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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这种大佬,那都是铁骨铮铮的真汉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哭? 这种有损大佬形象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小祖宗骑在身上兴师问罪,阚泽纵容地伸出手护住他的腰,防止他翻下去,“真哭过。” “什么时候?”司景质疑。 “就——” 下一秒,司景的位置忽然移到了底下。阚泽压着他,距离一下子被生生拉短了,胸膛与胸膛似乎是在毫无阻碍地紧贴着。司景都能听到心脏骤然加快了的跳动声,却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自己的,还是阚泽的。 呼吸相闻,司景被这气息弄的醺醺然,声音恍恍惚惚,好像隔着云,“什么时候?” 阚泽低低笑了声,手掌顺理成章地探进去。 “这样的时候。” 司景腿都软了,小腿肚子微微打着颤,低声道:“胡说……” 手却把人的脖颈抱紧了。 阚泽把猫崽子摸了个通透,沉稳有力地回答:“是不是胡说,得实践过才知道。” 他一把把被子拉起来了。 阚泽在这方面的想法其实并不强烈。先前那一千多年,他连花苞都没冒半个,照样没什么问题,该怎么活仍旧怎么活;直到遇到司景了,体内的开关才被彻底打开了,平日里看着仙气十足的一个人,实际上动不动就开花,又是采蜜又是授粉,流氓的一批。 要是让憧憬他的粉丝知道了,妥妥要马上脱粉的。 老流氓轻声细语,在床上发挥了他的十成功夫,不仅花得用上充当主力军,茎叶也得用上当个辅助。他不怎么喜欢花样,却尤其喜欢用自己的叶子把猫崽子缠起来,紧紧拷在手腕上,嘴上又是哄又是疼惜,亲吻也是满含怜爱的,偏偏开的猫薄荷花凶猛的一批,一晚上能给司景授个五六回粉,授的司景腰都快断掉,有时甚至有自己要被揉搓碎了的错觉。 小船儿推开波浪,推呀推的,船就翻了。 水花哗啦啦涌上来,把小船彻底淹没了。 实践证明,司景还是能哭的。虽然是一边掉眼泪一边还软绵绵试图蹬腿,想着把男人踹下去,可也算是哭了。 ……只是这种哭对于司景而言,没有半点作用。 他总不能在哭戏拍摄现场给大家表演个的第一第二第三季吧? 司景带着没完成的家庭作业和快要报废的身体再去上课,把老头子气了个倒栽葱。 “让你回去学习哭戏呢,你这是回去学习腰斩了?啊?” 司景扶着自己酸痛的一把老腰,无言以对。 好在除此之外,他的进步都相当明显,商老师骂归骂,对这个学生还是很满意的。他与汪源是多年好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汪源得了个好剧本,兴冲冲来找他做艺术指导。 老头子翻开,瞧清楚题材就是眼皮一跳。 “一只猫?” 汪源强调:“是腿短的猫。” 短腿明白吗? 再给你加个着重符好吗,那是短腿! 那和平常的猫能一样吗? 商老师完全没有get到其中的重点。腿短不短,这有什么区别?重点是,像他这种正常人类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设定的意义,“好好的人不拍,为什么要去拍猫?这世上哪儿还有比人更有意思的生物?” 他晃晃剧本,嗤之以鼻,连连摇头。 “更别说是这种抗战的猫了——这太荒唐了。你还真打算找只真猫来演不成?上哪儿去找?哪怕你真找着了,光给它上培训课,都够你喝一壶的了。” 他显然是极不看好,“我看这部电影根本没法开工。真拍了也不会有观众。” 汪源很诧异。这怎么就不会有观众了? “人的故事尚且没讲完,怎么讲猫的?”商老师仍然摇头,“这不现实,不现实。” 可纵使如此,冲着老朋友的面子,他还是答应了到时候去剧组帮帮忙。只是说起来就仿佛天方夜谭,“你现在都忙着找艺术指导了?你主要演员找了吗?” 汪源点点头,理所应当说:“找了呀。” 找了的,量身定做的角色呢,可合身了。 连剧本都是他们工作室老板亲手写的! —— 袁方接到了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一份通告。通告上写了俩名字,都被邀请拍摄汪源的新电影,能和汪源再合作,袁方心里头自然乐意,可看着那俩名字,怎么看怎么不明白,“这个小花……是谁?” 他们工作室里有这号人?? 还是写的时候不小心写错了? 圈里其他人也没有叫小花的了啊…… 袁经纪人一头雾水,问了一圈都没问到这个小花是谁,干脆打电话与汪源联系,询问是否不小心弄出了差错。那头的大导演气沉丹田,“没记错,就是司景家猫啊,司景家的猫啊!” “……” 啥? “我看过照片,”汪源记忆里相当好,想起他曾看过司景的猫的照片,“那双短腿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正好它的形象与剧作者为我描绘的形象如出一辙,这更让我觉得难得。我真心诚意希望它能参与拍摄,成为这部片子里最宝贵的男主角。” 袁方:“……” 一只猫当男主角。 疯了吗? 这群人都疯了吗?? 司景也收到了消息,登时天崩地裂。 啥? 都要演戏,那岂不是是原型的我和如今的我都得出场? 他犹豫了会儿,隐约觉得这事有些荒唐。袁方此刻就在他身旁,不由得吐槽:“也不知阚哥是怎么想的,自己尝试着写剧本,这会儿演员都不一定能到齐——司景,怎么?” 身畔的年轻人忽然站起来了,司景立的直直的,反问:“是阚泽写的?” “对啊,”袁方也一头雾水,“你不知道?”、 他可早就从房渊道那儿听说了。 “……” 司景瞪着手机上传过来的一小部分剧本,忽然像是懂了什么,眼睫都开始颤抖。他不认为,阚泽有闲心有闲情到去追求这些,那便只剩了唯一一个原因—— 为了他。 为了他的天罚。 所以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没日没夜,忙的就是这个吧? 小心地不让他知道,与导演制片反复见面,为的也是这个吧? 阚泽得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的眼眶不知为何微微有些热了,好像前几天的洋葱这会儿又慢吞吞主动剥开了自己的皮,莫名便辣辣的。司景伸手按了按眼眶,定定地瞧着剧本最开始的这几段,忽然间抿了抿唇。 “我演。” “就是嘛,你——哎?” 袁方悚然一惊。 怎么就演了? “不止我演,”司景慢慢道,“我的猫,也