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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喜欢能值几分钱

    气氛暧昧,呼吸流动的热流包裹着两人,温别强壮镇定,但是下体支起的帐篷还是出卖了他,在起身的瞬间立刻侧身避开不想让庄宴看见。

    庄宴不知为何,目光追随着面颊羞红紧紧锁眉严肃中透着娇羞的温别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温别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你接电话,我先出去。”

    却不知道为何,在温别跨出一步的下一秒,庄宴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庄宴的手腕,温别一愣,“你?……”

    庄宴反应过来如火灼一般的想松开手,但是意识在告诉他不要松手。

    一想到自己这样异样的反常,庄宴心头燃起一股怒,都是因为温别,都是因为他说什么喜欢自己才这样,自己才会这样变得奇奇怪怪。

    明明不是同性恋,明明无法接受。

    但是想接近他,想吻他,想触碰他,庄宴越想手上的力气越大,温别吃痛的皱眉,“怎么了?”

    手机的铃声肆意的响着,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庄宴无所谓顾及的用力的拉扯过温别的手腕,将人狠狠的甩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欺身压去,一只手恶狠狠的掐着他的下颚就吻了一下。

    温别目光惊动,只能感受到庄宴沉重的呼吸和急不可耐的吻,搅动的舌头长枪直入,庄宴的双手胡乱的撕扯着温别的衣服,再抬头的看着温别,“你想和我做爱吗?”

    他没有想到庄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想,很想。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克制住身体的欲望,温别咬着嘴唇,欲拒还迎间没有说话,但是盘起的双腿扣在了庄宴的腰腹上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庄宴捏拳,字字沉顿的说:“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做一下也没什么,都是害的我变成这样。我对男人没兴趣,我不是同性恋,温别这他妈都是你害的我!”

    温别知道庄宴心底的挣扎,他温柔的笑着说:“恩,是我害的。我们没关系,是我想做,小宴你不是同性恋。”

    偏偏是温别这样的温柔和谅解让庄宴觉得他更加的不齿,为什么就不能坦诚一点?

    自身对温别的渴望根本无法克制,其实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做梦,梦到的全是那天晚上酒醉和温别纠缠欢愉的场景,早上醒来的时候阴茎勃硬的厉害。

    感情本身是这么复杂的事情吗?

    庄宴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要温别,哪怕卑鄙也好,就当是打一炮的炮友,怎样都好,他要做个小人,不承认这份关系的同时又可以和温别做肉体上的碰撞。

    庄宴的手掌已经顺着温别那弹性十足的臀部往下摸去,那手感让庄宴日日夜夜的思念不知道多久,手掌不断的在臀肉上摩擦,手法色情又下流,反复的揉捏让原本就已经面色娇红的温别,双眼布满水汽的紧抿唇瓣,他不愿发出声音来。

    他顾虑太多,他想庄宴本身就是无法接受的,只是对身体的渴望克制不住,他怕他的呻吟会让庄宴厌恶。

    温别被摸的全身酥麻,庄宴舔上来的舌尖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已经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怎么敢说,温别觉得庄宴的手法似乎比上次的鲁莽熟练的太多,而温宴又怎么可能告诉温别,他学习过,虽然不知道目的为何,但是他确实找了男人和男人相关的做爱视频,已经需要注意的事项。

    伸进去的手,掌心带有茧,绕到身后直接捏着臀肉揉搓,“好软。”温别因为长期有坚持健身的习惯,臀部的肉十分的有弹性而且饱满圆润。

    “呜,别,别说。”温别忍不住的战栗,颤了一声。

    庄宴看着这样的他,全身的细胞都紧绷了起来,兴奋到了极点,听到庄宴的话,冷声问:“不喜欢吗?”

