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薄南辞上赶着让人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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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的目光,落在匿名头像上,一张男人与女人身体纠缠的图片,有些血脉贲张的味道,她不记得加过这号人物,她指尖点进对方朋友圈,朋友圈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信息,也无任何图片之类的东西。 沈襄不以为然,退出微信界面。 她坐到办公椅上,拿起桌面文件翻阅。 叮! 手机有短信进,她拿起面前的手机,这次不再是文字,而是一组图片,图片上的女人,长发绕着半露香肩,大红裙子贴着玲珑身段,活脱脱A片里的尤物,沈襄本不想理会,她本来想放下手机专心工作,没想对方又发了句话过来: “知道她谁不?” 架不住好奇心驱使,沈襄打了个问号。 对方发了呵呵两字后,又迅速发来一句话: 沈总被她坑得很惨。 沈襄望着闪动的光标,久久无法把眼睛从短信上移开,想起沈氏莫名就走了下坡路,如今又有人发这样的信息给她,沈襄的心就无法平静了。 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是,那些图片,那句‘沈总被她坑得很惨’始终萦绕在脑子里,印在她心上,挥之不去。 最后,沈襄拿起手机,快速发了两句话: 什么意思?你是谁? 她发过的信息,像是石沉大海,对方再也吝啬发半个字给她。 下午,薄南辞电话来了。 沈襄接通,见她迟迟不说话,薄南辞只好先出声了: “民政局那边我找人打了招呼,他们加班,你收拾下,我过来接你。” 薄南辞又提起了复婚的事,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急,而此刻的沈襄,因薄南辞表白想复婚的冲动已经消失殆尽,清醒的大脑,让她考虑到很多的事,薄南辞说喜欢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沈襄没有把握,理智回归,沈襄到觉得薄南辞此举有想遵从郑秀英愿望的嫌疑,再说,一旦复婚,穆穆就能名正言顺回归薄家,对薄南辞来讲,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沈襄的迟疑,让对面的薄南辞不再苦等,像是怕她拒绝,他道: “我已经过来了,就在你楼下,快点。” 沈襄握住手机的指尖紧了紧,她声音不急不缓: “我手上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好,能稍后再说吗?” 明显的推托之词,薄南辞一径沉默,空气里飘过来沉重的呼吸声,他没挂电话,她也没挂。 好半天,薄南辞像是平稳了呼吸,他语气有丝烦躁: “沈襄,你在犹豫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讲好了?” 见薄南辞追问,沈襄只道: “真的有急事需要处理,先这样。”wap..OrG 然后,飘荡在薄南辞耳朵里的就只有‘嘟嘟嘟’的忙音,他冷峻的面色渐渐就溢出了水来,第一次上赶着结婚,却被人拒绝了。 男人咬牙。 沈襄,你可真行。 与薄南辞结束了通话,沈襄挂了电话跟汪越,她给汪越发了组图片过去,配上几字: 查下这女人。 汪越回复了个‘好’字。 半小时后,汪越进来,把查到的信息全部放到沈襄面前。 汪越: “沈总,这女人叫苏兰,据说,几年前是风江九天的小姐,不过,现在不做了,改行做了营销。” 沈襄咀嚼着这人名,意味深长。 汪越: “薄总应该认识,南部那晚……”像是怕沈襄不知道是哪晚,汪越特意提醒: “就是我介绍你认识傅景深那晚。” 说到这儿,汪越神情有些不自然,也是,那晚是沈襄与他之间的禁忌,沈襄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刻意让沈襄过去的,其目的,不过是想用她去讨好傅景深。 可惜事后,他入狱了,傅景深却拍拍屁股走人。 这在汪越心里多少是根刺。 见沈襄不语,汪越继续说: “你喝醉了,我与傅景深还有你,我们走出包厢时,薄总身边的女人,就是她。” 离婚后,薄南辞就纵情声色,身边的女人来来回回,都不知道多少个了,像苏兰这种女人,能与他搞到一起,其实,沈襄并不意外。 只是,这苏兰,却与她父亲有关系,沈襄吃惊是自然的。 沈襄沉吟了会,她说: “汪越,有查到她与我父亲有往来吗?” 听了沈襄的话,汪越像是有些吃惊: “你父亲?” “你是说……沈总?” 见沈襄面色凝重,汪越像是心领神会,忙不迭的回: “我再去查查。” 十来分钟后,汪越再次进入沈襄办公室: “还真是爆炸性新闻,沈总,像您父亲那样的人,也会……” 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沈襄,失蹄’俩字没落在汪越喉咙间。 沈襄拿过汪越手上最新查到的关于父亲与苏兰的信息。 看到一栋房子产权上写着‘沈司莫’三字时,沈襄整个人狠狠一顿,她颤着声: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还有这栋楼?” 汪越回: “你当然不知道,这楼是沈总私下买给苏兰的,据说,沈总承诺要给苏兰一个盛大的婚礼,不过,后来,沈氏就出事了,出事前,苏兰还来沈氏干了一个月的财务,有传言,说沈氏的钱是被她掏空的,沈总,老沈总可是败在了这个苏兰的石榴裙下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沈司莫也同样没逃过。 沈襄如五雷轰顶,她像是被雷劈中了般,久久找不回意识。 在她心里,父亲的形象多么高大伟岸,如今,全数崩塌。 这还是那个一心一意只爱着妈妈,在妈妈墓前发誓终身不再娶女人的深情男人吗? 而她父亲却瞒她瞒得这样紧,简直滴水不漏。 见沈襄脸色白得吓人,汪越本不想说,可还是好心提醒: “沈总,这女人不是善茬,至今,还活跃着深城交际圈里,而老沈总因为这事,却丢了命,不值当。” 汪越婉惜。 汪越说的话搅得沈襄心绪不宁,她说了声: “你出去。” 汪越担忧地望了她一眼,也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沈襄微动的指尖,为自己点了支烟,她身体里血液,奔腾、咆哮、怒吼,她需要安宁,需要沉静,需要好好思考,这些信息的可信度。 父亲那样的人,怎么就会着了狐狸精的道。 险些丢了公司,还丢了命,而这沈襄来说,最不可原谅的是……父亲对妈妈的背叛。 如果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子。 沈襄夹着香烟的指,止不住地抖。 很快,香烟就被她吸完,香烟摁灭,胡乱丢到桌上。 沈襄刚走出沈氏,就听到对面传来两声汽笛声,她抬头望了过去,隔着一定距离,黑色卡宴半除的车窗,露出了薄南辞精致的脸,他换了正装,看起来更周五正六,可能实在太过于惹眼了,吸引了街上无数异性的目光。 短暂视线交汇后,沈襄收回了目光,此时,宁浩把车开了过来,她坐上去,车子疾驶而去。 薄南辞看着前方消失的车辆,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起。 沈襄刚刚看他那种疏离又冷漠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到他头上,薄南辞扯唇自嘲地笑了,他这是上赶着让人……打脸了。 感觉脸上好疼。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