后,向晚从洗手间出来了。 “怎么了?大清早过来有啥事?”向晚问。 “我想问你要钟叔的电话号码,初中的时候我向他请教过一道菜的做法,现在又不大记得了。”余声说。 向晚想着昨天自己和钟叔准备出门才撞见余声,是不是引起他怀疑了:“钟叔平时比较忙呢,你直接问我吧,我等他有空的时候帮你问他就好了。” 余声装作不大理解向晚话的样子:“我要问的这道菜比较复杂,还有很多细节的地方需要问。不会做菜的人是很难表达准确意思的。” “切,我很快就能学会。”向晚有些生气,一大早又被余声说不会做菜,“你自己去看吧,冰箱上就是了,我才不要亲口告诉你。” 余声见向晚生气的模样有些可爱,偷笑了一声,去厨房记下了号码。 “那我先回去了。”余声说。 向晚觉得莫名其妙,余声大早上跑过来只是为了一道菜,没意思:“噢。” 他打了个哈欠,发觉自己还是很困,便回房间打算睡个回笼觉。 余声之前在网上的一个当地论坛里看到有人说向晚家的公司出现了经营问题,老板被捕入狱。不过也仅仅是一层楼这么提了一句,不能完全当真。但是从向晚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他家中应该确实发生了什么。 余声拨通了钟叔的号码。一番交谈之后,钟叔说约在他家附近的咖啡店见面。 钟叔不知道余声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只是说不要让向晚知道。一个孩子能有啥事呢,钟叔想,不过他还是答应前去赴约,毕竟余声这孩子给人的印象比较稳重,总不会胡闹的。 两人最后约好下礼拜五下午放学后见面。 这天下午放学前,于真真想叫上杨茹,林云峰,向晚和余声,五个人去学校附近的电影院看最新上映的电影。 向晚表示没什么问题,而余声则拒绝了。 据自己所知,余声一般不会拒绝和自己一起的活动,况且他明明也没有什么安排啊,向晚想。 “你放学后有什么事情吗?”向晚问。 余声说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家里可能有什么问题想和他说下,约了他见面。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还需要专门约出去说,向晚心想。不过既然是余声的家事,自己就不过问了吧。 于是四个人打算自己去看电影,没了余声一起去,向晚有些没劲,杨茹也少了些兴致,林云峰和于真真看着两人没精打采的,只能尽力活跃气氛。 余声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去哪啊?小伙子。” “费雪咖啡。”余声回答。 费雪咖啡店是瑜市里比较有名气的一家咖啡店,店老板是余声的叔叔余润。说来也有意思,这家咖啡店是正经的女仆咖啡馆,这在瑜市来说可是非常前卫了。很多年轻人和上班族喜欢去这里,但是也有许多老古板不能够理解,觉得这家店未免太过风流。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停了下来。余声付了钱便下车了。费雪咖啡距离第一中学有些距离,车费花了15块钱。 店门上面,几块浅棕色的木板拼在一块。木板上有深棕色的大字行云流水——“费雪咖啡”。店外的墙上有古朴的路灯装饰,与旁边时尚的服饰商店风格迥异。这里是闹市中一处安静的栖息所。 推开门,两位身着女仆服装的女子在门口鞠躬问好。 “您好,亲爱的客人,欢迎光临‘费雪咖啡’。”两名女子亲切地说。 吧台内,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与女仆们交谈,几人时不时传出轻微的笑声。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咖啡色的无袖针织衫里搭了一件白色衬衫,只独独露出衣领。儒雅气质中不乏睿智的光芒。 见有客人进门,他看向门口。 “来了位稀客。”他打趣地说道。 余声没有理会男子,找了个距离吧台稍远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生准备前去点单却被男子拦住。他拿过了菜单走到了余声的座位边。 “这位客人想喝点什么?”男子问。 余声看着男子一脸坏笑,有些不耐烦:“润叔,你就别跟我在这里开玩笑了。随便给我来一杯吧,我等人。” 润叔?此人正是余润,余声的叔叔。旁边的服务生听到自己的老板被叫“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礼貌。该不会还记恨着小时候我老捉弄你呢吧?”余润抱怨,然后凑到余声耳边,“我请你喝一杯,以后在店里不许叫我‘叔叔’,叫哥。不然我都要被她们笑话了。” “好了,知道了。”余声憋住不笑。 “等着,润哥给你亲自做一杯拿铁。”余润得意地说,咖啡可是他的拿手活。 只是余声的心思并不在咖啡上,他看着窗外,钟叔还没有到。此时,外面的天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今天本一直是晴天,地面上也有些热,不过没有瑜市夏天时那么夸张便是了。 细微的小雨落在地面,生起缭绕的薄薄水雾。行人匆忙赶路,害怕雨势变大。有把公文包举在头顶的,也有拿手试图挡雨的。慌乱的脚步声成为这场雨中的主角。咖啡店的门被陆续推开,来了不少避雨的人。 这片街区没有带屋檐的房子。 二十分钟过去,余声发现了钟叔的身影。他隔着窗户向钟叔打招呼示意。 钟叔推开咖啡店的门,拍拍身上的水,走到了余声的座位对面坐下。 “这雨还真是会挑时间,偏赶上我要出发的时候下。”钟叔抱怨这场雨,看着余声,不禁开口问,“小声,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余声见钟叔开门见山,那自己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小晚发生什么事情了?从开学以来我就觉着他不太对劲。” “不对劲?”钟叔察觉到余声的意图,“我看是不是你关心则乱了?最近一切正常啊。” 余声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只是钟叔眼神时不时瞟一瞟。 “钟叔,你上礼拜六和向晚去做了什么?我见他回来的时候情绪很不好。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希望我可以知道,这样我可以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余声语气诚恳地说道。 钟叔几乎要被余声真诚的眼神和话语说动了。钟叔很开心小晚身边有一个待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