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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群人就陷入了某种奇异的沉默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墙边的蓝莹石钟表还在一下一下摇晃着钟摆,发出被拉长的滴答声响。 最后一扇门被打开了,一个露出半张脸的人从里面悄悄往外看,好像一只向蛇窝里窥探的老鼠。 在看到大厅里的人之后他被吓了一跳,几乎就要重新缩进门里。 池钓身边的少女发出一声轻咳,她的声音轻而柔和,带着些这个时候的少女特有的清甜。 她站起身来。 “你好,请不要害怕,毕竟目前来看他们并不是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我们和你的状况相同,请相信我。” 少女的脸上绽开一个颇为甜美的笑。 “瞧,我们这里有六个人,你是最后一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21章 蜘蛛精的独宠新娘(二十一) “我觉得我们应当先相互介绍一下。” 在七个人终于都在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之后,之前站起的少女率先开口。她有着一张漂亮的面孔,但是更令人称道是她身上那种鉴于温和和柔弱之间的独特气质。 “你们可以叫我阿芙拉,是一名二阶光明系魔导师。当然现在这没有多大用处。我在刚才就发现自己的魔力池已经被封禁了。” 果然,魔力封禁并不是针对自己一人。池钓在心中暗忖。 这样看来,为了平衡,那些武战士的体力和战斗力一定被限制,否则这个游戏就有些太不公平了。 少女苍白的手指从唇边划过,刚想继续说下去便被人打断。 “这样的做法真的有意义吗?我是说相互介绍这件事。” 坐在安其罗身边的女孩忽然开口。 她站起身,肩膀一高一低,被卷起的宽松长袖从她的手肘掉落下来。褐色的卷发在头顶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 “还是真的认为一个虚假的名字,一段不知道是否是编造的故事就能够值得你们付出信任?” “在信息缺失的情况下,交流是我们唯一来获取信息的方式。”阿芙拉回应。 “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不是吗?找出那个说谎的神。这一点,从这个测试的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来的吧。”她温和的语调一转。 “还是说,你的任务是和我们不同?如果大家都听话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从头到尾就根本不会有什么交流。那么就算到了时间用完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找出真正的说谎者。” 她明亮的双眼紧紧盯着正在她对面的少女。 “如果你硬是要这样说的话。”少女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仅仅是因为一句质疑就给我定下这样的罪行,那我倒是的确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我并不擅长编故事,甚至于根据这些剧本的演戏更是不擅长。” “所以,请准许我先行离开。” 她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房间走去。 “哦,对了,如果你们都要毫无根据地听信那个尊贵的女王的话,认为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人的话。那么在定罪的时候可以叫我‘绮洛’。据说安利斯卡大魔导师最喜爱的那只绒球猫就叫这个名字。”她在门口停下,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大厅里的人沉默了一会。 “咳。”那个个头最高大的少年手下敲击的噪音停了下来,他做作地咳嗽了一下。 “我的父亲总是告诉我。‘大部分黑乌鸦的死因都是因为在进食的时候被同类啄断翅膀,但是豺狼却不会。’更加齐心一些,这样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出那个说谎者。对了,你们可以叫我尤金。” 他的脸有点红,说话的时候不断地用一只手去摩挲他的袖口。池钓猜测这是因为他经常会在这个位置佩戴徽章的缘故。 家族的徽章,而且是个显赫的大家族。池钓在脑海中思索着‘豺狼’,试图找出一个以它为图腾的世家。 有着奇怪发色和眸色的少年自称为修,他那张脸上寒冰满布。硬冷的线条描绘出他的脸部轮廓,似乎是由僵硬的石块雕刻而成。 最后来的是霍尔,他有着和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尖细声音。只是说了一个名字就把头重新低下,用那双小眼睛窥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安其罗也站起身来,讲述了一大段他路上的见闻和经历。抱怨这里的天气和饮食,他说的那个马夫和长在他头上的鼠尾草的故事很搞笑,除了修之外,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因为‘绮洛’而产生的尴尬一扫而空。 “好啦!笑话时间到此结束了。” 阿芙拉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领口的褶皱,重新开口。 “如果不是在这样紧迫的测试之中。我倒是真的愿意和女仆说,请再来几盘草莓脆饼和一壶黑莓茶,我要和客人们一直聊过整个下午。” 这位自封的女主人似乎熟知和各种人打交道的合适方式,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让周围的人围绕着她转圈。 刚才她同大伙说话的时候声音活泼欢快,正如八九岁的少女。而这时她的声音低下来,又端坐好姿态,声音里便多了几分自带的威严。称呼用词也从刚才的“大伙”变成了彬彬有礼的“诸位”。 池钓却还记得刚才她第一个站起身来,去劝慰霍尔的时候,声音轻柔,姿态优雅,整个人都仿佛罩在一层圣光里。 “诸位。”女主人这样开口。 “现在我们处在一个相同的境地里,正如我刚才所说,在缺失必要信息的时候,交流是我们最好的方式。即使是在圣灵之战里也是这样,面对那些异陆的生物,我们不得不联合起来,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也不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消除那些诡魇。” 没有人出声,显然她认为这就是赞同的反应,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相信大家都是站在正义的这一方的,当然,毕竟留下的都是人都是切心实意想要找出那个谎话精的。没有人不是吧?” 阿芙拉又笑了起来, “当然,因为我的任务就是这个,所以我就默认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希望我不要说错。” “你当然没有说错,正是如此。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出口。”一直沉默的修忽然开口。 他银色的眸子里透出刻骨的冷漠,眼神轻蔑地从她的脸上滑到胸口。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听从你的意见呢?一个女人,呵,在北境你这样的嫩骒我一天晚上可以骑三个。我的家里养了很多马,要我说,当我骑着它们出门的时候。它们从来都不敢告诉我它们想要往哪边走。” “我竟是不知道原来在北境以外的地方,这里的母马会四处叫唤着乱跑,甚至还能使唤它们的主人呢!” 尤金猛地站起身来,他手掌和桌面碰撞发出极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