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日我祖宗干什么,会日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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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闲庭出去了,把蒋今潮晾在床上,他嗓子干,省着力气不再骂。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怒火一起燃烧,渐渐的,他感到大脑一片浆糊,小腹处热了起来,阴茎渐渐抬头,在他大敞着的腿间竖起旗帜。 是那碗没什么劲头的酒,喝起来软绵绵的,却下了烈性的春药。 “戴闲庭!你怎么不去死!”新仇旧恨交织,蒋今潮怒而骂道。 “诶!”戴闲庭应声进来,是换了常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倚着栏杆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怎么不死,我是不知,但我觉得你现在,欲仙欲死。” 蒋今潮咬紧了牙关,还是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出来,情欲令他无比煎熬,恨不得即刻插进什么东西里发泄,可手脚都被绑得死紧,无法动弹,只能扭着腰蹭床,又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咬牙强忍住。 等等,插进? ……蒋今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几个银甲卫洗刷他的时候,只洗了前面。 以他那微薄的一点偷看春宫图册的经验,也是知道,男人挨操是该用后面的。 他惊恐地看向戴闲庭那张明艳的脸。 变态啊! 几根烛火焰暖黄,甜香的气息一点点绕过绯色纱帐,在床上那不大空间里萦绕。 戴闲庭卸了外袍亵裤,只罩一件白色里衣上床。衣摆下光裸着两条修长大腿,强劲有力,在绛红绸缎的被褥上跪着,白得晃眼,像衬在锦布上的净白瓷器。 看到他跨着自己的小腹,跪在了腰身两侧,蒋今潮还有些难以置信。 凶名在外的禁卫指挥使,原来是雌伏在下边挨肏的那个? 蒋今潮被刺激到了,可被绑着操人,还是被仇人绑着,实在让他快意不起来。 可那碗药酒实在太凶,药性和酒劲儿一同渗进骨血里,他本不至于醉,却很懵,只想着找个什么东西操进去。 而戴闲庭摸索着,终于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就要简单粗暴地往下坐。 这怎么能坐下去? 蒋今潮一个激灵,酒醒大半,背后渗满了冷汗,崩溃大喊:“不能!” 脆弱的阴茎就算硬起来,又哪里承受得了一个人上半身的重量压下来,他会折在这里的! 他惊恐地闭上了眼,半晌没觉着痛,又一点点睁开。 戴闲庭手撑着他的胸膛,臀缝卡着他的龟头,塌腰,略眯起一双凤眼,脸上有明媚的笑意。 “放心吧小处男,会舒服的。” 大奸臣袖子半笼着手掌,手指也是净白的,指甲剪的圆润,透着点粉,猫一样抵在他的胸膛上,绕着他的乳晕打转。又按着淤青的伤痕,用力下压,惹得他一下刺痛。而他漆黑长发如瀑流落,也一点点扫在他胸腹,弄得他很痒。 蒋今潮喘息不已,轻微地扭动着,躲不过,干咽一下,阴茎却涨的更厉害了。 戴闲庭自然能感觉到,笑得愈发快活,甚至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性器,往自己臀缝里抵着。 他臀缝湿漉漉的,一片滑腻,显然是刚才弄过了。 蒋今潮被自己的想法臊到,别扭地歪过头。 他恨透了眼前这人,可也被这活色生香的场景诱惑着。大奸臣那样艳,像一枝盛开的花,灼灼得照人,他又被下了药,根本压抑不住冲动。 小腹里点着的或越来越旺,只想肏他。 可这点想,改不掉他是被生生绑来到床上的事实,让他臊得慌,有恨又愧,只能在心里谴责自己经不起诱惑。