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变故
快到下班时间时杨章远果然收到了段暄的联系,他没敢在电话里多说,记下段暄和他说的地方,就亲了亲苏林离开了公司。约定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别墅区,杨章远停了车边走边想「真是个适合偷情的地方,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家,希望苏林还没把那条西裤丢了……」 转过个狭窄的拐角,视野盲区里突然冲出来个人,手上捏着手帕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杨章远意识到不好,闭了气用力挣扎,手肘后击用力捶打着身后人的腹部,却摆脱不了那人勒在颈间的手腕。 后面的人痛的闷哼一声,手却死死捂着手帕,1分钟之后见他浑身软了下去,还是没松手,小心地等了5分钟,这才把他扔到地上,揉着肚子对身后说:“老大,搞定了。” Christian从暗处走出来,蹲在昏迷的杨章远身前,带着皮手套的手捏起他的脸打量了下,自言自语地说:“这么个货色也能把Shawn迷成这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松了他的脸对手下说:“绑起来,难得和‘弟弟’见一次面,怎么能不准备点见面礼呢?” 段暄在别墅里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到了,小远却还没来。莫名地有些心慌,拨了他的电话,却是关机,段暄意识到不妙,正准备出门去找,推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正朝着他走过来。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 段暄内心急迫,脸上却面无表情,冷冷地开口:“你来干什么?” Christian咧开一个笑,咬着指尖把手套脱下来,划开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见面礼,喜欢吗?” 屏幕里杨章远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段暄心脏狠狠一跳,猛得扑过去把Christian压在地上,一手掐着他的咽喉,一手弹出了刀刃抵在他的动脉上,声音冷冽,“你敢动他?” Christian看他这么紧张,越发开心,也不管掐着自己命脉的手,掏出张酒店房卡用指尖转着在他眼前一晃,自顾自地说:“没想到你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个结了婚的男人。” 段暄收了刀接过房卡一看,倒是离这不远。都是从Harris家族的地下训练场出来的人,上次和他近身格斗也不过是险胜,段暄也不和他多做纠缠,起身就走。 还躺在地上的男人“呵呵”地笑着说:“要快哦,别让你的小宝贝等急了。” 段暄听着他话里有话,心中更是焦急,开车鸣笛连闯了3个红灯,到了酒店把车钥匙扔给门童,快步朝房卡上的房间跑去。 “嘀——” 他刷了卡推开门,房间里的景象却让他呼吸一窒,杨章远双手被手指粗的红绳反绑在身后,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趴跪在床上,裤子大概是被自己蹭了下去,硬得发紫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粗暴地在床上磨蹭着。 看出他状态不对,段暄迅速锁了门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小远!” 被注射了催情药的杨章远耳朵里轰鸣一片,只模模糊糊听到一声喊,抬头看着他的双眼都被欲望烧到失了焦,他用力甩了甩头,沙哑着嗓音说:“暄哥……帮我……好热、射不出来……” 段暄看他难受的双眼都含着泪,赶紧伸手帮他撸动起来,平时自己揉动几下就会让他舒服的哼叫出声的动作,此时却像是完全失去了作用,精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把他手掌都沾湿了,肿得通红的性器还是没有发泄的征兆。 他没有犹豫,蹲下身就张嘴把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稍微吞吐了几下,就抓着他的腰,把他的龟头压进喉咙里,收紧了口腔用力吮吸。 杨章远跪在床上,喉咙里濒死一般地哼叫了几声,失去理智的欲望操控着他挺腰往那个湿热的肉洞里狠狠顶了起来。 段暄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的一呛,皱眉忍着喉咙里火辣辣的痛痒,收着牙齿尽力张开嘴,任由他抽插。 好在已经被憋到极限的性器没能挺动几下,就抵在他喉咙里抽动着射了精,段暄吞咽着他的精液,不断用舌头安抚着他的肉棒,等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了,这才吐出他的性器,环视着房间。 杨章远的脚被铁链锁在了床柱上,除了防止他逃跑,也是防止自己把他带离房间,所以房间里会有窃听器还是摄像机?他站到窗边,受过特殊训练的视力在对面大楼窗口一晃而过,片刻之后定在了对面同层的一扇窗户上——是镜头一闪而过的白光。 “林林……” 杨章远一声含糊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维,转身一看,他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段暄暗自皱眉,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只是助兴的催情药,一旦用在小远那个体质上,简直是烈火浇油,而且他现在明显是失去了理智,在不确定房间里有没有录音的情况下,不能让他再开口…… 段暄想到苏林的计划,闭了闭眼,解了领带绕成一团塞到他嘴里,故作不悦地说:“怎么在我床上还叫别人的名字?” 拉开抽屉,果然有酒店准备的小包润滑液,草草挤进他的穴口,手指快速地扩张起来。 杨章远肩膀顶着床,被汹涌的欲望折磨地浑身发烫,可能是催情药的作用,他的穴口变得松软无力,没用多少时间就含着段暄三根手指轻松吞吐起来。 虽然情况不太对,但看着心爱的人上身被艳俗的红绳捆得一动不能动,性器被欲望折磨的不停滴水,就连屁股都摇着往自己手指上凑,发情一样的举动太能撩拨人的欲望和兽性。段暄解开裤子,性器已经被他的模样勾的发硬,手指抽离穴口之后,迫不及待的肠肉张合着等待他的贯穿,他不再等待,性器上裹了一层润滑液,就挺身操了进去。 