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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果然写的还是那么烂啊orz。 ……就,就是,虽然这个作者不会打脸不会虐渣不会卖萌还不会发糖逻辑死文笔烂还是个话痨,但是,我,我会加油日更的! 所以,求个收藏好不好嘛qwq我会继续加油的! 晚安! 第56章 番外 在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恐怖,超过这冰冻太阳的冷漠与残酷,以及这蒙蒙混沌的漫漫长夜。 我愿把我身体里的全部滚烫的血液流净,在阳光下曝晒干燥成薄薄的血痂,身体干枯成腐朽的树。 所有从我的尸体上踏过的人类都将落上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灵魂纠缠,至死方休。 ———— 常去的那家宠物店里换了一个新的售货员。二十出头的年纪,饱满的苹果脸上满是青春活力,在身边指引我采购的时候笑得很甜。 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我很喜欢她的身段,细细长长,被制服腰带锁紧的细腰有些初生杨柳般的婀娜,引人攀折。我假装无事地和她闲聊起来,说了些毫无意义的打趣话,或者是一些女人都很喜欢听的恭维。 我从小就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些话,并且应该用什么方式去说才会让那些人露出笑脸,并且在谈话结束的时候,在心里由衷的认为你是个还算不错的,有幽默感的家伙。而不是按照内心真正想做的那样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看着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在这里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 拿到她的电话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之后的邀约也进行得很顺利。这个女孩一如我所想的那样对我坠入爱河。 如何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其实很简单。 当她每次见你的时候脸上总是会留下些化妆过后的痕迹,即使她努力地假装成素颜和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神却把她暴露得彻底。或者是她每天都要用很多次电话或者短信来确定你的位置,向你要些虚假的甜言蜜语来安慰她那颗因为爱情而惶惶恐恐的心。 陷入爱情中女人就像是一根芦苇,无论平时多么坚强的人,只要和爱情这样东西沾了边,就会无依无靠、孤苦飘零起来,一定要偎在男人的身边才得安放自己。不然的话,就如同没有阳光的细苗,会独自在黑暗中扭曲着死掉。 就像那个生下了我的愚蠢女人一样。 我坐在床边穿上衣服,点上一根烟,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女人。她赤-裸着身体,被子下露出一段细白的腰,很漂亮。这点也和那个女人很像。 站起身来,我从一个俯视的角度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如果头发再长一点,不要染成棕色,身子再瘦一点,后背最好露出脆弱的肩胛骨。这样,就会更加相像了。 烟味让女人在睡梦中不适地咳嗽了两下,挥舞了一下手臂扭转身子。露出一张睡得晕红的脸来,粉嫩的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 她的眉头先是因为烟味而微微蹙着,但是很快那张脸又露出一点安心而又甜蜜的笑来。 可惜,从正面看的这样的话,就一点也不像她了。 我不耐烦地把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绕着床走了两圈。 那个女人的脸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笑。 她的脸永远是苍白的、忧郁的、好像一片无着无落的云,或者夜晚迷惘的月光。永远愁苦,永远悲伤。因为她为自己选择的那棵可以依附的树,那个她视作一生的依靠并不想要她。没有爱情,她便永远都是愁苦的。 脸是白的,眉毛是两道平平的淡痕,原本乌黑的长发因为无心打理而毛毛躁躁。腰总是弯着,头抬得很低。不论冬夏身上都穿着宽大的衬衫,瘦削的身躯撑不起衣服,松松地垂下来。苍白脆弱的脖颈处有被烟蒂烫伤留下的新旧痕迹。细细长长的手臂好像两根树枝,只要轻轻一拧就会从中折断。 她低头快步地走着,盘起的长头发有几缕散落在脑后,曾经被它的主人用最好的发油打理过的长发现在却好像一团枯黄的杂草。那瘦弱的身躯上吸取的养分并不能供给它们的生长。我抬头看着她,虽然她比我高,但是我却觉得她很可怜。 好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宠物犬,原本应当是饭来张口的被娇宠,现在却只能肮脏不堪地在垃圾桶里和土狗争食。 为了什么呢? 我曾经无数次地在因为饥饿和寒冷而无法入眠的夜晚想起这个问题。离开原本可以锦衣玉食的生活,硬是要嫁给一个根本不爱自己,除了一张脸和花言巧语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为了他不惜和家里决裂,断绝关系,以至于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爱情吗?呵,真是可笑。 在年幼无知的岁月里我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我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该多好。母亲听从父母的话,嫁给一个门户相当的大家子弟,这样我就不用宛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生活在着不见天日的贫民窟里。 可是,我的身体里却流淌着一半来自于那个男人的毒液。没有他,就没有我。 男人不愿见她,更不愿见我。他在多年前和女人结婚的时候对着她许下山盟海誓,但是得知女人和家里断绝关系之后却勃然大怒,逼迫她和家里认错。否则,就凭女人带来的那点钱,又怎么够他一晚的挥霍。 可能是老天爷看不下这人的作恶,于是在他一次醉倒路边之时,让一辆汽车压过了他的双腿。他自此真的实现了他出生以来最迫切的那个愿望,只用躺着,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 我自此便对命运和天数有着更深的不满,如果真的有神明,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脖子弄断呢?偏偏还剩下一张能吐出咒骂怨恨的话语的嘴,还有一双有力的,能在女人瘦弱的背上留下青紫伤痕的手臂。 自此以后,他对于女人的折磨便变本加厉,殴打更是家常便饭。无非就是想让她和家里恢复关系,去要钱来给他治腿。 女人温驯地跪在地上,裸露着上身方便接受男人的咒骂和殴打,眼睛里没有一丝眼泪,偶人一般不发一言。 “我艹你妈的,我要钱!你这个臭□□,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一分钱都没有,还狠心的弄断我的腿!我的腿啊!” 男人通红着一双眼,费力地在床上挪动着身体,挥舞着手臂,好像一个可笑的滑稽小丑。只能在女人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不满。 这个场景始终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印象并不深刻的童年里灰色的背景图片。 后来呢? 后来女人苍白的唇上抹上鲜红的廉价口红,夜晚的时候带回高矮胖瘦的男人到我们家里唯一被那张剩下来的床上。 多余的钱换来更多的酒水,让家里的顶梁柱能够在醉意中忘却自己的残疾身体,在睡梦中重温曾经的辉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