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年轻人,我们梦中相见了
手下挂了电话,对闭着眼假寐的男人说:“老大,成了。苏林昨天晚上被秘密送进了医院,今天没到公司,眼线说他办公室今天进去都还是酒气熏天,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怕是发了好大的火。” Christian轻轻一笑,“把Shawn负责的分公司的信息发给他。”接下来,就看狗咬狗了。 苏林半躺在病床上摸着肚子,一夜过去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一直以来他的身体检查结果都是两套器官虽然并存但都没能发育完全,性欲低下,从来没来过月经,因此他也从未想过,他竟然是能怀孕的。 想到杨章远几乎每次做爱时都会灌满整个子宫的精液,有些脸红,也是,被这么频繁的内射,如果有这个功能肯定要怀孕的。 昨天张主任的检查结果是他刚怀孕本来身体底子就虚,情绪起伏太大,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好在肚子里刚刚落地的胚胎没什么问题。 没想到这个孩子来的这么巧,苏林本身就是计划里的一环,站在风口浪尖,不能再有更多的把柄露给Christian。 直到中午时,他才接到杨章远的来电,接起来却是段暄的声音:“林林,昨天出了意外,小远被人下药了。我们现在在医院,尿检结果出来了,身体没事,还要休养几天。你那边怎么样?” 苏林松了口气,一直担心杨章远却联系不上他,还好有惊无险,他想了想对他说:“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让章远先别回来,让他打个电话给杨大哥,就说我找到个医生,也许能治他的病,最近要住院就不回家了,手机也会关机,让大哥不要担心。” “好。”段暄昨天也是心绪起伏,听到苏林把握十足的话,心里不免一暖,“你那边怎么样?” 苏林手掌摩挲着肚子,不知不觉声音都变柔了:“我没事,为了掩人耳目现在在医院,之后你那边也别联系我,按之前的计划来。” 段暄挂了电话,看着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的杨章远,心里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形明明是自己之前幻想过的最好的结局,小远和自己两情相悦,心甘情愿呆在自己身边一起生活,但他却不知不觉开始想念起了小狐狸一样又娇又聪明的苏林。 苏林伸手把旁边桌子上的水杯扫落在地,守在门口的刘秘书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小心地带上门,“苏总?” 苏林竖着手指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含着怒气大声说:“可笑,真当我苏家是好欺负的吗?!” 刘秘书憋着笑看着他一个人演了好半天独角戏,淋漓尽致地诠释了无能狂怒,然后帮他收拾东西出院,送回了苏家。苏林收到了陌生邮件,点开一看是Lioness分公司的资料,从股权分配到资金链一应俱全,他翻着数据对旁边的刘秘书说:“把我之前抽出来的资金投进去。” 刘秘书想到之前收拢的大额资金暗暗咋舌,“全部吗?” “对,饵不够大,怎么钓得到鲨鱼。” 之后的一个月就是不见硝烟的商场厮杀,Lioness分公司强龙难压地头蛇,被疯狂的苏氏疯狗一样追着咬下了肉,却始终是有Harris家族在后面的助力,没能伤及根本。 苏林洗了澡擦着头发坐在床上,和杨章远在一起之后他就没自己动手解决过欲望,他那点可怜的欲望还不够杨章远榨的。现在和爱人分隔一个多月,他看着身下倔强的硬成一小根的性器,固执地不肯伸手。 他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在欲望轻轻的骚扰下陷入睡眠,他梦到了杨章远和段暄,站在一片黑暗里对他温柔地敞开怀抱。 他想走过去,却发现有东西隔着裤子缠上了脚踝,“什么、什么东西?章远,暄哥,这是什么?” 