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温柔的浴室play：彪哥终于告白啦，喜大普奔!!
第二天，檀希尔下了通告，坐上车回了娱乐城。这一天晚上原本还有一场活动要赶，但是小姚看他精神不济，就给他取消了。 檀希尔几乎一整天没合眼，坐上车后立刻在车上沉沉睡去。 到了娱乐城天已经黑了，他下了车在门口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心里觉得烦闷，回去之后要怎么面对孙志彪？还是跟昨晚一样别扭地躺在一起吗？ 然而就算他想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总归是要面对的，现在的他还没有本事大到可以摆脱孙志彪的掌控。 檀希尔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腿往里走。刚走没几步，就听见外面传来警笛声，他的心猛地一跳，立刻想到该不是孙志彪放火的事情被警察发现了！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从门口进来一个个子很高的人，后面还跟着很多人，那张脸跟孙志彪长得一模一样！ 这人应该就是郑义韦跟他说的，孙志彪的双胞胎哥哥杜城。 杜城路过檀希尔身边时看了他一眼，也是微微一讶，沈翊怎么这？不对…他应该只是长得像沈翊，但不是沈翊。 杜城没再多想，迈着大步走向一间包厢，刚走到门口，孙志彪就从里面出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酒，看见杜城像是恭候已久般，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与慌张。 “孙志彪，我是北江分局刑警，现怀疑你跟X码头起火一案有关，特拘传你回局里协助调查，这是拘传证，按个手印吧。” 听着自己亲哥哥冠冕堂皇的身份介绍，孙志彪不由得一笑，拿过拘传证一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么大罪？” 边说着边按下了手印，顺手就递交给了杜城。 孙志彪十分配合地跟着杜城往外走，途中看到檀希尔站在墙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原本轻松的心情瞬间紧绷起来，想着要不跟他说一句没事，让他放宽心，但又想到昨晚两人的矛盾，这话还是没有这么容易说的出口。 犹豫间，一行人已经路过檀希尔很远了。快到门口时，孙志彪想着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停下了脚步：“等等，给我点时间，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杜城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孙志彪举起手：“你要是怕我跑了，就把我铐起来吧。” 杜城见他态度也算诚恳，便应了他的要求，把他和自己铐了起来，跟着他往里面走。 檀希尔看着长得一样却很好区分的两人朝自己走来，他首先注意到将两人连在一起的手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这个音乐纷杂的娱乐城却十分刺耳。 他看着孙志彪，自责地忘记了昨天晚上所有的不愉快，率先叫了一声“彪哥……” 孙志彪突然笑了，总算不是叫“孙总”了，这个称呼让他难受了一整天。 他拉着檀希尔来到一处拐角处，两人在拐角的一面，杜城在拐角的另一面，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却看不见两人。 孙志彪将檀希尔压在墙上，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只是问几句话，没事的。” 檀希尔还是担心，最主要还是愧疚，要不是因为他让孙志彪帮郑义韦，孙志彪也不会让警察找上门，他摇摇头，说道：“彪哥，都怪我…” “嘘——”孙志彪眼睛瞟了瞟墙的那边，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檀希尔低头抿了抿唇，神色有一丝慌乱，他在怪自己，怎么这么没本事，总是给孙志彪添乱。 “你乖乖等着彪哥回来，等彪哥回来了……”孙志彪顿了顿，轻抚着檀希尔的脸，眼神脉脉含情，“你要是还想要那颗星星，踩着彪哥的肩膀去摘。” “彪哥…”檀希尔绷不住了，眼泪瞬时爆发，扑进孙志彪的怀里哭了起来，“不要了，希希不要了，希希只要彪哥……” “好了好了，别哭了。”孙志彪拍拍他的后背，但心里却因为檀希尔说的只要他而感到满足。 被手铐铐着的另一只手不解风情地扯了扯，显示他的不耐烦。 杜城把手扯过去，孙志彪又扯回来，反复几次，铁疙瘩发出不太愉快的金属碰撞声响。 檀希尔从孙志彪的怀里探出头来，泪眼婆娑地看了看那手铐：“这手铐……” 在他认知中，戴着手铐跟已经定罪了没两样，霎时眼泪又要止不住。 