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h,吃穴
月光照进村头百家院,不知哪处深更半夜行夜路的过路人惊扰了护院的狗,引起声声狂吠。 叫声远远传到姚春娘的院子里,她抓着门闩趴在门上,抬起失神的眼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但很快又被体内抽动不歇的手指夺回了神思。 快感在体内聚集攀顶,没一会儿她便哆嗦着泄了齐声一手。 齐声垂眼看着她舒爽得打颤的腰臀,扶着她的腰,等她缓了缓,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还在缩动的穴里一点点抽出来,提上了她的裤子。 和那天夜里一样,齐声等她舒服过了,便准备替她打水净身。明明自己裤裆都顶起包了,却也不打算管一管,庙里敲钟念经的和尚怕都比不得他能忍。 不过这回他没跑得掉,姚春娘见他要走,一把抓着他的衣裳将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不过被齐声用手弄去了一回,她两条腿却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脸上一片红晕,腿间还在往外流水。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将手再次伸向了她腿间。 手指隔着湿薄的布料按上闭合的穴缝,稍一用力,指头便戳着布料陷了进去。 布料湿滑地磨蹭过软穴,齐声低声问道:“还要再、再来吗?” 姚春娘夹紧了腿,不让他摸。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身上的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周梅梅勾男人的影子。 齐声思索半天,又把手往她身下碰,姚春娘蹙眉一巴掌拍开了他。 她恼道:“这招用过了!” 齐声焦眉锁眼地缩回手,呆住不动了。 说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不过是脱了衣服往上床滚,可这最后一步似乎压根不在齐声的考虑范围之中,以至于他此时半点办法都没有。 姚春娘见他愁着眉,将手往他身下摸去,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齐声,要不我帮你吧。” 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上他的命根,齐声身体一僵,伸手拦她,又摆出了那副贞洁大姑娘的模样:“不、不好。” 姚春娘打定主意今晚要拉他下水,挣开他的手,在他那东西上抓了一把。 齐声拧眉“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腕推开,声音沉下去:“春娘,别、别抓。” 姚春娘来了脾气:“为什么不给我碰?你都弄过我了。你又要开始小家子气了是不是?” 齐声抿唇:“不、不是。” 姚春娘并不打算放弃,她神秘兮兮地同他道:“你知道马平吧,就是逢春现在那后爹。那天我在梨树林子里就撞见他和周梅梅就在做这事,为什么我们不能做?” 她有理有据,只可惜低估了齐声的犟脾气,在这事上他脑子里活似只长了一根筋。 他苦恼地按着姚春娘蠢蠢欲动的手,结巴道:“你不是周、周梅梅,我、我也不是马、马平,没必要走、走他们的路。” 齐声知道这条路走不远,会坏了姚春娘的名声。 他态度坚决,却叫姚春娘会错了意,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这事儿没了转圜的余地,轻轻哼了一声:“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原来不是诚心帮我。” 姚春娘扭头就往里屋走,道:“你回去吧,我今天不要你了。” 她怕齐声把这话听进了耳朵,将“今天”两个字说得格外重,意思是之后的日子还是要他的。 齐声听出来了,抬腿忙跟上去,姚春娘听见脚步声,气不过,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回你自己家去,我这儿可没有多的地方给你睡。” 她说着,瞥见他领子里挂着的小衣,伸手将衣服拽出来,进门不理他了。 屋里照着油灯,齐声跟在姚春娘背后,可以清楚看见显透出衣裳的身体曲线,腿间那一块布都是水色,湿得不成样。 姚春娘将小衣随手扔在床头柜上,蹬了鞋子爬上床,一回头,齐声正站在床边看着他。 