    温别不言。

    庄宴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手指完全的陷入了臀肉里,掐出了痕迹,“不喜欢的话,我不强求你。”

    温别抿唇,羞耻的说:“喜欢。”

    庄宴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掌心翻转摸到了温别的前面,一把抓住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温别的目光微微涣散,呼吸抖动着说:“别,别摸,直接来。”

    七年的时间并未让唐齐旻将温别完全的开发,但是这幅身子已经做到了零向渴望,自动分泌出的肠液沿着穴口将内裤打的湿哒哒的,散出一股子淡淡的腥甜味,伴着每次的呼吸这味道就会加重几分。

    庄宴觉得这样的反差比实在太大也太刺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温别在床上居然是这幅模样,任谁都会觉得挑逗,他不言,分开温别的双腿,那略微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戳弄着他的穴口,让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庄宴一边舔弄着他的耳垂,一边好整以暇的说:“温总。”

    这一声温总激的温别的心狂跳不已,被褪去衣物的身体展现在庄宴的眼下,他对温别膨胀的胸部充满了兴致,松开阴茎的手沿着平坦的小腹走过线条流畅帅气的腹肌再到胸部,一把狠狠的抓住温别的奶乳。

    “啊,哈——!”温别一声惊颤。

    庄宴两只手抓住温别的胸部不断用力的揉搓,低下头,张开嘴咬住了乳头,就如孩子吃奶那般用力的吸住,原本凹陷的乳头被吸了出来,沾染了唾液的乳头看上去红艳艳的十分可口,唇齿间微微略重的咬住再用牙齿左右研磨。

    温别忍的憋气而导致脸更加的红,眼底的水汽更加的浓重,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魅惑,他抬起手咬住,不愿多发出怪异的声音来。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激荡全身,带动着身体的每一颗细胞在跳动着,爽到每一根发丝都要飞扬了起来。

    两颗奶肉被庄宴吸的又红又肿,再用大手掌捏着,凸出的奶头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看着极其诱人,庄宴似有兴趣的看着庄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

    “舒服吗?”庄宴问。

    “舒服。”温别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他看向庄宴,两人目光对视间,庄宴附身下来吻住了他的唇,唇瓣的贴合可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流。

    交缠的舌头让唾液大量的分泌因为无法合拢嘴巴吞咽,唾液沿着嘴角流淌而出,再松开温别的时候,他的发丝已经凌乱,一丝不挂的身体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虽然身体没有被开发到绝对敏感的程度,但是这样的挑逗还是让温别全身难受到了极点,庄宴拍了拍温别的腿,“把腿抱着打开。”

    这个动作实在让人羞耻,但是温别还是造作了,乖乖的张开了大腿,露出了自己的股间,饱满圆润的臀部见那是曾经庄宴进入过的地方,颜色不算很漂亮,但是却也极其勾人,庄宴只是有些诧异,“处理过?”

    温别脸颊红的厉害,闭上眼,唇齿微微抖动,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

    他有自我清理毛发的习惯,不论是隐私处的毛还是腋下的毛都会处理干净,庄宴倒是没有想到,毕竟上次喝多了,直接就来,完全没有如同今日这般仔细的看过,温别可以感受到庄宴那火热的目光,而庄宴已经开始动身脱衣服,庄宴现在想的是,之前他以为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对着温别绝对硬不起来,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一切都是温别的错,他必须负责给他泻火。

    温别闭着眼不愿去看庄宴的脸色和眼神,本能的不安,他能感受到对方靠了过来,庄宴问:“润滑剂有吗?”

    庄宴告诉他床头的抽屉里面有,庄宴冷笑,“常备?”

    温别听到他语气里的嘲讽没有说话,很快,他感觉到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了他的穴口,他用手指摸了摸温别的阴茎,温别的呼吸一颤,身体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庄宴按住他的腰,“别动,我给你扩张。”

    其实他想说不用。

    原本干涩的穴早就因为之前庄宴的挑逗湿哒哒的,现在被润滑剂再这么抹上一层,满是褶皱的穴看上去水亮亮的,下一秒,穴口上就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庄宴用手指在穴口的褶皱上玩弄似的转动着圈圈,他看着温别紧闭双眼,抿着唇瓣,微微颤抖的样子,中指的指关节顺势沿着穴口插了进去,他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温别的面容,在手指插进去的瞬间,温别轻叹了一口气,喉结在不断的吞咽跳动。

    庄宴觉得他真的要疯了,他居然在用手指插一个男人的屁眼,给以前的他绝对想不到如今的自己居然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或许这个伏笔早就埋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从第一次在车里偷看到温别手机的上的黄图开始吗?