孙志彪举着手在他面前晃晃，颇有种拿拨浪鼓逗小孩的意思：“别担心，不就是手铐嘛，这跟你前几天在床上铐我的那个不是一样嘛。” 听了这话的杜城内心：该死，我这耳朵为什么闭不上！！ 檀希尔哭笑不得，想着旁边还有个人听着，顿时又羞愤难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志彪见他笑了，便也放心了，最后再轻轻地啄吻了他的唇就跟着杜城走了。 到了车上，杜城和孙志彪坐在一起，车在路上开了一段距离，杜城突然问道：“他好像是个小明星吧，你很喜欢他？” “他叫檀希尔。” “我记不住明星的名字。” “你能记住这么多罪犯的，嫌疑人的名字，怎么记不住他的名字。” “这么在乎他？”杜城有些意外，这还是他这个弟弟第一次这么护着一个人，“我看他样子好像挺单纯的，他知道你干的那些脏事吗？” 孙志彪面露不快：“他不会知道，你他妈别在他面前多嘴。” “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就别做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了，免得他担心。”杜城顿了顿，将手肘撑在车窗上，继续道，“也免得妈担心……”他说完，立刻转过头去看向窗外，手指搭在嘴唇便，漫不经心地十分刻意。 孙志彪不屑地“切”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 孙志彪走后，檀希尔在门口站了很久，看着警车越来越小直到在视线消失，他才挪着步子往回走。 到了房间依旧是一个人，和往常一样，又不太一样。 往常不管多晚，孙志彪总是会回来的，尽管他躺下时是一个人，第二天也总会在一个充满酒香的温暖怀抱中醒来。 但今天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檀希尔怀着极沉重的心情洗了澡就上了床。 这张床上昨晚还经历了一些让他极痛苦的事情，现在想来那些互相试探自己在对方心中分量的打闹只觉得幼稚。 檀希尔摸了摸一旁空落落的床位，上面还留着孙志彪的味道，他挪了过去，枕着那一抹烟酒味睡了。 第二日依旧要正常赶通告，他不想休息，一休息就会心思郁结。 晚上下了通告，檀希尔拖着依旧沉闷的心情回到了宏远，一进房间却意外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他怀着无比期待又激动的心情跑向浴室，径自打开了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见到淋浴下的高大身影，一时间喜不自胜。 浴室里的人看到突然被打开的门先是一怔，待看清来人后就笑了。 “彪哥！”檀希尔冲进浴室，也不管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就跃到孙志彪湿漉漉的身上，“彪哥，你回来了！” 孙志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搭着他的膝窝抱着他，转了个身，不让他淋到水，笑道：“回来了，说了没事的，彪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他？这要是算起来，还真骗过，不过眼下檀希尔也不想追究了。他的眼前是孙志彪健硕的胸肌，花洒里的水落在他胸膛变成一颗颗水珠滚落下来，乳尖上的两颗水珠却倔强地挂着，欲落不落。 男色在前，谁还有空去计较对错？ 檀希尔咽了口口水，伸手掸去碍事的水珠，紧接着手掌就覆上了他的胸肌，被水汽氤氲的迷离眼神看着他：“彪哥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啊…” 孙志彪看他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又见他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也脱了吧，衣服沾了水，别着凉了。” 檀希尔环着他的脖子，又是轻巧地一跃，双腿夹住他的腰，拿脸蹭蹭他的胡子，说道：“脱衣服，怎么脱啊？我不会，彪哥帮我……”边说着边引导孙志彪的手搭在自己后腰。 檀希尔娇娇软软的每一个字都扣在孙志彪的心弦上，孙志彪心里早就生出了些旖旎心思，但还顾念着前几天做的太狠，想必檀希尔身上还有伤，他有些不忍。 “今天不行。” 檀希尔从他的肩窝探出头来，眼神无辜地问道：“彪哥不行了吗？” 孙志彪皱着眉歪了歪头，敢说他不行？当下就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那早就硬挺的阳具上：“你说彪哥行不行？” “不插进来，我怎么知道。”檀希尔说完立刻低下头紧咬嘴唇，羞地不敢看他，手还安抚着那肉棒，颇具挑逗意味地撸动。 “你——”孙志彪简直要被他气笑。肉棒在他手中逐渐燃起了快感的火苗，这下是想忍也忍不住了。 檀希尔又用极诱惑地声线在他耳边吹着风：“彪哥，我不怕疼，进来嘛……” 孙志彪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破了。 “现在说不怕疼，太早了。”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不过你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孙志彪将檀希尔放下，把他脱地光溜溜的，又对他展开怀抱：“上来。” 檀希尔的身上没有几两肉，孙志彪可以轻易地抱起他。当檀希尔跳到孙志彪身上，以双腿张开的姿势抱着孙志彪的腰的时候，肉洞便最大程度地张开了，这也是孙志彪为什么喜欢他夹着他的腰的原因。 水将两人从头到尾淋了个遍，檀希尔的头发也湿透了，滴着水滴贴在头皮上，从额头浇下来的雨帘让他睁不开眼，他微眯着眼睛，不经意间却有种迷离感。 孙志彪将他的头发撩到后面，露出他秀气的额头。檀希尔整张脸毫无遮挡，毫无粉饰地露出来，骨相绝美，皮相灵秀，水珠滑过他细腻的皮肤，有种幻真幻假的美。 孙志彪吻住他粉雕玉琢的嘴唇，宣泄着他无比坚定的爱意。边吻着，他将花洒拿下，顺着檀希尔的脊背从上到下浇盖，最后停留在他的尾骨处。 无数小水柱冲刷着他的后穴，温热又密集的涓涓细流体贴地照顾到了他每一个敏感点。他顿时感觉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后穴传遍全身，这份痒意夹杂着舒适的快感，轻柔地却像持续的细小电流在身体流窜。 檀希尔趴在孙志彪的肩头，懒懒地放松着，把全身的力量都卸在他身上。可孙志彪的手指却适时碰触了他后穴的痒肉，借着水流插进肉洞中。刚进入一个指甲盖就被敏感的肉洞死死夹住，进退两难。 “唔——彪哥……” “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进得去？” 檀希尔也想放松啊，可是被爱抚的快感刺激地他肠道反射性痉挛，根本就是无法用神经控制的。 正苦恼着，他感觉孙志彪的手指从小穴撤出了，紧接着就听到吱吱呀呀的声响，他正疑惑孙志彪在干什么，忽然后穴被一阵更强大的水流冲击着，快感瞬间爆发！ 孙志彪拆了花洒，将水管直接对准不开窍的后穴，分散的水珠拧成一股水流，逼迫紧闭的小穴打开门。 “啊！”檀希尔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抬着屁股一个劲地往上躲。他躲，孙志彪就拿着水管追，水珠始终瞄准靶心，他想逃也逃不掉。 冲了一会儿，孙志彪又干脆将水管插进他的小穴，温热的水流在他肠道里蓄满，檀希尔的小肚子一点点涨大。 “好撑…嗯…呜呜…彪哥欺负我…” “彪哥怎么舍得欺负希希？” 说起欺负，檀希尔又想起了前天不太愉快的经历，嘟囔道：“又不是没欺负过…” 孙志彪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那事，瞬间吃了瘪，一向满口骚话的他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水在檀希尔的肠道里已经灌不下，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流出，孙志彪将水管拔出，后穴里的水开了闸，哗啦啦从里面冲出来。 趁着闸门未关，孙志彪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入其中，肠道里还留着些来不及逃逸的温水，随着他的每次插入抽出一点点带出。 檀希尔从刚开始的无法消受到后来的乐在其中，眉头渐渐舒展，还不怕死地嚷嚷着要快一点。 孙志彪将他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操干，又听他一个劲儿地抱怨后背冷，只能将他放下，让他双手撑着墙，他从后面挺入。 这是孙志彪确认心意后和檀希尔的第一次性爱。每次听檀希尔喊一声彪哥，他就坚定一分要永远疼惜他的信念。 这一晚上孙志彪足足做了三次才肯罢休，要不是看檀希尔实在受不住了，他还想继续。 做完后，孙志彪把檀希尔抱回床上，用棉被将他裹住。 檀希尔累得恹恹欲睡，坐在床上就要倒下，孙志彪又把他扶起来：“头发吹干再睡。” 檀希尔抱着孙志彪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腹肌。 孙志彪嘴里咬着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柔地拨弄他的头发。在遇见檀希尔之前，他没想到他这双只能拿的了烟酒的手也能干这种细致的活。 吹完檀希尔的头发，他又胡乱吹了自己的头发，就抱着檀希尔躺到了床上。 檀希尔紧紧抱着孙志彪，想起昨晚一个人睡的心酸，此时内心却被幸福感填满，这种幸福感让他觉得很不真切，以至于檀希尔害怕他随时会消失。 孙志彪以为檀希尔睡着了，谁知他突然开了口：“彪哥，你真的没事了吗？” 原来他还在为自己担心。孙志彪轻柔地笑了一声，说：“放心吧，火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檀希尔疑惑地抬起头看他，瞬间睡意全无。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那个叫杜城的刑警不是你哥哥吗…” “你以为我是靠关系出来的？”