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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少堡主完全不想读什么关键剧情! 他拼命地摇着头,随手往外一指,呐喊道:“你要让他们读,他们才能记得住!” 桌旁的其他人:“……” 楚向晚飞快地说道:“这样,你让他们熟读全文并背诵!他们出去之后才会记得半年之后天外邪魔就要全面进攻了,他们自己人不能内讧!” 除了周麒麟,所有上次一出去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人:“……” 上下飞舞了一下,书页上又显示出了新的一行字:【不行,一定要你来,我要还你的清白。】 正扮成女孩子的少堡主差点哭出声,样子看上去比他平常的时候还要可怜。 江寒坐在对面,看着他这个样子,抿了抿唇道:“它让你念你就念,这里没人会笑话你的。” 少堡主看向他,江城主说这话他倒是信的,上一次就连哥哥都忍不住笑的时候,他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比如刚刚一直在出糗的谢眺。 见他的目光看过来,谢眺真诚地道:“我不会笑你的,楚少堡主。” 下面的剧情怕是还要捎带上自己。 到时候他们两个难兄难弟相互作伴,也算是可以帮彼此分担羞耻感跟窒息感,多少有一丝喘息的余地了。 ……这倒也是。 楚向晚想着,放开了刚刚下意识抓过来挡在自己面前的白神医的手臂,然后感到他安慰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心中找到了点勇气。 不管怎么样,总得把书读完,他们才能出去拯救世界。 少堡主坐直了身体,伸手去接飞到自己面前来的,他在虚拟边境里跟它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要朗读它。 小黑麒麟坐在它的儿童椅上,用小蹄子拍了拍围栏,对楚向晚说道:“阿楚加油哦!” 看,之前最擅长嘲笑他的段邪涯都变成了可爱的小黑麒麟,这次读书会应该不会太难熬的。 这样想着,少堡主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的书页上显示出的新文段,战战兢兢地开始了朗读: 【一曲终结,万花楼中的灯光又重新亮了起来。 这散落在舞台周围的轻纱缓缓升起,露出了站在舞台上的身影。 我抬起眼眸,看向四周,这一刻,万花楼中无论男女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夜枫公子的真容。 等到我绝美的脸映入他们的眼帘时,所有人都忘了言语。 这刚刚恍若在月下清歌起舞的少年当真美得不似凡人,楚腰纤细,不堪一握,明明身为男子,却比女子要更加柔美妖艳。 我勾起嘴角,对他们露出我最勾魂夺魄的笑容,如同意料中那样听到了一阵吸气声——】 “……”少堡主把书一扔,一张脸爆红到了脖子根,自我代入到想当场去世,“这什么鬼!我念不下去了!” 成年人都顾及他脆弱的脸皮,很给面子地安静着,慕成雪直接单手压住了周麒麟叭叭的嘴。 隔了一刻,少堡主又把书捡了回来,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念道: 【我非常满意他们的反应,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向着这满台宾客扫了一圈,忽然在二楼看到了一个格外不同的人。 那如同春风一般的青年正在二楼的包厢窗前,一双眼眸正深深地看着我。 他不知为何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的目光移到他手上那把名扬天下的千机扇上,忽然意识到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原来是千机楼主,谢眺。 我想起十五年前,在我跟父母一起前往大朝会的途中被人掳走之后,曾经在千机楼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彼时的他还是一个少年,而如今的他却已经长成了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想起那段过往,我站在台上对他展露了一个微笑,看到他眼中的光芒犹如星辰般缓缓亮起。】 楚向晚:“……” 他嘴角抽搐地看了跟自己一起被公开处刑的谢眺一眼,不由自主地把两人往刚刚读到的文段里面代入了一下。 谢眺正好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在圆桌上空交汇,原本情绪稳定的小谢楼主忽然感到自己的心悸动了一下。 谢眺:“???”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没有想到看得越久,心中微妙的悸动感就越明显。 就好像真的受到了书里的影响一样,对着面前这试探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产生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心动。 尤其楚向晚现在还穿着火红的舞衣,扮成了少女的样子,实在是太好代入了。 “………………”什么鬼! 有一瞬间,谢眺以为自己终于疯了,可是等他冷静下来一想,就意识到这可能是在某种刺激性情境下产生的效应。 当他一个人陷在这种情况中心惊胆战,就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 这时候,要是碰巧看到一个异性——或者说,很像异性的同性,那么自然就会误以为眼前所看到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从而对其产生感情。 这种错误的感情在他们从这里出去以后,应该会很快消退的。 这样想着,谢眺稍微放心了下来,应该就是被重点针对了,没事的。 第77章 哒哒哒,小蹄子敲击围栏的声音忽然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响了起来:“关键剧情,关键剧情。” 楚向晚转头看去,只见小黑麒麟仰着头,坐在儿童椅上期待地看着自己,问道,“关键剧情要来了吗?” “啊?”少堡主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停顿的时间太久了,让小黑麒麟以为自己是要放大招,他连忙低头看了看书上面的文段,然后摇头道,“还没有。” 的靠谱程度真的是非常堪忧,少堡主看到它这后面写的依然是在青楼里发生的剧情,就不是很想再念下去。 青楼里能发生什么事?难道说还会有天外邪魔跳出来,在青楼里大肆屠杀吗? 这样在心里吐槽着,他还是又挠了挠脸,从刚刚停下来的地方接着读道: 【“各位客人。”姚大家走上台来,在我身旁站定,我看到她今日也是盛装打扮,比平时更加艳光照人。 在她身后,还有这次前来西北城共同举办花魁大赛的其他几家秦楼楚馆的老板,几人在台上站成一排。 我不由得感慨,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这个阵容也都是各大楼的花魁头牌。 然而在这个世界,不能修行就意味着她们的鲜妍明媚只能是这一时——】 “……”这就过分了吧,阿录? 在场唯一一个不能修行的人就是周玉,在他面前放着的牌子又不是“重点针对”,怎么时不时就要这样刺他一下? 少堡主抬起头来,一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