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戴闲庭已经握着他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蒋今潮甚至感觉那里一张一翕,仿佛是吐着水的,他本注目着床帐看那单调花纹,忍不住将视线胡乱转过去,却因为下垂的衣摆,看不到戴闲庭身下的场景。 他只眼睁睁看着戴闲庭往下坐着,闭着眼仰起头,一脸春情,露出一段柔白的脖颈。纱帐透过烛光,像又一层红纱轻薄地笼在他身上。 而他怒张的欲望,被一个温软的小口所接纳,滑进了一个幽深紧致的地方,粘腻而柔暖,吸得他头皮发麻。 “你——”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蒋今潮还是被惊到。 大奸臣竟真的把他吃进去了。 而且,因为戴闲庭的神色太过享受,就算他是肏进别人身体里的那一个,也有微妙的、被侵略的感觉。 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仇敌,只要能,他拼上性命也要去杀死的人。 蒋今潮心绪无比复杂,却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愉悦,药物还在起效,里应外合之下,让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小腹里压抑着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想要释放。 这时戴闲庭坐下了一半,眉峰微蹙着,是坐不下去了。 蒋今潮能感受得到,他阴茎的进入遇到了阻碍,大抵是扩张得并不够深、不够彻底。 他涨的发疼,而戴闲庭那隐忍的神色,也是疼得厉害的。 疼? 蒋今潮觉得难以理解,这位指挥使,拿屁股操人好像并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不会,这也是个处男吧? 那有什么资格嘲讽他啊,还来自找罪受? 蒋今潮觉得难以理喻,可是戴闲庭这不上不下的姿态,他也憋的难受,于是吸着腹部,向上用力一挺胯。 “唔!”戴闲庭痛呼一声,他手上支撑不住,忽然被阴茎贯入一截,是手指扩张不到的深处,疼得像被从身体内部劈开。 看着他的脸上染了明显的痛楚,蒋今潮终于找到了一点快意,更猛烈地挺着胯,耸动着自己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肏进戴闲庭的身体。 反正他违抗不了,不如主动享受。仇人上赶着找肏的,他这也算是头一份儿了。大奸臣的穴软热极了,被操得舒服了还会吮吸,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愈发恣意起来,直上直下地挺动着,享受性器被软肉咬紧的极致快感。 戴闲庭被他弄着,一直低低地呜咽着,长发披散,流水一般随着身体晃动着,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可露出的侧颜和脖颈锁骨,泛着薄红,绽放得艳丽至极,一时竟不知是烛光作祟,还是他情动就是如此美妙。 蒋今潮猛地反应过来,他快活着,戴闲庭却是痛的,而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制止,就任随他那样毛毛躁躁地冲撞着。 他心底一紧,怕事后被报复,动作便缓了下来,哪成想戴闲庭不满地说:“继续。” 他原本挺清冷的声音,这会子却是带着媚意的,尾音有点沙沙的哑,勾人。 蒋今潮喉头一紧。他知道男人挨肏的时候会快活,但戴闲庭分明是痛苦着的,他也觉得紧的发疼。 旋即他感受到阴茎蹭过了什么位置,戴闲庭仰起了脖颈,发出一声甜腻呻吟。他白皙的脸庞上泛着红潮,满是春情,眼角也有泪迹,竟因为蒋今潮粗暴的抽插攀上了情欲的山岭。 继而戛然而止。 蒋今潮忍着药性对思绪的冲击,平摊在了床上不再动了,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他觉得戴闲庭似乎过于满足。 尽管他那带着媚的、猫一样的姿态让他身心一起发痒,可那是他的仇人,他宁肯被春药折磨,也不想努力着是让他享受。 