孙志彪冷笑一声，“我要是真犯了事，他一定会亲手抓我。他可是个正直的警察，正直到让我觉得恶心。” 孙志彪的语气满满都是嘲讽，檀希尔突然觉得和谐的气氛有些不太对，正自责是不是不该提起他的家庭，孙志彪却主动问道：“你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 檀希尔有些惊喜：“可以吗？” “只有你可以。”孙志彪的语气温柔却坚定。 檀希尔感动不已，默不作声地往孙志彪那边挪了挪，就要嵌进他身体里去。 “我爸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我妈却是有钱人家的名媛，我爸把我妈骗到手，本想靠我妈娘家的救济过上好日子，但是我外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在我妈嫁给我爸后就断了他们一切经济来源。 两人仅有的一点积蓄很快就用完了，我爸又不愿意出去工作，我妈渐渐看清了我爸的为人，想跟他离婚，可是她刚下定了决心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发现一怀就怀了俩。 没办法，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为了我和杜城，她选择隐忍。我爸的脾气很不好，一喝酒就会发疯，对我妈拳打脚踢，我和杜城劝架也会一起挨打。 我们初中的时候，我妈心疼我们，说什么也要跟我爸离婚，把我们带走。我爸同意了。” 檀希尔听到这，觉得整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可是孙志彪的语气却让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孙志彪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他有一个条件，我和杜城，必须有一个跟他，照顾他的下半辈子，给他养老送终。” 檀希尔感觉呼吸一滞，他似乎能猜到谁跟了爸爸，也似乎看到了两个孩子从此踏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杜城那个死心眼，要是跟了我爸，估计没几天就会被打死，所以，我主动选择跟了我爸。” 明明这么沉重的话题，孙志彪却用故作轻松地口吻诉说着，让檀希尔更觉得心酸，他知道孙志彪最讨厌别人可怜他，所以他佯装平静，尽管心里早就风起云涌。 “我妈和杜城从家里搬了出去，三年初中，杜城还是跟我一起上的。我爸的名声在附近是出了名的烂，我和杜城在学校经常被高年级的欺负，那时候我们做了约定，这份屈辱我们以后一定会还回去。” “可是后来，杜城变了，他说他遇到了一个警察叫雷一斐，他说他也想成为一名警察。我觉得他很可笑。什么公平正义，我全都不信，没人可以帮我，除了我自己。” “初中读完我就辍学去打工了，卖力气的活我都干过，后来发现还是在娱乐城卖酒赚钱，一瓶几十块的酒在娱乐城能卖几千块。也是在那时候，我萌生了想开娱乐城的想法。我把卖酒赚到的钱藏了起来，结果被我爸发现了，他拿了钱就去赌，我攒了一个月的钱他一天就输光了。我真想杀了他。” 檀希尔能想象他当时的无助：“彪哥……” 孙志彪亲了亲檀希尔的额头：“没事。”明明说着可怜身世的人是他，檀希尔却成了被安抚的对象。 “后来他真死了，死于煤气中毒。”孙志彪冷冰冰地笑了一声，“喝的烂醉煮泡面，煤气灶里的火被扑灭了都不知道，这能怪谁？” 檀希尔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死是值得高兴的事，他由衷地为孙志彪松了一口气。 “后来，我重新攒了钱，又做了点小生意，开了家小酒吧，酒吧开了几年，我就把它卖了，开了这家娱乐城。从此以后，没人再能欺负我，不过我和杜城，渐行渐远了。” 孙志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檀希尔敏弱地捕捉到了。他也觉得遗憾吧，如果他当初选了跟妈妈，两人的人生从此就大不一样了。 檀希尔心疼地抚摸着孙志彪的脸：“彪哥，你还有我，以后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孙志彪吻了吻他的手心：“希希，我爱你。” 檀希尔眼神黯了黯，似乎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认真地问道：“只爱我一个吗？” 孙志彪被他认真的小眼神逗乐了，弯起嘴角，说道：“彪哥的爱不多，只够给你一个人的。” 檀希尔从来不觉得孙志彪的爱不多。在近三十年里对爱的感知微乎其微的孙志彪，对他的偏爱和温柔哪怕有一星半点已经是难能可贵，可孙志彪对他却是泛滥式的宠爱。 “彪哥，我也爱你，只爱你一个。” “嗯。” 两人在黑暗中紧紧相拥，之前的不愉快没人再提起，却在不经意间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