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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沈臻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后面会冒出来一个苏时清。 苏时清出现以后,秦越就变了一个人。 友人吐出了一个烟圈,他想笑话秦越,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现在又想回去找沈臻了?我劝你要么别动真心,就跟别人玩玩,要动真心,就好好跟人家过日子。” 秦越没说话。 “得了,反正也劝不动你。”友人笑道,“反正沈臻那么喜欢你,你去说几句软话就行了。” 秦越却眉头紧皱地说:“他……好像不愿意跟我有接触,而且我怀疑……” 友人奇怪道:“怀疑什么?” 秦越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怀疑他和我舅舅……” “不会吧!”友人都激动地站起来了,“秦先生他这么多年,别说绯闻了,就是连新闻都没几个,我以前都怀疑他没有那方面……咳咳……冲动,你是自己想多了吧?” 秦越叹息:“我也希望自己想多了。” 友人拍拍秦越的肩膀:“我觉得你是太紧张了,沈臻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 他还记得当年几人一起逃课出去,秦越被小混混找麻烦,沈臻那时候细胳膊细腿,打了电话以后就冲了过去——虽然冲过去的后果就是跟秦越一起挨打。 虽然之后那群小混混更惨,可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们来说,别说挨打了,家里几乎对他们都没有一句重话。 秦越被找麻烦,他们最多也就是给家里人打电话,自己不敢出去,只敢在旁边看着。 后来人来了,小混混被抓了,沈臻和秦越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看着对方一脸的伤,竟然还笑起来。 从那以后,他们几个就对沈臻没有偏见了,甚至觉得要是能找个无论遭遇什么都愿意跟自己一起面对的人,哪怕是个男人,似乎也挺好的。 谁也没有料到后来的事。 友人也喝了口酒:“说句真心话,这几年,你确实对不起人家沈臻。” 秦越点点头,没有反驳:“我知道。” 友人问他:“你是看上苏时清哪点了?你们在一起有能聊的话题吗?早知道,我还是该早点回来,见一见那个把我们秦大少迷得神魂颠倒的人。” 秦越又喝了一口酒:“我也不知道。” 他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苏时清是沈臻的朋友,看在沈臻的面子上给予一点照顾,他那时候也忙,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看顾苏时清。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人的呢? 他记得好像是苏时清有一次私自动了他的文件。 他当时对这个人毫无兴趣,想把这人赶出秦家,却又不知道怎么对沈臻说。 然后……后来的事秦越有些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他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的转移到苏时清身上。 苏时清受委屈,他也会跟着难过,苏时清高兴,他的也会开心。 很快他就忽视了沈臻,甚至有时候沈臻明明站在自己身旁,他却看不见他。 他对苏时清的感情,来势汹汹,但是仔细想来,竟摸不到任何头绪,没有一点征兆,他就那么爱上了。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些,最近却经常想起来。 他跟苏时清在一起,聊的永远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一句话能重复好几篇,竟然都不觉得无聊,现在一想,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那样的话。 苏时清没念过大学,也没工作过,不懂得人情世故,他需要别人的呵护跟爱,是一朵稍有变故就会凋落的花。 友人说道:“其实我之前就觉得你跟苏时清走不长,又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你和沈臻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再说了,沈臻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沈臻配不上你。” “后来就觉得,沈臻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啊。” “要是有人能像沈臻对你一样对我,说不定我早就收心了。” 秦越:“现在说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 秦越有些颓丧:“他对我已经不一样了。” 友人不信:“我看啊,他肯定就是想气气你,你想啊,你之前和苏时清那样,他不生气就怪了,我跟你说,男人遇到感情的问题,其实跟女人也没有两样,好好哄哄就行了。” 秦越看向自己的朋友。 友人嘿嘿一笑:“我可是有经验的?我的前女友连起来能绕本市两圈。” “卧槽!”友人忽然一声惊呼。 他双眼发光的看着前方:“那个妞就是我的菜啊!” 不远处走来的女人穿着一条深红色的连衣裙,连衣裙只能遮住腿根,露出一双长而直的腿,白而细腻,画着一脸不浓不淡的精致妆容,走路的姿势优雅自然,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耳垂上的名牌珠宝其实是A货。 她走了一路,不少男人的目光就跟了她一路。 友人:“她朝我们这边过来了。” 秦越眼睛也没抬一下,毫无兴趣。 走来的女人正是张蕾,她的内心也很忐忑,毕竟她虽然拥有雄心壮志,但是没有接触过秦越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她费尽心思进入秦氏,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升到顶层,却连秦邢的面都没有见过。 “请问,是秦越秦先生吗?”张蕾表现的很自然,也很自信,嘴角带着笑。 秦越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 友人哈哈大笑:“美女,我们秦少可对你这种美人没兴趣,要不委屈一下,坐到我旁边来?” 张蕾却嘴角含笑地说:“我是专程来找秦先生的。” 她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 秦越冷漠地说:“有什么事?” 张蕾不疾不缓地坐到秦越旁边,温声细语地说:“是为了苏时清的事,秦少不想知道苏时清现在在哪儿吗?” “哦?”秦越终于给了张蕾一个正眼,“你有他的消息?” 张蕾被秦越冰冷的眼神一盯,遍体生寒,不由自主的全身僵硬,但她努力表现的若无其事:“苏时清现在在郑部长家里。” 秦越:“是吗?他过得怎么样?”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