哪能那样,他也太吃亏了! 戴闲庭刚忍过痛,受用了一点了快活,就被这样吊着,根本忍不住,胡乱拍打着蒋今潮的胸膛,道:“你动一动!” 蒋今潮凉凉地看着他,咬着唇生生地忍,不肯。 戴闲庭转而掐着他劲瘦的腰身,跪直了抬起屁股,堪堪只含一个前端,又卸了力量坐下去。 “哈……太深了。”他发出一声悠长喟叹,带着懒懒的调。 被紧致穴道彻底包裹住整根阴茎的感觉,让蒋今潮感觉头皮麻得要炸,仿佛全身上下的血与热度都汇聚到那一根。 偏生戴闲庭自己动起来就不再隐忍,一边上下颠腾着,用他的阴茎去蹭自己最敏感的那一处,一边浪叫不止。 他在流水。 蒋今潮切实地感觉到。粘稠的淫液湿答答地顺着他阴茎流下,将阴囊与黑色丛林都浸透,微凉,反而刺激得很。 从那点微薄的纸上经验里,蒋今潮也知道一点,男人大抵都是干涩的,捅进去容易痛的。是春宫图册,还是戴闲庭哪里不对? 蒋今潮倾向于后者。 “戴指挥使好浪啊,一身皮肉真是贱得厉害。”他享受着快感,凉凉地讽刺一句,是拿捏住大奸臣暂时不会动他性命了。 然而这一句挑衅又辱没的话过去,戴闲庭反而吸得紧了几分,呼吸沉重着,仿佛岸边潮湿的风。蒋今潮由此发现了些奇妙之处,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来还真是贱皮肉!是不是被肏熟透了的货色?”他被禁锢得憋屈,明知道话多了讨不到好,还是要说几句出气。 “啪!” 结果一直以来任他作为的戴闲庭,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冷然道;“你别得寸进尺。” 蒋今潮脸上一烫,刺痛着,先是意识到自己那句话踩了戴闲庭的底线,继而是大怒。 他爹,他大哥,都没有甩过他巴掌! “你算个什么!?奸臣!佞幸!”蒋今潮挺胯,狠狠地一下子肏到戴闲庭失声,用力挣踹。 他只是躁动着发泄,都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哪成想几处绸子已被挣松,他一下子脱开手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立刻就用完好的那只手,抡圆了狠狠打在戴闲庭脸上,快意无比。 戴闲庭一下被他打歪了身子,白皙脸庞上浮起鲜红手印,竟是愣了,绝好的身手,被挣脱束缚的蒋今潮压在了剩下。 “你敢——啊!”上下翻转、主从颠倒时蒋今潮的性器在他后穴打了个转,爽得他几近窒息,怒意也成了色厉内荏。 蒋今潮压在他身上,彻底放开了,大开大合地肏着他。 他知道哪怕被弄到失声浪叫,爽得脚趾都蜷缩,戴闲庭也始终保持着一分清明,一旦他有杀意,就会被掀下床踢出去——禁卫指挥使绝不是吃干饭的。 蒋今潮只能恶狠狠地肏他,让他失神流泪,发泄他用春药和肉体点起的火,只能这样遂了他的意。 却欺骗自己是在暴虐侵犯。 又彻底扒开他的里衣,露出春光一片,去咬、掐、吮吸、抓挠,在大奸臣一身玉白皮肤上留下猩红印记。 结果他叫得更浪了。 操,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委屈的在上面肏人的人了。 这么一想蒋今潮觉得自己还不如在下面,让戴闲庭服侍他。 ——也不对,怎么都憋屈啊。 等蒋今潮肏射了他,又射进他后穴,戴闲庭把他掀到一边,待高潮的余韵过去,翻身坐起捂上了滚烫的半边脸。 他凉凉地看着大汗淋漓的蒋今潮,像看一个死物,喊道:“来人,备热水。” 蒋今潮掀了下眼皮,仿佛松了一口气,戴闲庭就拔臀无情,披上里衣半掩着遍身暧昧痕迹,勾唇一笑:“至于这位,拖出去,三十藤杖。” 蒋今潮惊恐地瞪大了眼。 戴闲庭抬手拍了拍他脸颊,低头亲了一下,亲亲热热地说:“敢打我,该罚。” 又道:“赶明儿我教人找些春宫图来,你好好学学。” 蒋今潮感觉他就是个角先生,用完就扔,不过好歹角先生是死物,不好用也不至挨打。 就算戴闲庭好歹给他披了件衣服,被拖出去时他也是恼恨无比,憋屈得要命,受到过的那点教训全然被抛在了脑后。 “戴闲庭,我日你祖宗!” 屏风的后面,戴闲庭迈开腿走进浴桶里,腿间风光若隐若现,只是笑:“日我祖宗干什么,会日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