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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笑,“你什么时候能对别人的人生负责了?” 这句话说的在理,袁方一时哑口无言。 房渊道语重心长:“不管你把自己当爸还是当妈,这会儿孩子长大了,都不该管这么多了。闹不好更叛逆,岂不是要出事?” 袁方不乐意了,“我家司景很乖的!” 从来不叛逆好吗,哪儿来的更! “……你确定?” 袁方梗着脖子,底气却没那么足了,“确……定。” 但也真的不抱把里头的小祖宗拖出来的心思了。甚至连瞧着阚泽跟着司景进了同一间房间,他也闷声不语,只下死劲儿盯了门两眼,像是要把门看穿。 房渊道好笑,推他一把,“别看了,别看了。” 袁方:“别动我!” 别当我不知道,你和里头那头拱我家嫩白菜的猪一样,都是来自同一个猪圈! 房间灯被按亮,司景匆匆忙忙重新把身上这条宽松的休闲裤扯下来,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挠。他这会儿毛耳朵都从发丝里顶了出来,一个劲儿颤颤,“好痒……” 阚泽拉着他的手,“别动。” 司景急的直晃。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冒了出来,盲目地在腿根那处扫着,越扫越痒,起的疹子像是更红了,一点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阚泽的袖口里冒出茎叶,嫩绿的叶子摇晃着,呼呼给那片红通通的皮肤扇着风,晶莹的药膏抹了几层,男人哄着,又把衣服套回去,“乖,先忍忍。” 猫崽子在床上咕噜噜翻身,忍不住还要磨蹭。没一会儿,药膏全被蹭在了裤子上。 阚泽拿他没法,只好干脆让他换了浴袍,休闲裤也不要了。 拿湿巾把那一块糊了的药膏擦拭干净,猫薄荷忽然若有所思,“我给小花舔舔?” “……” 司景半支起身,惊恐地抬起脑袋。 啥? 你刚说你要干嘛?? “舔舔,”阚泽说的相当自然,“我刚刚想起来,我的汁水可能有杀菌的效果。” “……” 司景忍无可忍,一脚把猫薄荷踹翻了。 还杀菌呢。 先杀杀脑海里带颜色的废料更现实好吗? 第51章 第五十一只小猫咪 司景伸腿还要去蹬他,“流……流氓!臭流氓,不要脸……” 毛尾巴也跟着往他那边儿扫,被阚泽一下子捏住了尾巴尖。司景抱着尾巴根,使劲儿往回拽,“给我撒开!” 阚泽没撒开,反而伸长手臂,顺毛摸了把。 如今还是春日,司景对于所有似是而非的触碰都敏感的紧,骤然被碰,尾巴上的毛都几乎要炸开了。他刚想直起身抗议,却又被阚泽按下去,含着笑低声哄,“行了,不闹你……躺好,过敏药都蹭没了。” 司景狐疑地重新躺好,还在强调,“不许舔。” 我才不信什么口水能消毒。这话顶多能哄哄小奶猫,他都几十年了,压根儿不可能被这种鬼话骗到。 阚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茎叶从袖子里冒出来,稳稳把司景手腕给捆住了,眼睛也遮上。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这会儿起了一片片红疹子,微微颤着,看着可怜可爱,阚泽看了会儿,俯下头,舌尖悄无声息碰了碰。 司景被叶子遮住眼,警惕道:“是什么?” 阚泽说:“是药膏。” 他将过敏药挤在手心里,一点点又再次涂抹了一遍。末了将衣服整好,给司景调整了个位置,“乖,这回可不能乱动了。” 司景忍不了痒痒,还要下意识蹭。 阚泽威胁:“再把药蹭没,我就舔了。” …… 你个仙人板板呦。 司大佬愤愤不平,咬着牙忍。抓心挠肝的痒,他拽着阚泽衣角,忍不住说:“能不能念个什么?” 转移下注意力也好啊! “念?” 阚泽眉梢微挑,似是想起来了什么,“好啊。” 司景把手机递给他,已经打开了新闻版块,“要有意思的。” 阚泽搜寻了会儿,却忽然垂下头,低声笑起来。那笑容看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些荡漾的意味,仿佛有夹杂着春天气息的潮水从雾气朦胧的瞳孔里涨起来了。 猫崽子不动了,拿大尾巴拍他,“你笑什么?念啊!” 阚泽总算止住了笑,说:“好,念。” 他对着屏幕读,“一个晴朗的午后,正是阳光洒落庭院的最好时候。院子后头的小树林扑簌簌地响,把上头的鸟都惊飞了大半——” 司景感觉有点儿不对,“这是新闻?” 想了想,又摆手。 “算了算了,也行。” 他躺在床上,闻着猫薄荷的气息,听这人给自己讲故事。毛耳朵耷拉到头顶,软塌塌贴着发丝,正闭着眼,却忽的听见故事里突兀地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司景被抱起来,抵在树上……” 被提及的司景一下子睁开了眼。 喵? 喵喵喵? 我被抱起来?? 阚泽的声音平板无波,仍旧继续向下念,“他的脸这会儿已是潮红一片,头顶上树的枝叶随着撞击摇晃着,不断有叶子从上头坠下来。开了的樱花也向下落,粉粉白白,洒了他一身一脸——” 司景越听越不对劲,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故事? 他瞪圆了眼幽幽看着男人,又突兀地听见阚泽的名字也在故事里头出现了。 “两条长腿架在阚泽身侧……” 我靠!靠靠靠靠靠!! 司景终于想起来这什么玩意儿了,这是他来的路上一时好奇保存下来的同人文! 他这会儿脸真的红透了,半句话也说不出,只伸手要去夺阚泽手里的手机。阚泽一只手按着他,仍旧往下读,那些句子从他的嘴中吐出来,意味似乎更不同了。原本便让人面红耳赤的语句这会儿的杀伤力通通翻了倍,光是不经意对上阚泽黑沉沉的眼睛,都让猫崽子心里一突突。 “别念了!” 他高声抗议,“不许念!” 阚泽轻声笑,顺着司景要来抢夺的姿势,顺手将人揽住,“小花只想自己偷偷看,却不想我念,嗯?” 嗯个鬼。 这一声尾音上挑让司景更慌,只强撑着嘴硬,“我没有想看,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我手机里!” 他抖着毛耳朵甩锅,“一定是这手机有问题!” 阚泽的眼睛直直望着他。司景说:“手机坏了!” 又伸长胳膊要来抢。 阚泽举得更高,两人贴近,司景都能看清他密密的、漆黑的眼睫那一道上翘的弧度,浓眉下的一双丹凤眼里,隐着似笑非笑的光。 司景始终知晓他生的好看。妖们的皮囊,不会有多么丑的。可即便如此,这一刻的好看也像是雷声一般,忽然间在他心底间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