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五年前你不要他,如今,你没资格与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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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 “薄南辞,现在这情况,你带着他……不会方便。” 薄南辞讥笑: “沈襄,你何必说得直白一点,我现在一无所有了,给不了他好的物质生活。” 沈襄垂下眼皮,唇色泛白。 薄南辞唇边勾起的讥诮更深: “就算我现在给不了他很好的物资生活,那也总比跟着你与其他男人生活强。” 不可否认,薄南辞说得是事实。 沈襄并不打算单身一辈子,以后遇到好的男人,她也会恋爱,会结婚,会生子。 “不论如何,穆穆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会善待他。” 沈襄的话让薄南辞蓦地眼里就覆了层阴霾,他的面色冷沉的吓人: “沈襄,你去过你优渥的富人生活,至于我与穆穆,纵然是讨口也与你无关了。” 叩叩叩! 沈襄抬头,她看着房门口站立的女人,眼睛眯了眯。 女人望了她一眼,又朝里看了看,当看到薄南辞时,她声音软糯道: “辞哥,搬家公司来了,你收拾好了吗?” 不待薄南辞回答,蓝可心走进来,望了眼整齐的房间,皱了下眉头,说: “你帮你收拾吧。” 说着,蓝可心动手开始收拾屋子。 完全当沈襄是隐形人。 沈襄看着忙碌收拾东西的蓝可心,扯唇笑了。 她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薄南辞也不再看她一眼,与蓝可心一起动手收拾行李。 沈襄站在屋檐,竟然挪不动步子。 薄司穆的小皮箱被搬家公司的人搬上了车。 薄司穆跑到沈襄身边,拽着沈襄衣角,可怜巴巴: “襄襄,我们会离开深城,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了。“ 不知为何,沈襄心头竟然涌现难言的酸楚,她伸手搂住薄司穆,脸颊贴在薄司穆小脸蛋上,薄司穆的脸热乎乎的,那股热流烫着她的皮肤,缓缓涌入她的心脏。 许久,她才撑起身,见她要走,薄司穆伸手抱住她双腿: “襄襄,如果舍不得我们,就跟我们一起吧。“ “薄司穆,过来。” 薄南辞的声音挟裹着怒气与威严。 薄司穆抬头就看到他老爹不知何时已站到对面,眼睛里似乎喷了火焰,神色凶到不行。 “来了,来了。” 薄司穆抚了抚额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他放开了沈襄的手朝薄南辞走去。 忽地,薄南辞身边多了一抹女人影子。 沈襄望过去,就看到了帮薄南辞收拾行李的女人。 女人长了张瓜子脸,发际线有点高,但丝毫都不影响她的颜值,沈襄不清楚女人是谁,但是凭她长得与蓝婉月有些相似,她大胆猜测,这女人应该是与蓝婉月关系要好,且又同父异母的妹妹蓝可心。 “姐夫,走啦,不然就赶不上航班了。“ 一声姐夫似利箭穿透沈襄心脏。 果然是蓝可心。 沈襄想离开,可双腿似灌了铅,根本无法动弹。 蓝可心瞥了她一眼,挽着薄南辞的手,伸手要去牵薄司穆,薄司穆在她手上拍了下。 不知是孩子力用大了,还是她皮肤太嫩,槛可心手背竟然就红润了一片。”你……“ 薄司穆冲她做了个鬼脸: “我不喜欢被人牵着走。” 孩子的话弦外音很重,蓝可能那能听不出来。 薄司穆也不管蓝可心高不高兴,他伸手就拽住了沈襄的手,扬起长睫,睫毛下乌黑泛高的瞳仁对上沈襄的目光: “襄襄,我想你送我去机场。” “穆穆……” 蓝可心想阻此。 她刚开口就被薄司穆打断: “襄襄是我女朋友,我要走了,她送送我怎么了?” 蓝可心转头看向薄南辞: “姐夫,你与她都没关系了,要断就断得彻底点。” 蓝可心一口一个姐夫喊得沈襄心里很烦。 沈襄抓住薄司穆的手,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来。 “司穆,你说你是我男朋友,如果我要求你留下来呢,愿意吗?” 沈襄的问题难住了薄司穆。 能否留下的问题不是他说了就能算的。 他看向薄南辞,而薄南辞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走过来,把薄司穆扯过来: “沈襄,你什么意思?” 薄南辞语气不善。 额角青筋贲起,似乎隐忍多时的怒气就要爆发出来。 沈襄浅浅笑着,看了眼薄南辞,目光又落到蓝可心脸上: “刚刚,你说我会有别人,而你何偿又不是。” 知道沈襄误会了自己与蓝可心的关系,薄南辞也不打算解释,他心里窝着火: “五年前,你不要他,如今,你又什么资格与我抢?” 薄南辞的话一针见血扼住了沈襄喉咙。 陡地,沈襄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五年,是沈襄作为一个母亲无法弥补给薄司穆的岁月。 知道她难受,薄南辞想打住话,可心里的怒气排山倒海,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五年来,他没有得到过一天的母爱,此后,他也不需要。” 薄南辞拽着薄司穆手臂,直接出了大门。 薄司穆回头看着沈襄,扑闪扑闪的眼睛,似有碎淡的光闪耀,刚刚老爹对沈襄说的话,他听得很清楚,沈襄是他妈妈吗? 沈襄站在那里,她低着头,她必须得用手指拼命掐住掌心,才能克制自己追上去的冲动。 汽车轰鸣声传来。 她咬住唇,片刻,唇瓣染血,泪水在脸上泛滥成灾。 晚风吹拂起她的秀发,缠在她腰间,路灯下,沈襄孤寂的影子立着,许久,许久。 当天晚上,沈襄去找了傅景深。 傅景深对她很热情,甚至想过来抱她,被沈襄愤怒一把甩开了手,傅景深皱眉: “怎么了?” “你早就知道我找你要钱,是想拿过去还薄南辞,是吗?” 傅景深神色淡漠,舌尖抵住脸腮。 沈襄见他垂下眼皮没说话,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傅景深嘴角破开,鲜血从嘴角溢出来: “沈襄,当年,如果不是薄南辞,你不会受那么多的罪……” 沈襄摇晃的身子,后退一步,眼睛里的泪,汹涌落出: “傅景深,此后,我们恩断义绝。” 沈襄转身,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瓢泼雨幕里。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