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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 ────────────── 沈西真的伤重吗? 还是有别的弯弯呢? 谢谢雪夜秋枫大的礼物盒、annie6173大的奥丁之眼、小w的橄榄核舟、小夜的巧克力、natsumeryoma大的爱情花束~~~ 第三百九十章 第三百九十章 骆谦听到骆澜的话後一脸震惊,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他这边还待追问,门外又沈湎於呆滞惶惑的陵尹竹身形忽的一僵! 尽管耳边是喧嚣隆隆的乐声和惊天动地的节拍,然而那个微小的震动却依然逃不过他的感觉,他怔怔的感受了一下,这才低头慢慢的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不敢置信的望著屏幕的来电,害怕下一秒它就要这样消失了。 抖著手指试了好几次才按准了通话键,在接听的那一秒,陵尹竹飞快的跳起来往安静的地方跑去! 直到四面无声,将外面的纸醉金迷全然隔绝之後,他才不住的喘著气,颤巍巍的“喂……”了一声。 那一头与以往一样寂静,没有应答也没有说话,可是在看见铃响的那一刻陵尹竹的心头大石已经不可抑制的落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气,一个脚软就瘫坐在地。 那些顾忌和疑虑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曾经梗著脖子咬死了唇都不要开口的坚持在此时此刻根本一文不值。谁先服软,谁先求饶又有什麽关系呢,他只要知道这个人还活著,和他一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足够了…… 陵尹竹有太多的话想告诉他,只是一下子全部涌到了喉咙口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重重的用鼻息呼吸著,半晌才凝结成了四个字。 “你……要小心……” 对面依然无人应声,只是似乎接电话的那个人也乱了气息,在比以往相对无语更久之後,电话照例被切断了。 而陵尹竹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再没有力气怨愤不满什麽。 为什麽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些电话的意义,他觉得自己很蠢,总是迟钝而且守著莫名的坚持,到最後才发现,除了坚持,他什麽也没有留下。 发现陵尹竹不见了的谦随後匆匆的找了过来,见到靠坐在墙边的角落里,独自把头埋在膝盖内的阿竹吓了一跳,以为骆澜和自己的话被他听了去。 “阿竹……阿竹……,怎麽啦?!”谦著急,企图解释,“沈西没事的,你不要乱想。” 陵尹竹的肩膀微微起伏著,过了半晌才抬起头来。 他的额发凌乱,面色苍白,眼神难得带著一种凄楚的迷茫感,只是嘴角还有些倔强的抿著,像是努力地克制著心里的情绪。 “我……”他开口,发现声音有些干哑,整了整才道,“我知道。” 嗯? 这话一出口,轮到谦迷茫了。 “知道……什麽?” “知道沈西没事。”陵尹竹呐呐,片刻还有些确认的重复了一遍。“他没事……” 谦皱眉,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道,“你怎麽知道的?” “他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谦一怔,仔细看著低垂著头的陵尹竹,见他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神智清明,不像是受了刺激胡说八道,而且他不会拿这个来胡说八道。 谦回头看著站在身後的骆澜,用质疑的目光问询到。 骆澜也是面露疑惑,但还是向谦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消息是绝对准确的,沐沈西目前虽然说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是不可能给人打电话的。 那这通电话是谁打的? 谦心里百转千回了一遍,忍不住向阿竹套起话来。 “你和沈西一直有联系?” 陵尹竹心神都飘到了别的地方,本来就对这些事情缺根筋,现在更是谦问什麽说什麽。把沐沈西离开之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自己电话,然後自己印证下来差不多都是战事有伤亡的时刻。 “你说……你们从来没有交谈?”谦有点不可思议。这两个家夥真的太夸张了吧,他知道沈西不是一般人,没想到阿竹也被他感染了吗? 陵尹竹点点头,片刻才补充道,“可我知道是他,我知道!”他语意坚定,带著少见的激动与肯定。 谦只蹙眉,暗自沈思了一下,半晌慢慢回过了味来。 每一次打来电话,却又不出声,明著是两人不停闹别扭的一种情况,可是实质却是报平安的做法。 久而久之,陵尹竹一定不会去怀疑对方的身份,哪怕某一天突然电话的那头就已经不是本人了…… 阿竹只会等著电话,确认对方的平安,哪怕总有一天会瞒不住会被他发现,可至少拖过一次是一次,只为了可以长时间的安他的心。 万一那个人真的不在了,只希望对方得到消息後的悲伤的时光可以被延後再延後…… 谦和骆澜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而谦的瞳仁里更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震动和怅然。 阿竹,你知不知道这个人为你做的一切呢…… ──────────────── 如果四百章就要完结 那现在可以算是倒计时开始了 我发现那个诡异的主角体质还在生效 原来是针对阿竹的,没想到沐先生的情况也同样适用 主角一有情况。。我也跟著倒下了。。 囧,莫名其妙又发烧了 不过没关系,不影响更新~我会很快好的XD 谢谢西西323大的向日葵、pecj44大的礼物盒和小鬼来袭(好喜欢那个鬼哦,新礼物耶,一直想要XD)、阿冽大的虎克弯钩、天使情和pally0215大的巧克力、还有蓝藻大的小鬼来袭~MUA 谢谢大家 第三百九十一章 第三百九十一章 这次事件因为那个来电勉强的算是翻过了一页,对於陵尹竹来说可以算是虚惊一场,只是即便心有所感,但是陵尹竹依然固执的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就是沐沈西没事! 而对於谦来说却并不那麽好过了,他有些提心吊胆,好几次见到阿竹欲言又止,按理说他这样的人精对於撒谎什麽早就谙熟於心了,只是这次事关沈西,他又把阿竹当成朋友,难免总有点心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