他们一人一边制住了自己挣扎的双手,撑开睡裤的裤腰,像蛇一样探头探脑的半透明藤蔓伸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抖,背上起了鸡皮疙瘩。 苏林扭着身体,想把这诡异的东西甩下去,嘴里也喊着:“章远!别让这东西碰我!” 杨章远却是动手脱了他的裤子,抓着那根两指粗的触手贴到了他的性器上轻轻蹭动,“林林不是最喜欢冰凉凉的东西了吗?” 苏林确实是喜欢的,被那东西在龟头上一蹭,性器就迅速硬了起来,他盯着杨章远的手犹犹豫豫地说:“你用手拿着就还好……” 段暄便也伸手捏了一根在旁边竖着身体观望的藤蔓贴到他的腿间,笑了一声说:“林林好娇气。” 然而就算是被两人的手捏着,那个活物一样的触手还是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冰凉柔软的条状物慢慢缠到了他的精囊上,绕着小阴茎裹了一圈,圆滑的柱头顶着和比它还小一圈的龟头揉弄。 “嗯……”苏林觉得自己下身的小穴好像湿了,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却把那根插在腿缝的触手挤到了小穴上,又冰又软的触感让他腰上一软,穴口羞怯地缩紧了。 两人像是看破了他的窘态,一左一右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是不是很舒服?” “小穴里流水了吧?” “乖,松开穴穴,让它好好舔舔你的小骚豆。” 苏林被他们俩的声音蛊惑了,并拢的腿渐渐分开,看着那根触手直起了身子,顶端内陷进去成了一个小孔,对着自己示威样的晃了晃,然后猛地一扑,准确地用那个洞吸进了自己的阴蒂狠狠吮吸。 “啊!那、那里……轻点……” 明明就和平时杨章远用嘴吮吸时的感觉一样,却偏偏不是口腔的热度,反而是带着一丝冰凉,正好戳中苏林嗨点的感觉让他被吸住的阴蒂狠狠一跳,耻骨里都透着酸。 看他膝盖都半弯着一副爽到站不住的样子,杨章远用手蹭过他的缠着触手的小阴茎,含着他的耳朵说:“小阴蒂舒服了,‘大阴蒂’也想被吸了吧?” 触手随着他的话松开了束缚,和下面那条一样,顶端凹陷成了一个略大的孔,触手顶端亲亲密密地顶着他的龟头,然后猛地往下一套。 “呜……!” 触手内部就像吸成真空的口腔,顺着龟头一路含到了性器根上,又紧又水又带着冰,苏林吸着气眼神迷离,没发现他的手已经被两人带到了头顶,被触手捆了起来。 杨章远握着那段触手在他的性器上套弄了几下,“爽不爽?” 他还未开口,段暄却是笑了一下说:“光含着怎么够,林林最喜欢的是被插进去吧?” 下身的触手跟着他的话一变,性器被插到底后原本龟头碰到的那一块弹软的内壁猛得伸出了一根细小的触手,揉了几下他的精口,就一路插了进去。 苏林性器被吮吸着还被塞了个满,尿道被触手抽插般地蹭动几下,精囊一阵抽动,却被堵着射不出来,偏偏里面细长的触手一动就传来类似射精一样的快感,混着身下阴蒂被吮吸的酸麻,没一会儿就被逼的眼眶泛红。 他嘴里哀哀地求着不要了,身边的两人却像没听到一样,段暄揉着他的屁股逗他:“林林的小阴茎还没用过吧?知道怎么操吗?” 杨章远握着触手慢慢地帮他套弄性器,还要故意说:“林林的这根是大阴蒂呢,肯定不会操的。” 苏林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胜心,明明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却头脑发晕地在那根触手里挺腰抽动了起来,插在尿道里的触手绷直了不动,就像一根弹软的小棍子,他撤腰从触手的圆洞里退出来,小棍也跟着从尿道里一路摩擦着抽了出来,性器往洞里顶时,小棍也顺着他的力道一路破开细嫩的尿道,直直插了进去。 来回动作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操着这根触手,还是主动送上去让它侵犯自己的阴茎。 下身的快感已经被逼到极限了,站在身边的两人一边凑在自己耳旁夸着他“好厉害”,一边解了他的衣扣,默契地张嘴,把他的小奶子一人一个吃进了嘴里。 明明没被插入,全身的敏感点却都被联合起来玩弄了,甚至是他自己,都助纣为虐地停不下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把硬到肿痛的阴茎操进触手的圆洞里。 