    还是从温别慢慢的靠近和暧昧开始?

    不论从哪里开始,庄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温别给予他的吸引力特别的大,大到他恨不得马上就把鸡巴插进去,但是他了解了关于男人之间的性爱,必须好好扩张,否则会有撕裂的可能,他虽然已经足够小人卑鄙,但是还不至于想折磨温别让他受伤。

    当中指完全的插入进去,庄宴可以感觉到穴内温暖的包裹和不断缩紧的肠肉,很有弹性也很粘稠的感觉,缓慢抽插间,温别的眉头锁的更深,咬着紧抿的嘴唇变成了咬住,眼尾泛起了红,扩张的过程十分的缓慢,当穴内可以完全接纳庄宴三根手指的时候,庄宴忽然的加速,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穴内里发出“噗嗤噗嗤——!”不绝于耳的羞耻水声。

    温别猛地睁开眼,仰头张大嘴,呻吟声难以克制,“啊,恩啊啊,哈,啊啊啊,小,小宴,不,不要,啊啊哈,太快了,哈。”

    庄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压身而上,一边用手指肏着温别的穴,一边伸出舌头舔吻温别的嘴唇,“舒服吗?”

    温别看向庄宴,情不自禁的主动回应着吻,说:“舒服,呜,可以了。”

    庄宴却不急,火热的嘴唇压下来,只是在他的唇瓣上研磨,温别主动的伸出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里,扫过他的上颚,又去勾缠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再吸到自己的嘴巴里来吸吮,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温别喘不上气,久到庄宴呼吸错乱。

    “小宴,可以了,进来。”温别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双眼满含春潮的看着庄宴说。

    庄宴拍了拍温别的臀部说:“自己坐。”

    他想到了自己看影片时的情节,翻身躺在了床上,一只手拉着温别的手腕将人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温别在性爱上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除了常规的动作,这样羞耻的动作他根本……做不出来,但是面对这样的庄宴却刺激到了极点,他发现和庄宴在一起总是能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来。

    温别红着脸,一只手撑在庄宴的胸口,庄宴的双手抬起扶着他的腰,温别只能凭借感觉去磨蹭那根阴茎,然后抬高臀部,用湿哒哒的穴口去寻找那硕大的龟头,等磨蹭到后,又迫不及待的往下坐,因为穴口已经被扩张的足够软而敏感,穴口周边湿润无比,原本很容易把庄宴的大鸡巴用穴吞入,但是温别试了很多次,都以阴茎滑开为终结。

    温别很着急,他不是急不可耐,而是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庄宴的一只手移动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说:“别急,跑不掉。”

    这话惹得温别更加羞耻,抬眼看向庄宴气喘着说:“小宴,帮我一下。”

    庄宴看着温别,心脏被开了一枪。

    他用手指剥开他的穴口,“坐下去。”

    温别试探着往下坐,成功的将龟头吞入了进去,他慢慢的往地下坐,将茎身一点点的全部吞了进去。

    穴虽然很湿润也被扩张过,但是却紧致无比,在进入的瞬间,两人都爽的一身喟叹。

    “呜啊——!”

    “啊恩——!”

    交缠的叹息声让室内的温度骤然上升,粗大的阴茎将温别的穴完全的撑开,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庄宴撑着身体埋头在温别的胸前吸着他的乳头,温别抬高臀部,全身爽的哆嗦,在重重坐下时,大鸡巴的龟头碾压过他的敏感点,干的他爽到想尖叫。

    最开始时,其实并不舒服,异物的排斥感很强,但是因为扩张过了,所以接纳的很快,身体现在敏感到了极点,随便摩擦一下,就会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和润滑剂混淆在一起,伴着每一次他主动的抬腰落坐,那些液体都会被挤压而出。

    殷红的穴口将庄宴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锢的紧紧的,前面的肉棒颤抖了几下,竟然就这样射了出了精液,庄宴原本一只手还握着温别的肉棍,见状目光一顿,嘲笑,“秒射?”

