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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了,迅速拔剑,在赖晓生周围乱戳一气,赖晓生连滚带爬躲来躲去。旁人见他拔剑了,连忙退出屋子去,本想在门外看热闹,谁知“大小姐”推至门口,重重的把门摔上,喊了声“谁也不许进来”,接着又响起乱砍桌椅的声音。 随后屋里“哎呀”一声,然后就静下来了,屋外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又不敢进去。 再看屋里,两人都出了一头汗,累的大喘气,赖晓生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行了,走到桌子旁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赖晓生一边喝一边小声抱怨:“嘶——我说大小姐,您还真砍呀,疼死我了。” “你活该,谁让你自己不躲开。”“大小姐”一边说,一边扯了块儿床单布给赖晓生包扎。 “嘿,可我也不会武功呀!话说你叫什么来着?”赖晓生试探道。 “呵,听说你前段时间绝食来着?怎么,绝食把脑子饿坏了?我白矜白二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了?”说着,白矜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裹递给赖晓生。赖晓生打看一看是几个糯米团子,拿起一个来就一口塞进嘴里了。 “知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表面应和,赖晓生却心道:“知道个鬼。” “行了,我该走了,再不走要被人发现我又来找你,你又要挨板子了。”白矜提步欲走,刚走几步又停下来,道,“你可别死了,你死了就真没人愿意跟我玩了。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随后,白矜便开门走了。 听到他这几句,赖晓生有点想起来了,这个白矜是白家二少爷,大小姐脾气,任性的很,他有个哥哥叫白笙,平时除了他哥哥宠他之外,没有旁人愿意跟他玩,后来他认识了自来熟的白晓夜,才有了第一个朋友。 说起来白晓夜的性子跟赖晓生倒是一点不差,一样的厚脸皮,自来熟。 ================ 话说赖晓生这副身子本来就绝食了好几天,今天一点干粮的没进,只喝了几口水,吃了几个糯米团,到了深夜,赖晓生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肚子饿的咕咕响,每每欲睡都被这“巨响”吵醒。于是赖晓生决定偷偷去膳房找点吃的。 赖晓生提上灯笼,趁着天黑,装作是巡夜的人,在白家山庄走了一圈,一共三个膳房,三个膳房里面竟然都没有剩饭剩菜。 赖晓生摸着肚子,一脸无奈,心道:“好兄弟,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在肚子上揉了几下,忽然觉得有个地方硬硬的,心叫不好,该不会结石了吧? 摸索了一阵,居然从衣服里掏出来一个钱袋,打开看见里面还有几块碎银。赖晓生高兴道:“嘿,感谢我的好肚子,这不是结石,是‘结银’啦。” 赖晓生决定趁天黑溜出去,去山庄外山下的镇子里弄点吃的。 赖晓生悄悄溜到后门,蹑手蹑脚的溜出去,山庄外面是块野地,山路难走,天黑了路更是难走,不过这倒是难不住赖晓生,赖晓生记得之前对白晓夜的描述里写道,这个白晓夜经常趁着天黑溜出白家山庄,去山下的清山镇,有家“客来香饭馆”,去那里喝酒吃肉、撩妹泡妞,时间久了,后门到山下这一段白晓夜硬是走出来了一条路,并以石头为记号。所以赖晓生现在要走并不是难事。 没过多久,赖晓生顺着那条以石头为标记的路走出了后山,来到清山镇。 赖晓生倒是没急着找吃的,先是逛了一逛清山镇有名的“百家街”,顾名思义,百家街上有上百家店铺,赖晓生走在街上,边走边摇头赞叹“百家街”的繁华,其热闹之景,真是一点不逊色于现在的唐人街,虽然不是过年过节,但是街上仍是张灯结彩,十分热闹。有那摆着小摊叫卖包子的;有架着棚子,摆着桌椅,吃着热腾腾的阳春面的;有那酒楼门口站着漂亮姑娘招呼客人的;酒楼对面的百货小店也挂起了灯笼,摆上马扎坐在门口,给围过来的小孩子们讲故事;再走一段路,路过了五六家小店,然后就到了那家“客来香”饭馆,赖晓生提起衣摆,一脚垮了进去,店小二热情地招呼他就座,赖晓生拿出三块碎银拍在桌子上,道:“能上什么就上什么,顺便来壶酒。” 小二看了一眼碎银,拿起来递回给赖晓生,仍是笑脸相迎:“银子您先收好,先吃饭后付账,小的这就给您上菜。” 赖晓生见此,乐了,塞了一块碎银给他,道:“赏的。” 店小二道了谢,先给上了一壶酒,等了没多久,菜就上来了,上完最后一盘,小二道了声“齐活,您慢用”,赖晓生这才先给自己倒了杯酒尝了尝,随后招呼小二过来,问道:“你们这酒真香,这是什么酒呀?” 店小二嘿嘿两声,拍着胸脯夸耀起来:“客官,不瞒您说,这是本店自家酿的果酒,用的果子可都是不远万里从巴蜀运过来的,名字叫“贵妃醉”,不管是谁喝了,都说我们家这酒好喝。怎么样,香不香?” “香,很香。”赖晓生对这酒赞不绝口。 以前知道古时候不管是文人雅士还是江湖侠客,都喜欢喝上一口酒,如今才明白,古时候的酒啊,当真是谁也比不得,酿酒的功夫当真了得。就连不怎么爱喝酒的赖晓生也开始馋这口酒。 几杯下肚,赖晓生满足了,见店小二空闲下来,便又开始拉着那店小二聊起天来。 “小二,我看现在也不是什么年节,怎么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是有喜事?”赖晓生问。 “唉哟,不瞒您说啊,明个儿是段家大小姐段采蝶大婚的日子,本来大婚也不用这般大张旗鼓的,但是近日镇外面有个邪物常进镇子来捣乱,这不,段家来人给一整个镇子发了些喜庆的灯饰什么的,说要咱们弄得喜庆点,哄的那位妖怪大爷开心了,兴许段小姐大婚的时候他就不来捣乱了。”店小二用手边比划边解释道。 “邪物?多久了?怎么没请人来撵走?”赖晓生问。 “哎呀,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呢,只知道是个大妖怪,倒是不吃人,但是他确实伤人,之前刘老头的闺女被抓走了,回来以后就疯了,像丢了魂儿似的,后来陆陆续续抓走了不少人,人一个不少都活着回来了,但是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但是这事谁敢管啊,那可是个大妖怪,以前齐家在这儿的时候都不管,现在换了白家,虽然白家是真正的习武修行之家,但是毕竟和老百姓不同一路,他们哪会管这事儿。唉,以前齐家那人虽然是个疯子,但是那邪物还未似现在这般厉害,白家来了以后……唉。” 赖晓生听完甚是汗颜。以前的齐家从商,本来就管不着这个事儿,虽然后来齐鸣修仙,但是齐鸣那时候已经差不多疯了,自己都管不好怎么会去管别人,白家只顾自己,更没得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