两边奶头被又吸又咬,充血的奶粒被吸出来抿在唇齿之间品尝。苏林被没顶的快感逼地挣扎了几下,被触手吊在空中的手却限制了他的动作,看起来不过是扭动了下身体,胸前和下身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尖叫了一声,碰都没被碰一下的花穴激烈地张合几下,潮吹了。 “呜……”温热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皮肤上的麻痒像是唤醒了那个没被满足的小穴,他喘息着冲两人说:“进、进来……里面好痒……” 旁边的触手猛得缠住了他的腿弯,往上一提,让他大腿直直的分开在身体两侧,整个人被吊在了空中,摆成了个方便操干的姿势。而在他身边的两人自然愿意满足他,两根粗大的性器分别顶在了前后两个穴口,熟悉的触感却竟然也是冰凉的温度。 苏林整个人一抖,穴口却是欢喜地张嘴就含住了那个冰凉的龟头,没吐尽的淫水湿乎乎地糊在上面,知道他的急迫,两个人倒是好心地没有让他多等,搂着他的腰就挺身操了进去。 苏林咬着嘴唇仰头哼了几声,悬在空中的姿势却让他连躲都没办法躲,两根肉棒破开紧缩的穴肉,一路顶到了最深处,这才缓住了动作,挺着肉棒用硕大的龟头揉动起他的子宫。 杨章远在他身前含着他的奶头用牙齿轻咬几下,这才说:“这里也想被触手吸吗?” 下身的触手还在尽责地刺激着他的阴茎和花蒂,食髓知味的苏林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嗓音说:“要的……” 两边的触手像是得到了命令,立刻扑了上来,两根夺得先机的触手顶端裂开小嘴,含住了他的奶头就疯狂吮吸,其他的触手却也不甘心,缠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磨蹭,冰凉又弹软的触感让他爽的全身一抖,两个穴绞紧了等着挨操。 体内的肉棒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两根巨棒同时往外一抽,以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力道狠狠插了进去,用相同的频率隔着薄薄一层肠肉撞击起了他的子宫。 “慢、慢点……啊……!” 两根粗壮的肉棒同进同出,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要被撑爆了,他含着泪摇头挣扎,下身的小穴却像是喜欢极了这份快感,收缩缠绞体内的肉棒,子宫甚至悄悄张开了一个小口,随着抽插的力道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杨章远的龟头。 肉道里的温度都像是被冰凉的肉棒吸走了,越来越冷的下身却让苏林爽到近乎疯狂,他奋力挺动了几下腰,把小穴撞到肉柱上,穴肉一紧,潮吹的淫水淋湿了杨章远的肉棒。 高潮时的抽搐却没能得到怜惜,两人不顾他酸麻的穴心,前面的肉棒用力顶开了他的子宫,后面的肉棒更是操进了最深处,把他的子宫挤迫地整个往下一套。 「又被完全操进子宫了,好喜欢……」 下身的快感让迟迟得不到发泄的小阴茎也急迫了起来,他扭了扭腰,堵在上面的触手纹丝不动,体内的肉棒却像是收到了邀请,在他高潮的余韵里用力操干起来。 快感像是把他整个人浸在了水里,全身被触手缠动着玩弄,下身被两个爱人同时操干,高潮时的巨浪像是把他整个人抛了起来,他呜呜地哭着,在被体内两根肉棒各自抵到最深处用力地喷射出精液时,终于没了束缚,射了出来。 苏林躺在床上睁开眼,生理泪水和无意识吐出来的唾液湿了一脸,更糟糕的却是他的下身,不仅睡裤被湿了个透,床单上甚至都有了一大片湿痕。 苏林狠狠地磨了磨牙,害他被迫禁欲的Christian,这笔帐就记在他头上了! 他撑着酸软的腰起身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有点后怕地想着刚刚做的乱七八糟的梦,「孕期的欲望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