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想不想知道你爸怎么死的?
书迷正在阅读:傲世狂医、全能医妃带崽炸翻全京城、原神:从魔神战争到往生堂客卿、无敌从我看见BOSS血条开始、朕就是亡国之君、天灾,开局囤百亿物资乘风破浪、校草的甜心糖竟是国民顶流、重生后,校花哭着说爱我、诡异:我成了妹妹的第二人格、卡牌:造物主
沈襄浑身血液逆流,奔腾,叫嚣,怒吼,她用头一下下撞着墙,她要撑不住了,谁来救救她,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快要崩溃时。 ‘砰’的一声巨响。 沈襄寻声望去,就看到凛冽身影扑来,一脚揣飞了薄南允。 薄南辞。 沈襄正要喊出,却在看到江瓷的脸时,‘薄南辞’三字卡在了沈襄喉咙。 又揣了薄南允两脚,薄南允口鼻来血,江瓷顾不上再修理混蛋,江瓷朝沈襄走来,不由分说,他打横抱起沈襄疾步往外走。 啪嗒。 沈襄被丢到了后车座。 江瓷瞥了眼后座薄南辞冷沉如水的脸,冷哼: “冰榴莲成了火榴莲,辞哥,赶紧解渴。” 江瓷刚刚抱起沈襄时,就觉得她浑身似着了火,药性应该不小,只是,这种事,让他上去救场,多少都有点不妥,所以,江瓷才有点火大。 车门关了。 沈襄爬起身,抬头,滚烫迷离的眼眸就落入了一张极好看的脸。 “薄南辞。” 像沙漠里久逢甘旱的旅人,沈襄爬过去,不由分说,人就坐到了他身上,她捧着他的脸,脸颊磨蹭着他的脸,一边动手撕扯着他的西装。 感受到她的急不可耐,薄南辞胸口那团火燃烧的更旺,那杂种是给她下了多少的量。 过后,他肯定会撕了那杂种。 沈襄灵活的手摸索着他的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解不开,她着急的险些要哭出来。 薄南辞拿开了她的手,想伸手抱她,却被她搂住了腰,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严丝密缝,而她仰起的脖,纤长而美丽,嫣红的张合的唇瓣,以及涣散炫丽的眸,像是碎了的一湾玉湖,照着他克制又隐忍到极致的俊颜。 喉结滚动,他哑声问: “要在这里?” 他询问她的意见,然而,她哪里听得见,只一个劲儿点着头,拉住她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炙热的胸口。 砰! 仅存的理智乍然爆炸,彻底崩溃。 薄南辞翻转了身,将她死死压在车垫上,直接而凶猛,攻城掠池,不再有顾忌。 车厢太狭仄,施展不开,薄南辞抚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鼻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回香水苑是来不及了,他把她带进了酒店,第二轮是在香软的大床上,第三轮是在水雾弥漫的浴室……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襄浑身软弱无力,她累得瘫睡过去。 朦胧中,她醒来,身体仍然躁热,她摸索着身边强壮的身体,再次覆了上去……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感受着强烈的暖意,沈襄弹开眼皮,眯起眼,嗅闻着鼻尖的烟味,她转过脸,就看到薄南辞光着身体,半躺在她旁边抽烟,昨晚零星的片断似影片般从脑子里划过,沈襄惊得立刻坐了起来,这一动作牵扯到下面,疼得她身体颤了下。 昨晚……太猛了,以至于她浑身骨头都似重组了似的。 不理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她捞起衣服,用被子裹了身体,匆匆跑进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肩膀,腰背,全是清晰连串红痕。 她冲着镜子里的女人,做了个鬼脸,骂了句: “你可真不要脸的。” 她懊恼地捂住脸。 穿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薄南辞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指尖的烟到是重新点了支,燃尽的烟蒂被他扔到了烟灰缸里,余烟还在袅绕。 她瞥了眼薄南辞身上清晰的指甲纹路,很明显,昨晚她情动时撩的。