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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物力?想来想去,干脆废物利用。兵司衙门下头有地牢,上头有兵员,顺带手就当看守了,省得吃白饭。再者那里环境据说不错,清静又冬暖夏凉的,不过浪费点口粮罢了。” 听这话。不知为什么,琉璃想笑。再看旁边的摇光,已经笑起来,只觉得那个讨厌的临山郡王其实也是个趣人儿,不算毫无优点。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琉璃见天色不早。问。她深信以萧十一的慎密,那边早安排好了接应人手,自然不再多说。 由地道过去,不管是杀了阿鲁台还是劫持他,事发后当值的人会受处分。却不会有太大的干系,也不会被怀疑。而萧十一那么早就挖出了这个地道,是为自己用,指定想弄走阿鲁台当棋子布局去,只是现在大方的给了她。 这份情,她得承。所以那个什么皮毛耳套,他既开了口,还是打算给他亲手做吧,权当是报答了。只是她很懊恼,这什么时候了,她居然想到这个。 琉璃甩了甩头,把那些杂念摒除出脑海,只听袁丹青道,“我从前头带路,这位小爷跟在后面,再就是水小姐,我的人中会有一名垫后,剩下的人就留在这头策应,不知水大小姐觉得可行否?” 琉璃点了点头,没再客气,也没再多说。 于是袁丹青就率先从洞中跃下去,听落地的声音,竖洞大约有两人高。难得的是,袁丹青武功不错,脚步很是轻巧的样子。接着,有隐约的光亮从下面映出来,想来是点亮了提前预备的灯火等物。 “猫小爷?”袁丹青的声音轻轻传来。 摇光是霍家后人的事,不知萧十一有没有告知袁丹青这种一等心腹。但无论如何,在其他人面前,摇光现在只是小猫。尊称,也就是猫小爷了。 “姐姐小心。”摇光回头嘱咐了一句,也跳下去。 琉璃随后,再后是个身形纤瘦,满脸恭敬的男子。 大理寺和旁边的兵司衙门,占地很大,周围有大片空地,因此这个院子虽然只与目的地一街之隔,遥遥相望,之间却是不算短的一段距离。 琉璃就着油灯的光线向前方望去,见地道入口虽小,但人在下面却不必弯身走路,隔几米还有加固的工事,做得很讲究。而光线有限,看不到太远的地方,只见幽深的地道向前延伸去。 “姐姐别怕。”摇光小大人儿似的安慰。 琉璃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姐姐不怕,走吧。” ……………………………… ……………………………… ………66有话要说………… 月底啦,一定有盆友又攒下粉红啦,继续求之。 谢谢。 ps: 粉票感谢: (两张)、翡翠玲珑心、看上去很美⊙、荷风习习、寥寥烟花、媚火狐、清风无语之、 打赏感谢: (平安符)熱戀^^、馨之、最遥远的事、甜沙拉 第五十五章 捡肥皂的 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来说,阿鲁台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 虽说是被关在地牢中,但却是半地下的性质,在顶端还有个小气窗,阳光好的时候,多少能晒一晒。而且,整个地牢面积颇大,却只关了他一个犯人,几间囚室打通了,倒是显得颇为宽敞,更不用说打扫得整洁干净,里头高床软枕、日常用品一应俱全。此时正值冬夜,普通的炭火盆赶不走这么空旷地方的严寒,但囚室对面的墙根处,有两只大铜鼎似的东西,里头也不知烧的什么,只那熊熊火光,就驱散了四周的阴寒之意。 居然,还配了个牢头专门侍候他!打扫囚室,送饭打水,就差没端屎端尿、浆洗衣裳了。 琉璃邪恶的想:如果阿鲁台好那特别的一口,这牢头是不是还负责捡肥皂? 就因为他地位高,所以不管做过什么错事,对大赵百姓犯下什么严重罪行,他还能舒舒服服的活下去,若说这世上的天理,果然是打了折扣的。好在,大牢的门到底是锁着的,表明里面的人再怎么得意,也只是阶下囚而已。 任你精似鬼,失去自由,还不是如地老鼠一样,苟延残喘? “你们是什么人?”阿鲁台问,压低着声音,神情威严,但色厉内荏。 因为,摇光的牛耳尖刀最锋利的部分,正紧贴在他的颈动脉上,压住了皮肤,挥刀就能割断,摆明了不许他惊动外头的人。摇光还小,身量没有长开,不过阿鲁台是鞑靼人中难得的武大郎,摇光跟他站在一起,差不多高矮。 如此反应,也不怪阿鲁台,刚才从地道中快上来的时候。也不知袁丹青从哪里变出几个鬼脸面具,一人一个戴得严实。夜深人静的,他们几个奇形怪状的鬼面人从幽暗的甬道中悄无声息的走出来,着实吓人得很。阿鲁台本来面朝墙壁。躺在床上打盹,听到牢门上铁锁打开的声音,转过身来,迷迷瞪瞪中吓个半死,以致才跳下床,就让一个小少年轻易得手,占得先机。 “跪下!”摇光低喝,向阿鲁台的膝盖弯狠踢一脚,迫他跪在琉璃面前。 阿鲁台挣扎几下,却没料到身后“女子”的力气很大。加上那把明晃晃尖刀的威胁,他竟然强硬不起来。摇光比之成人,身量瘦小,加上还没有变声,阿鲁台以为是女子挟持他。更觉得备受侮辱。不过他向来惜命,此时怒意上脸上心,却绝没有上身,反抗未果,暂时就老实了。 琉璃并没进大牢,而是正对着牢门口站着,袁丹青和那精瘦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没有像上回带她见天牢中的郭有年那样,自行回避。可见萧十一还是担心她的安危,定然嘱咐过此二人不得远离她。纵使她并非娇弱女子,可郭有年当时重伤在身,而阿鲁台却是上过战场的人,所以她还是被细心保护了。袁丹青自不必说。跟她进来的另一人,也必是高手无疑。 反观阿鲁台,他的问话不对别人,却是向琉璃发出,可见他轻易判断出琉璃才是主事的。 “我们。来送你上路的人。”琉璃轻声道,语气甚至是柔和的。只是被这阴森森的地方一衬,显得诡异莫名,令阿鲁台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另一方面,琉璃故意说得不明不白,“上路”二字,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然,阿鲁台亏心事做得多了,自然想到最通俗的那一种。无论是大赵还是鞑靼,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