他想到什么,喉结一滚,突然屈膝在蹲在她床边,伸手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拖到了跟前。 姚春娘吃了一惊,伸手抓住床被:“你做什么?” 灯光下,齐声的耳根子被照得红了一片,他分开她的双腿,慢吞吞道:“你说的,换、换个招。” 声音一落,宽大的手掌分别握着姚春娘的大腿根,轻轻分开,随后黑乎乎的脑袋埋下去,隔着薄薄一层裤子,张嘴含在了那湿软的穴上。 湿热柔软的嘴巴和手指的感觉很不一样,姚春娘实在没想到齐声半天竟想出个这样的办法,她缩了下腿,下一瞬就被齐声的舌头舔了个激灵。 她裤子里本就湿答答的,这一舔布料几乎被水液给浸透了,变得越发透明。 薄布黏糊糊地贴在穴口,映现出穴缝的轮廓。齐声微微抬起头,能够清楚看见姚春娘腿间微微鼓起的肥润穴口和中间张开的肉缝。 那穴肥得像白馒头,中间开了一条流水的缝,一缩一张地动个不停。 齐声仰头看了一眼红着脸不吭声的姚春娘,她坐在床上,双腿被他的手撑得大开,脚掌踩着床沿,羞红了脸正看着他沾了水润得发亮的嘴唇。 好半天,她才道:“你从哪儿学来的?是别人教你的吗?” 话里话外,都觉得他自己想不到这样弄。 齐声没有回答。他一个连话都难说清楚的结巴,有谁乐意和他聊这门子闲天。 他捧起姚春娘的臀,脱下她的裤子放在一边,定定看了眼她腿间那条肥润的肉缝,低下头,伸出舌头又舔了上去。 他这条舌头说话结结巴巴,舔起穴来倒很灵活。宽厚的舌面几下舔开润热的阴唇,舌尖用力一勾,里面仿佛小河谷泄了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齐声见那那水快流到床上,抓过裤子塞到她臀下,用嘴包住她的穴用力吸了一口。 姚春娘招架不住,“咿呀”叫了一声,蜷紧脚趾,夹紧双腿,缩着屁股往后躲。 但下一刻又被齐声握着腰拽回来,拇指掰开唇肉,将舌头伸进翕动的肉洞堵住潺潺春水,进进出出地操弄起来。 坚硬的鼻骨抵着胀起的肉珠,碾得肉珠东倒西歪,里里外外都舒服得紧。 姚春娘尝到了趣,哼哼呜呜地叫出声,扭着屁股把穴往齐声的舌头上压,将低头一看,他半张脸都已经埋进了腿心。 要命了。 姚春娘咬唇看着腿间卖力动来动去的脑袋,被舔得泪直往外冒,大腿颤颤地夹着齐声的脑袋,才一会儿,像是又要到了,可怜巴巴地叫他的名字:“齐声,齐声……” 她此刻的声音媚得像野狐狸在叫,齐声被她喊昏了头,牙齿碰上穴口软白的嫩肉,鬼迷心窍地张开嘴,在她的肥软的穴口上用力咬了一口。 屋外,一个男人弯腰贴着墙,一脚深一脚浅地偷摸到窗前,正想推窗看看屋里的动静,猝不及防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声女人的哭叫。 紧接着就是一道脆巴掌声。 葛天吓了一跳,贴墙蹲着缩成一团,没敢乱动,心里瞎琢磨着这寡妇家里怎么像是还有别人。 他小心翼翼地戳漏窗户纸朝里边看去,看见一双白花花的细腿晾在床边,而床下跪着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 这窗户纸的洞小,视线受阻,葛天没看见那男人是谁,只瞧见了那双腿的主人的脸,正是姚春娘。 贪婪的视线透过窗户洞扫过腰腿,葛天又眯着眼去盯姚春娘腿间的缝,没看见,但也足够他那糊了精的脑子遐想连篇。 他心道:原以为是个贞洁小寡妇,没想到半夜里也会偷男人。 葛天舔了舔唇,还没看够,姚春娘忽然扯着被子避之不及般靠向了窗户,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也跟着侧身看了过来。 怎么看,地上那个都像是伺候人的。 葛天惊讶姚春娘训男人真是好手段,又害怕被发现,又庆幸又不甘心地偷摸弓腰走了。 屋内,齐声摸了下脸上浅显的巴掌印,些许无措地跪在地上看着床上红了眼的姚春娘, 姚春娘掀开被子,拿起煤油灯照了照自己腿间微微浸血的牙印,气得伸脚踢了下齐声硬邦邦的胸口,骂道:“王八蛋,你咬我做什么!” 齐声也怔住了,他干巴巴道:“我、我不知、知道。” 他语气认真,好像咬她一下出自下意识的反应,当真不知缘由。 姑娘家这地方多软啊,经得住唇,耐得住舌,可哪里遭得住牙口。 姚春娘疼得汗都出来了,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凶巴巴道:“你属狗的,还咬人,不要你舔了。” 齐声也知自己错了,他皱着眉,撩起衣摆擦了把脸上的水,道:“我、我去打水。” 姚春娘明天还要下地,她愁着眉头道:“还要药。” 齐声愧疚得都不敢多话,他凑过来,不放心道:“我看、看看。” 姚春娘防备地看着他,一点点掀开被子,好想他是条会发疯的狗似的。 齐声见那肿了起来,紧紧拧了下眉,摸着黑出门打水找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