    温别红着脸,不说话。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并未得到满足,只觉得的身体深处迫切的渴望着更深的探入和冲撞,克制不住的想要呻吟,温别只能卖力的和庄宴纠缠舌吻,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畅快淋漓舒服的性爱,全身上下的都舒服的要命,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畅快。

    圆润富有弹性的屁股不需要庄宴来把握节奏,就会自动的挺动起来,胸部的乳头因为庄宴过力的吸舔变得很敏感,蹭到庄宴的下巴时会旋起异样的痒感,虽然不及穴内传递来的快感,却还是让温别舒服的不行。

    “恩啊哈,恩,小宴……额啊。”温别低沉的呻吟,抱紧了庄宴,一声声的呼唤在庄宴的耳边炸开,庄宴觉得血脉膨胀,肌肉紧绷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温别的臀部,伴着他每次的动作配合着抬起放下。

    两人的结合处不断的发出肏穴的肉体碰撞声,庄宴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温别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爽的要命,整个人都恨不得死在庄宴的身上。

    待到龟头猛狠的顶插到敏感点时,一次又一次的碾压,温别全身和触电一般爽飞了,射过精液的肉棍尿袋一阵抽搐,竟然喷出了尿液,喷了庄宴一身,随即庄宴觉得那穴在不断的搅紧,夹的他鸡巴爽的要死,龟头一阵发麻,只觉得有温暖潮湿的大量淫液喷洒在了龟头上,爽的他头皮发麻。

    忍不住的呼吸颤抖时,低沉的跟着温别一同呻吟了起来,“啊啊,恩,恩额哈啊,爽,爽死了。你夹的我好爽,呜恩,哈。”

    在温别没有力气的时候,庄宴掐着温别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个角度带着他下床,温别站在地上,一直腿和狗撒尿一样被庄宴用一只手抬起,另外一只手则扣着温别的腰。

    温别掌握主权的时候完全没有庄宴掌握主权这样挺动腰腹来的刺激大,粗大的鸡巴在丝毫没有阻碍的穴内驰骋着,温别身体被撞的前后摆动,健美的身材即使是背部也充满了力量感,庄宴眯眼看着温别的身躯,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脊背,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粗大紫红的鸡巴不断的在温别的臀间进出着,把褶皱撑平,撑成一个殷红的冒着汁液的肉洞,庄宴的动作每一次进出抽插时又快又狠,肉体碰撞时,不断的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听起来淫荡极了,这个姿势让温别觉得兴奋又羞耻。

    他从来不知道性爱可以这么爽,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可以被这么肏。

    穴眼缩的紧紧的,夹着庄宴的肉棍,阴茎跟殷红的肠肉不断的摩擦,产生出更多更强的快感,明明是最原始的律动,温别却要觉得他真的要被庄宴肏死了。

    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没想到和庄宴在床上能如此合拍,他渐渐有些站不住,他恳求庄宴换个姿势,庄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温别给正面托了起来,将人抵在墙上,让温别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从底下深深的进入他,同时一边跟温别深吻。

    温别觉得他全身都是水,汗液早已经染湿了他的皮肤,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汗液的味道,这让他们更加的亢奋,转动着滑腻的舌头勾缠着对方,在庄宴嘴唇离开的时候,温别低沉沙哑的声音里伴着呜咽着说:“庄宴,我喜欢你。”

    这一声性爱中的告白似乎刺激到了庄宴,肏干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肉体的碰撞,撞击的温别全身滚烫,臀部发麻,仰头间一声嘶吼中,庄宴说:“我他妈不可能喜欢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肏死你!就是你勾引我,你欠肏!”

    温别闭上眼,是泪也好,是高潮逼出的生理盐水也罢。

    庄宴在温别的体内射精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点再往上狠狠的顶插间,温别全身颤抖哆嗦的用力抱紧庄宴,再也压抑不住,大声的喊了出来,“啊,恩啊!射了,啊啊,啊啊!”

    我宁愿承认这份对你肉体渴望是你的勾引和预谋,也不会承认是我对你的喜欢。

    这是庄宴离开时最后对温别说的话,那么一瞬,温别觉得挺累的,七年之痒的感情他都可以平平无奇,白水无味的走过来,都未曾觉得如同认识庄宴这段日子那么疲惫和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