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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迫切的需要秦邢的支持,为此,他不抵触扮演一段时间的乖宝宝。 现在他付出多少,以后就要成倍的追加回来。 秦邢的口吻没变:“你想看阿越拥有权力以后会怎么做,舅舅给你机会,你想看阿越和阿理撕破脸皮,舅舅也不阻挠,你要让沈家万劫不复,舅舅乐观其成。” “但是小臻,别把所有人当傻子。” “你走的越快,破绽就越多,哪怕他们现在还被你从前的形象蒙蔽,很快他们也会看出不对劲的地方。”秦邢,“聪明的小孩都会犯错误,但是比起笨孩子,聪明孩子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沈臻手脚冰凉,他抬起头,然后忽然站起,毕恭毕敬地朝秦邢鞠了一躬。 他的目光冷静,但嘴角却有些发抖,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恐惧和兴奋。 恐惧使他的大脑保持冷静,兴奋则让他热血沸腾。 “舅舅教我!” 秦邢不爱教人,但他教的每一个都是佼佼者,无论是现在的互联网龙头企业,还是食品大亨,或者是未来秦家的当家人秦越,他教的每一个学生,都证明了他独特的眼光和能力。 而现在,秦邢在教他。 就好像他从来都是拿及格分的学生,没人相信他有考满分的能力。 但是业内最牛逼的大佬却说他的卷子是最优秀的。 这比任何夸奖都来得让沈臻心潮澎拜! “你走了一步好棋。”秦邢没有让他坐下,“沈家只能选择依附秦越,秦越拿下沈家,自然要在我面前保住他们,但是你为什么觉得,舅舅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呢?” “那是我的外甥,我培养的接班人,别说一个沈家,就算再来几个,和秦越比起来,都无足轻重。” “就像你知道在你面前,那几个小家族不重要一样,你为什么就觉得沈家重要?” 沈臻捏紧了拳头。 他只是笃定秦邢不喜欢被晚辈越权的感觉。 他其实……就是在赌。 “秦越就看不懂吗?”秦邢笑道,“你把他看得那么蠢?他要是这么简单的下套都看不出来,为什么会成为秦家的接班人?你在怀疑我的眼光?” “舅舅。”沈臻咬紧牙关说,“我只能搏一搏。” 秦邢摇头:“错了,你第一步就错了,既然已经决定要把沈家交给阿越,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这么做?” “你该直接让阿越去谈。”秦邢,“你一直在秦家,没和沈家接触过,阿越对你应该是放心的,你只要表达一点,自己不知道怎么解决沈家的意思,阿越自然就会接手。” “自己拿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沈臻受教了。 他确实……走错了这一步。 “我知道错了。”沈臻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但我还有挽回的机会,我现在就让沈家去发通稿,和我断绝关系,我也会把消息侧面透露给秦理未婚妻的身边人,这个开头还可以挽回。” “小臻,抬头看我。”秦邢的话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那是不能抵挡的命令。 沈臻抬起了头,他看见了秦邢的眼睛。 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深井,埋藏的是惊人的野心。 秦邢:“是什么让你脱胎换骨了?” 沈臻没有说谎:“舅舅,我得抓住点什么,抓住属于我的东西,我得靠自己立足。” 他不愿意再当一个附庸,沈家的附庸,秦家的附庸,他想当一个独立的,有尊严有未来的人。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秦邢忽然笑了:“我还以为是我的功劳。” 沈臻顺其自然地拍马屁:“是舅舅愿意教我。” “小臻,不要急。”秦邢说,“慢慢来。” 沈臻抿着唇:“舅舅,我不懂。”不懂为什么他会站在自己这边。 秦邢却只是笑道:“你会懂的。” 离开秦邢房间的时候,沈臻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酒,他亢奋到了极点,也紧张到了极点,他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美人鱼,每一步都那么痛,又那么刺激,那么畅快淋漓! 他感觉到一扇从未对他开启的大门,终于崭露了一角。 “你笑的好淫|荡。”秦孟被沈臻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后心惊胆战地说,“难道小叔是让你……” “不可能吧!小叔不是个无性恋者吗?!” 沈臻还没回神,只是重复了秦孟的话:“无性恋者……” 秦孟以为沈臻不知道,解释说:“就是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性冲动!我还是听我朋友说的,我觉得小叔就是这种人。” 沈臻瞥了秦孟一眼,这小子好歹还知道换个角度说,没囔囔秦邢可能是个性无能。 秦孟用手臂推了推沈臻,挤眉弄眼地说:“不是我说,想跟小叔睡的人得排一个连,听说当年在国外的时候,小叔男女通吃,那些人自愿为小叔做事,听说有个豪门少爷,自己把自己家族整垮了。” 沈臻是真的为了秦孟的情商和智商头疼。 他竟然会相信这个! 秦邢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他大约是用残暴的手段让那些人不得不听命于他,甚至让那些人和自己的家族闹翻。 就在沈臻思考着是不是要尽快回房间,摆脱秦孟这个大唠叨的时候,秦越过来了,难得的是他身边并没有苏时清的影子。 秦理也过来了。 秦理恨秦越是正常的,如果没有秦越,他本来该是秦家嫡系的大少爷,那么他的愚蠢会变成单纯,他的狠毒会变成知道取舍,他的一切缺点都会变成优点。 可秦越的出现,让他变得黯淡无光。 易地而处,沈臻觉得自己是秦理,也一定会恨秦越入骨。 只是和秦理不同,他不会忍气吞声,在秦越成年之前,就一定要除掉秦越,哪怕被发现。 秦越死了,就算秦理被发现了,秦邢也不会责骂他,估计会称赞他会揣摩时机。 但秦理只敢在背后做点小动作,或是当面对秦越冷嘲热讽,却一点杀秦越的念头都不敢起。 从秦越成年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