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h,晃着屁股吞他的手指
结结巴巴的语序并不妨碍姚春娘听清齐声的话。 一时之间,她像是愣住了,仰头睁着清透的眼,略有几分茫然地看着齐声,显然没有料到如此轻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有些奇怪的念头:那天晚上齐声听见她说要他帮忙,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手足无措的惊讶感。 姚春娘半天没有回答他,齐声并未催促,只是一动不动地静静望着她,一如既往地耐心等着她的回音。 计谋轻易成功,姚春娘紧抿着唇,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因得意而微微翘起的嘴角。 她道:“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次?” 她声音轻,话却问得果断,哪像是真的没听清,到像是在拿平日里木讷而不善言辞的齐声打趣。 这短短一句话是齐声深思熟虑之后才开的口,他想过姚春娘会拒绝,也想过她会同意,却没想过她会让他再说一遍。 好像这句话在她听来十分有趣似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望进她被月色照亮的眼睛,沉默片刻后,一字不变地重复道:“你今、今天,需、需要我帮、帮忙吗?” 依旧是迟疑不决的语调,显然这话对他而言不是能那么轻易说出口的。 姚春娘装模作样地思索了片刻,佯装大方地答应了他:“这回是你想帮我,可不是我求你的。” 她得了便宜,口头上的气势也还要跃到齐声头上去,齐声在这种小事上一向大度得很,没有反驳她。 姚春娘搭下视线,扫过齐声垂在腿侧的手,又转着眼珠子,瞟了一眼他身下微微撑起的长裤。 她碰过那儿,她知道那东西有多大,她甚至偷偷想过那玩意儿究竟长什么样。 脑海里瞬间涌出无数种叫人脸热的画面,姚春娘用力咬了下嘴唇,问他:“你想要怎么帮我?” 话音落下,齐声这棵成精的木头忽然动了起来,抬手掌住门框迈向屋内。 姚春娘看着眼前逼近的高大身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齐声顺势跨过门槛,反手关上门,站到了她面前。 皎皎月光阻隔在门外,两人眼前昏黑如夜,只有里屋散出的点点光亮照亮了两人身侧的地面。 齐声靠得很近,姚春娘披在身前的头发触碰到他身前的衣服,打湿了他的胸口的布料,他低下头,就能闻到萦绕在姚春娘身上的浅淡的茉莉花香。 姚春娘抬头想看他,可齐声却忽然试探着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他动作缓慢,慢到姚春娘如果反悔想拒绝,可以轻易地推开他。但她只是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将她的腰抱住了。 下巴抵上他宽阔的肩,炽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臀间,齐声用这一只手如同将她半锁在了怀里。 他喉结滚了滚,推高她身上薄软的衣裳,而后另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拉开她系得松松垮垮的裤腰滑了进去。 姚春娘臀生得挺翘,丰腴柔滑,粗糙的掌心略微生疏地抚过臀肉,并没有急着往下,而是停住不动了。 粗糙坚硬的手掌按在她的臀上,自然地微微陷入脂肉里,齐声一低头,就能清楚看见自己的手撑开了姚春娘的裤子,布料上清晰地透出了他手背和五根手指的轮廓。 手掌严丝合缝地握着臀肉,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来,姚春娘心脏跳得厉害,她像是觉得舒服,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屁股,用臀去蹭他宽大的掌心。 齐声呼吸一促,倏尔箍紧了她的腰,姚春娘朝着他一个趔趄,身体紧贴上他,乳肉紧压在了他胸膛。 而后下一秒,齐声又醒过神来似的,蓦然松了力度。 沉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舒、舒服,就告、告诉我。” 姚春娘轻轻点了下头,下巴磕着他的肩,下一刻,齐声像是忍不住了,突然用力地在她臀上揉捏起来。 五指抓着柔软的臀肉,紧了又松开,是有些疼的力道,皮肉扯拽着,揉得前后两个穴都露开了缝。 可掌纹擦蹭过肌肤,却又酥麻得很。 姚春娘对此毫无防备,口中轻轻嘤咛了一声,颤着手抓住他的衣裳,腿间瞬间流了一股水儿出来。 她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靠,红着脸晃着腰去磨他的手掌。 她在取悦自己这件事情上实属天赋异禀,臀在磨他的手,前面流水的穴也在蹭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 实在浪得要命。 血气方刚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被勾得起了精神,半硬半挺地立在裤子里,胀得难受。 齐声似是受不住她这样蹭,抽出手,将姚春娘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门站着,而他则站在了她的背后。 姚春娘不解地回头看他,瞧见他的脸隐在昏暗的环境中,黑亮的眼睛正低头看着她的腰臀。 会在夜里做梦的不止姚春娘一个人,齐声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次她趴在床上,露着腰翘着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撩高她的衣服,将她的裤子拽到大腿,手掌顺着腿根摸到穴口,在那湿漉漉的穴上蹭了几下,又轻轻拍了拍。 水液飞溅在大腿上,漏了尿似的多,齐声屈起两根手指拨开唇肉,温柔缓慢地往最深处挤。 空虚的穴肉似乎记得这两根手指,饥渴地缩动着咬住它们往里吸。 他人高马大,手指也粗,两根手指足够将未经人事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姚春娘舒服得大腿发软,伸手撑着门,不等齐声动起来,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压低腰抬起臀,微微起落着去吃他的手指。 只是她动作生涩得很,吃了两下手指就掉了出来。水液顺着指根流出,滑过齐声的手腕“啪嗒”滴在了地上。 她扭头看他,拖长了声音像是在撒娇:“齐声,手指出去了。” 齐声微微叹了口气,按住姚春娘的腰不让她乱动,又将手插进了那湿湿腻腻的穴缝里。 和那天晚上一样,他再一次把自己变成了一件趁手的工具,安静任劳任怨地取悦她。 修长的手指陷入湿润的肉缝,结实的手臂前后摆动,在姚春娘的穴里深重地抽动起来。 屋子里一时除了姚春娘轻轻细细的呻吟,就只有手指插进穴里带出的淫靡水声。 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姚春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插得水液直流的穴,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若非他的手正在她的腿间动作着,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泡在快感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像个荡妇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