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望着她的目光,眸色深深: “睡了就想走?” 沈襄纠结: “昨晚,是个意外,我脑子不清楚,可你是清楚的。” 即然薄南辞脑子清楚,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次,她酒醉,也是不清不楚与他睡了回,这次,是薄南允的脱单水。 而这次,显然不止睡一回。 这话薄南辞听着不爽了,他驳道: “是你死乞白脸的硬拉着我,不准我离开,还说车子里太窄,施展不开,硬拽着我来开房。” 沈襄的脸陡地就红了,她支吾着说: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昨晚虽然意识被药性左右,可还是有记忆的,她不准他走是事实,可她没有说车子里窄,施展不开,还拉他来开房。 狗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薄南辞: “反正,被你睡过了,你得要负责。” 说完,薄南辞摁灭烟蒂,刚翻身而去,门铃就响了,沈襄还来不及阻此他,他就去开门了,沈襄赶紧躲进浴室。 听到门关的声音,沈襄出来,就看到薄南辞拿着干净的衣物,正在换,当着她的面,一点也不忌讳。 看着那强健的体魄,漂亮的八块腹肌,沈襄脸又红了,她口吃道: “你……你就不能进浴室换。” 薄南辞白了她一眼: “又不是没见过,我身上哪儿你没碰过,你身上,我哪儿没咬过,真是娇情。” 听了薄南辞的话,想到昨晚两人纠缠画面,沈襄血液又开始沸腾。 薄南辞穿好衣,打好领带,拉着沈襄走出酒店。 “送我去上班?” 刚坐上车,沈襄问。 薄南辞启动车子里,说: “去民政局,复婚。” 复婚二字吓坏了沈襄,沈襄抓着薄南辞衣袖,一本正经道: “薄南辞,这事开不得玩笑,还是想清楚的很。” 沈襄的再三拒绝,薄南辞终是失去耐性,他不悦地拧眉: “沈襄,与其这样不明不白地睡,不如正大光明一点,万一有个意外,我名下资产一半都是你的,再说,穆穆也需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成长。” 薄南辞的话表面是劝说,其实是霸道地为沈襄做了决定。 提起穆穆,薄南辞的话沈襄不是不心动,天下哪个母亲不想给自己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沈襄仍然纠结、迟疑。 沉默了会儿,她掀动嘴唇: “你不喜欢我,如果是因为孩子离婚,多少是对他公平的。” 孩子不过是借口,薄南辞听出来了,她在质疑他对她的爱。 嘎支— 车子很快停到了绿化带上,薄南辞握住她的下巴,用手捧着她后脑勺,两唇相贴,气息交融,他说: “沈襄,如果昨晚你还不能感受到我的喜欢,那么……” 说着,薄南辞低下了头,深深吻住了沈襄。 单纯的吻,浓烈、炙热,不带丝毫的情欲,辗转吻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在彼此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薄南辞放过了她,撑起头,看着她嫣红晶亮的唇瓣,他喘息着,目光幽深而碎亮,“我喜欢你,沈襄。” 听了男人的表白,不得不说,沈襄内心是震憾的,她不敢相信薄南辞会喜欢自己。 他不是一直都爱蓝婉月的吗? 沈襄神色恍了恍,犹豫: “可是……” “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鼓起勇气问,怕是自己做的一场炫丽的美。 “喜欢。” 简单两字从薄南辞嘴里吐出来。 “有多喜欢?” 沈襄控制不住自己,当她意识到时,话已经问出了口。 面对沈襄的追问,薄南辞低头又在她嘴角咬了下,他想了想说: “襄襄,我想一下班就见到你,见到穆穆,我想与你一起把穆穆抚养成人,虽然可能还不是爱,但,我会努力,努力爱上你,努力与你把我们的家建设好。” 对于薄南辞的表白,沈襄虽说有点失落,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高兴的。 她眼睛里染了笑意,薄南辞情绪一下子就被她带动了,他笑起来,一脚油门,车子驶去了民政局。 而民政局没开门,因为是周末,薄南辞与沈襄约好第二天办证,薄南辞便送沈襄去沈氏上班了。 沈襄刚下车,就有匿名人给她发消息,她拿起手机,眼睛里就落入一行字: 想不想知道你爸怎么死的?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