杨章远嘴里塞着领带都堵不住他模糊的呻吟,只觉得被手指摸到发痒的穴肉被一路碾着破开,渗进骨缝的瘙痒都被体内的肉棒安抚了。撑开的肠肉被肉棒的弧弯抵着前列腺磨蹭了几下,他就急促地喘息着到达了高潮。 段暄被他高热的肠肉吮吸着,闭眼缓了下强烈的快感,拉着他捆在身后的手腕,疯狂地顶弄起来。 “唔……!” 还在射精的性器被身后顶弄的肉棒操的在空中甩出了淫荡的弧度,浓白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直到这一波精液射完了,小小的精口还在不满足地张合着。 段暄要抓紧时间解了他的药性,没让他在余韵里享受多久,绕到他身前用手揉着他的精口,性器在他肛穴里插到底,腰上用力,柱身上的青筋狠狠研磨起了他的前列腺。 杨章远呆愣愣地睁着眼睛,被迫升起的快感在他眼前炸开了一团一团的白花,酥麻的快感一路从他的后穴传到了刚刚射完的性器上,被快感浸得发软的腰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连缩紧的臀肉都抽搐着晃出了一阵淫荡的波浪。 没能进入不应期的肉棒可怜兮兮地一抖,漏出了一股前列腺液,又被还在摩擦精口的指腹蹭到了龟头上狠狠磨动,他咬着嘴里的领带浑身一抖,竟是又开始了射精。 来之前就已经和苏林做过一场,现在又被迫连射了三次,蓄满的精囊已经柔软下来,被榨空了。 段暄松了口气,抽出性器把他翻过来侧躺着,却见他柱身颤动着,依旧没能软下去。没了肉棒的填充,肠穴也蠕动着,不肯满足地开始麻痒起来。 杨章远堵着嘴都把喉咙叫哑了,他却顾不上刺痛的喉咙,扭着腰想把肉棒重新含进去。 段暄揉了几下他的精囊,不太确定地问他:“还要?” 见他迫不及待地点头,便支起了他的腿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重新操了进去。肠肉立刻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被撑开狠狠一操,又羞怯地缩紧了想箍住他的动作,架在肩膀上的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后晃动,脚腕上扣着的锁链跟着他的频率撞出了清脆的响声。 段暄不是没有幻想过把杨章远一个人锁进房间里,除了自己谁也不用见、不用想,每天乖乖在床上打开大腿迎接自己回家,眼前淫靡的景象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很多次,被理智生生压制的欲望此时像被引爆的炸弹,他伸手爱怜地揉了几下他打着空炮的精口,喃喃地说:“小远好骚。” 随即却是把他的龟头整个握在了手心,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狠狠拧动了起来。 杨章远被绑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用力到青筋都凸了出来,身体绷紧着被体内坚硬的肉棒顶着膀胱狠狠撞击了几下,他喉间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尿液顺着合不拢的精孔流了出来。 感觉到手心的冲力减缓,段暄却是轻轻一笑,咬着他的大腿低声自语:“再尿啊,还有这么多呢。” 下身的苛责仿佛永无止尽,膀胱里蓄着尿都一波又一波地操了出来,顺着段暄恶劣的手心把床湿了个透,直到他高潮时甚至连尿都滴不出来了,一操就一阵颤抖,段暄这才抽出了性器,伸手撸动了几下,射在了他一片脏污的腿间。 杨章远几乎在他退出自己的身体的瞬间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被快感透支的肌肉还偶尔颤动几下。 段暄冷静下来,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得浑身凄惨的爱人,狠狠握了下拳,他腿上被自己咬得出血,腰腹上也被没控制住的手劲捏得青紫一片,最惨的却是下身的小穴,被操得肛口都红肿外翻着,龟头上的精孔也被揉到隐隐泛着肿。 虽然是按照计划,由他装作无意泄露行踪,本想被拍到他们俩私会的照片就够了,但没想到百密一疏,害得小远受了这么大的罪,这笔帐一定会讨回来的。 他打了电话给助理,叫他想办法找台切割机来,随后去浴室用热水湿了浴巾,小心地把杨章远身下的痕迹清理干净。 而这边苏林在公司果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打开却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偷拍照片,而是一段被拉远了焦距的视频,配上了后期的声音,声源似乎是有些远,只模模糊糊能听到个大概,但却和视频里两人的动作分毫不差。 苏林脸色一白,陌生的酒店环境和视频里杨章远不同寻常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计划出了差错,此时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稳住心神,接通了这个陌生来电。 “喂?” “苏总?看到我发你的邮件了吗?” “说吧,你要多少钱。” 电话那边的男人轻轻一笑,“苏总不会以为我是来勒索的狗仔队吧?” 苏林也嘲弄地笑了一声说:“那不然阁下大费周章盯着我们小两口的私生活干嘛呢?” “啧,没想到苏总还是个痴情种,他都给你戴绿帽子了,还小两口呢?” 苏林手指敲了敲桌面,故意含混地说:“你到底是谁?我们苏杨两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男人了然一笑,慢吞吞地说:“你的爱人你要原谅,奸夫你也要原谅吗?” “你认识那个男人?” “他叫段暄,是杨业明的老同学,你的亲亲爱人出国留学的时候就是住在他那,他们的关系,论起来怕是比你还要早些呢。” 苏林顿了一下,放大了声音说:“不可能!上次我给杨大哥看过照片,他说他也不认识那个人!” “哈哈哈……所以你是被杨家上下耍的团团转了?” 苏林恰到好处地沉默了一会儿,迅速挂断了电话。这时他才敢蜷缩起来,用手抵着绞痛成一片的腹部,抖着手拨通电话,把被他叫来加班待命的刘秘书叫了进来。 刘秘书进门就看见他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白着脸一头的冷汗,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着他问:“苏总,你怎么了?!” 苏林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到指节泛白,低声快速吩咐着:“你拿一瓶酒柜里的酒摔在地上,开车送我去甘美医院,打电话请张主任到医院来一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